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四号组报道。”
看着考场工作人员示意他们去四号组那边报道。
尤加利在那一刻可以体会到拜芝尼在抛投完虚弱喘气并不是装的。
她是真的力量被抽空,尤加利此时也是这般全身乏力。
他用力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适应这种刚从重力舱走出来的脱力感。
那个骰子必须是某位能力者的钥匙能力载体。
它可以将人对达成某种事情的渴望转化为具体数值最后通过骰子心愿点数来呈现给世人。
在摇完骰子后尤加利和拜芝尼在四号组内完成等级再回到他们组员聚集点,一路上他们累得不想说话。
尤加利想去躺一躺恢复一下体力,承办方没有单独向骰手宣布小联盟第三阶段第二天的考试细则。
这就意味着他们会等所有骰手回到组织内部后用他们的小喇叭昭告天下接下来将如此这般。
看着代表小组去抽签的考生归队,全队的考生感情外向的则近身询问,内敛的则眼神关切。
他们并不关心同组人在摇骰子期间遇到了了什么,比起这个他们更关心他们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与纯单体型的拜芝尼相比较,尤加利这个单体制约混合型还是脆了点。
回到集合点,尤加利甚至累得直接推开上前“询问”的队友,他找了一个墙角自顾自的坐下。
尤加利在抛投完后,他觉得地球对自己的地心引力像是成倍增加般。
看着尤加利反常的冷漠,那些错愕的队友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同样一脸疲态的拜芝尼。
“他累了,我也差不多。”
拜芝尼没有像尤加利那般迫不及待。
她再次俯下身双手撑膝盖试图改变身体中心来让自己没这么疲惫。
尼基特看这两人从回来开始就一反常态的喘喘,尤加利在和自己交手的时候都不类成这样。
“和大家伙说说抽签过程中发生了什么。”
尼基特走向直接蹲在墙角萎靡不振的尤加利,他蹲下和蔼的和这位“队友”说到。
尼基特他可不是在向尤加利征求意见,他这句话用的是陈述句。
“那个,承办方要我们摇骰子,两人共同摇出来的骰子数之合除以二就是我们队最终分配的组别。”
尼基特问完尤加利还在缓神,找到椅子坐下的拜芝尼便接上话。
“他问的是这个吗?他是在问我们为什么会气喘如牛。”
尤加利听拜芝尼回答得南辕北辙,他在拜芝尼说完后泼她冷水。
“承办方在抽签环节做了手脚,只有察觉他们隐藏意图的组代表才能如愿进入理想组参加接下来的环节。”
尤加利吸进了许多气才气若游丝的说到。
他现在虚弱的和突然进入高原的盆地人般,他吸进去的空气好像不能被肺泡正常榨取。
“原来如此,无法识别关键信息的组代表心愿不能实现,成功识别信息的组代表大多和你一样。”
尼基特都不需要尤加利过多的解释,他眼前的一切都告诉了他结果。
尤加利点点头,他甚至不愿意在语言上再对过去的情况进行过多解释。
尼基特停顿了一下。
“所以我们的心愿组是?”
尤加利咳了咳,心里暗想这熊男的屁话真多。
“四号组,目前最多队伍选择的组。”
拜芝尼在尤加利咳咳的时候适时的补充到。
尤加利都不知道他应该称赞拜芝尼体贴还是说她整天漏口风。
仅仅回答四号组那该多好。
为什么回答了四号组还有多说一嘴别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尤加利。”
尼基特伸手摸了摸自己方正的下巴,他眯起眼看向很明显在尽量避免多说话浪费体力的尤加利。
尤加利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示意大家都不要你一嘴我一嘴了,他用力的提了一口气。
“竞争大的分组得分几率也相对高,我们目标当然是保送第三轮再不济也要顺利晋级第二轮,没有充裕的得分机会我们狗屁都没有。”
尤加利为了说完这句话他可是花了好大力气。
他现在就是大肺活量的人进入高原,缺氧难受得慌。
“我现在累得有些难受,还有你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净给人添麻烦。”
在尤加利粗略向大家解释完后,他还意味深长的对着拜芝尼平心静气的说到。
如果说机械城大小姐坏果有一种近似孩童的耿直。
那么拜芝尼就是那种峰回路转的话术香蕉球手,怎么踢怎么回旋。
“我怎么了,我是帮你解释。”
拜芝尼单手捂着心口有些莫名其妙的说到。
“一人都少说一句吧,一个脑子有病另一个总该有点脑子。”
尼基特看得最明白,尤加利在抓重点,拜芝尼在专业跑题。
看到拜芝尼尤有介是的点头,尼基特知道拜芝尼理解错意思了。
不过算了,毕竟纯单体型的脑子都不大灵光这是公认的事实。
尼基特四处看了看被目前气氛弄得尴尬不行的队友们。
大家大体都听懂了尤加利说的因为所以,正是大家都听清楚了组代表的经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尼基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神情,他已经粗略了解了组内成员的能力类别。
“看来承办方只让不同组派代表进行抽签,他们还没公布明天的具体考核题目。”
尼基特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过来。
小组赛最看中的不是组内有几个尖端人才,小组赛最看中的是组内短板的下线。
“我们来一局真心话说说自己的能力者类别还有介绍各自钥匙能力,方便我们接下来的组内配合。”
就在大家无事可做的时候,尼基特这番话让大家立刻有事可做。
“我先来,我是拘束单体型。”
尼基特打头阵热场,他自我介绍的话被尤加利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偷听的尤加利暗中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他知道尼基特这个熊男很明显就是藏私了。
尤加利鄙夷的神情被拜芝尼无意间撞见了。
她觉得尤加利这青年又讨厌又莫名其妙,他总是在数落自己莫须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