“那个哥,请问您知道一个叫尤加利的考生吗?他和我一样来自斑芒,而且似乎也有来赌城派的意向。”
听到尤加利这名字西因士内心就梗了梗,一想到那位兄台他就像闻到过夜的鱼那般反胃得紧。
“我知道他,前几天我送他去检察局报道,你们往后有的是见面机会,内务阁和检察局很近就隔几条大道。”
西因士说起那检察局他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尤加利和妲斯琪同样被分配在检察局。
尤加利那条吊毛去哪里西因士也不会在意,而妲斯琪他还确实有些私心。
其实在西因士看来妲斯琪并不应该去检察局,应该说检察局不是女性的好去处。
检察局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男女比出现了八比二这个离谱比重,这个比重很清晰的告诉了外人检察局这机关既不吸引女性又不适合女性。
虽然在西因士眼中适合妲斯琪的机关有太多,但是毕竟妲斯琪被速来有着工作狂头衔的安库克要走的。
西因士只能往好处想,可能对于一心想要往上窜的妲斯琪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毕竟忙死总比闲死好,忙死代表有工作让妲斯琪忙而闲死就是意味着用不上她本人。
“啊,原来是这样。说起来哥,我还没向您请教您属于哪个部门?”
“我?我隶属西部暴力机关,我离你们任职的部门可远了。”
西因士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不属于外交部不属于内务阁更加不属于检察院。
他来自赌城派内最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一个部门——西部暴力机关。
“暴力机关?那天我签署的协议好像没见过这部门。”
曼回忆起自己签的实习协议细节,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一部门的细则。
“是的,暴力机关不直接面向小联盟应届考生。”
西因士赞同到,西部暴力机关是为了保护西部执政党赌城派的政权而存在,因为这层特殊性它并不面向没有工作履历参照的考生。
“这么神秘,这暴力机关听起来很酷。”
曼说暴力机关不面向普通考生这一准则让他很高大上。
“你内务阁也不赖,进入赌城派就没有一个岗位是不酷的。”
听到曼感慨暴力机关很酷,西因士哼笑了一声,对方对西部暴力机关一无所知。
神秘的事物总是能让人觉得有魅力,可惜西因士本人已经感觉不到它的魅力。
西部暴力机关的人手都是赌城派通过各个机关审查调派上去,西部暴力机关挑选成员并不侧重参照他们小联盟的选拔表现。
这个保证赌城派执政环境安定的机关更加侧重观察其余机关内成员谁更具备执行保护赌城派的暴力机制能力。
换句话说,暴力机关内的成员首先要绝对忠诚于赌城派。
其次他们也要具备执行暴力机制的能力,也就是说他们除了忠诚的心也有施以镇压的能力。
最后至关重要的一点,西部暴力机关直属成员不受赌城派内部任一机关管辖不被任意领导者领导,他们为了维护西部法律体系还有赌城派的长治久安而存在。
西部暴力机关存在的多重矛盾性就是它存在的究极意义。
毕竟暴力才是解决一切矛盾的最高形式,西因士知道自己是法律的忠实维系者。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对巴赛勒斯这一安排的不解。
因为西部暴力机关不为任何一位领导人而存在,他们不被任何一权威管辖。
也就是说巴赛勒斯在撼动西部法律框条时他们父子两人将会针锋相对。
毕竟西因士是法律体系的维护者而巴赛勒斯则是法制挑战者。
巴赛勒斯为什么要这样做,西因士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自己担任如此奇怪的角色?
“那个哥,我们还要去接别人吗?我看副驾驶座好像是预留的。”
在一笔带过西部暴力机关后,西因士就在琢磨巴赛勒斯的用意,他的沉默忽略了在后座对四周充满了好奇的曼。
曼在一上车就注意到了这车的副驾驶座占了座,即使对方只放了一本书这也掩盖不了对方留座的心。
曼就是好奇他也没想着西因士会耐心解答他。
“我们倒是不用再接人,本来今天接你的不止我一个,但是她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位置就空了。”
其实这个位置是西因士预留给妲斯琪的,只是妲斯琪已经深陷安库克的工作沼泽中。
她在报道不久后便被迫开启工作狂模式。
西因士也不怨安库克太变态,毕竟每一个社畜最后都变成同一个模样。
曼当初并没有在意西因士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很长一段时间认为西因士口中的那个“他”是个男性。
“赌城派对我们这些新丁其实挺好的,我去高等教育系统报道时都是自行前往,被接送报道还是第一次。”
“毕竟每一届都有新人迷路,迷路耽误了报道手续办理影响他们入职进程,所以派系最后还是决定把新人一个个送去报道地点,毕竟时间就是金钱。”
开着车的金发青年说这并不是赌城派对新人格外照顾。
他们只是想用最短的时间完成最多的事项。
在西因士看来赌城派这样做人性考量存在但是绝对占比不大,赌城派比起让考生感受带宾至如归外他们更想让新人快速适应工作快速创造效能。
“那接我们考生应该动用很多人力资源吧,毕竟像哥你这样一人接一人这样挺浪费你们时间。”
“其实还行,毕竟这一届赌城派真正招入派系的不到三十人。而且你别看我载着你在市区塞车,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带薪塞车。”
西因士说他并不辛苦,因为他现在在做一件和带薪拉屎一样的事情。
带薪塞车,他有的是上班时间他怕什么带薪塞车,西因士就是喜欢这种工作时正儿八经的偷懒。
“还是怪不好意思了,你看我都二十岁的小伙子了又不是小朋友要大人接送,这太隆重了……”
西因士看着曼这个憨憨对着后视镜不好意思的说到。
尤加利有曼一星半点的好说话,西因士也不至于最后实在是气得慌。
果然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像是尤加利和曼就是没得比。
“哥你是辛达理本地人吗?”
在快到内务阁办公大楼时,曼突然十分谨慎的询问他是否是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