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芙彩蛋回归仪式之死震惊了全世界,也震撼了莎宾娜。
莎宾娜在对着劲爆的消息反应至于她内心突然出现了久违的狂喜。
她内心每天都在诅咒阿乐芙从高位摔下来,阿乐芙有多痛有多惨莎宾娜越窃喜。
随着前神侍阿乐芙的死亡,前前神侍恰罗帝被押入教廷的极刑大牢。
莎宾娜似乎看到了一直被阿乐芙押一头的自己眼前铺开一条前途光明的花路。
她激动得近乎要晕倒。
幸福来得太突然,这种感觉有些不真实。
在从各个渠道收到风的莎宾娜很快就收到了教廷内部无比现实的溜须拍马。
曾经莎宾娜对那些对阿乐芙鞍前马后唯恐招待不周的示好者唾弃非凡,可是此刻她却爱上了这种庸俗的感觉。
在阿乐芙死的那段时间里,莎宾娜一直被障碍扫除前提途光明的光环笼罩着。
这可能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极度喜悦时光。
在现任神侍加冕典礼中莎宾娜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升华,在沐浴这教廷教民的虔诚目光下星辰狂喜。
只是这种人神共庆的快乐,只是不能真正的持续太久。
人生最恨的恐怕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人生最恨的恐怕是什么都得到了后突然又什么也没有了。
那一刻莎宾娜庆幸阿乐芙死得尸体都凉透了,她可以心安理得的从阿乐芙的衣冠冢上接过阿乐芙的一切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她锁了门忘带钥匙——她配吗?
上天看阿乐芙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的时候,上帝又把阿乐芙复活了。
在四方公会法庭上阿乐芙的回归时形象很落魄。
她像快要入土的老妪,阿乐芙在摄像机拍摄的模样又老又丑堪比风干人尸。
莎宾娜甚至认不出她这个肉欲横流的敌人。
但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阿乐芙回来了。
阿乐芙在镁光灯下回来了,自己的荣光时刻到此结束。
只要阿乐芙存在的一天,她莎宾娜就永无出头之日。
她莎宾娜就是一个教廷半天神侍,她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几天前接受了教廷举办的新任神侍加冕典礼的莎宾娜,在阿乐芙社会性复活后眼睁睁的看着教廷让自己光荣退休退居预备神侍行列。
阿乐芙就像王者归来,她名正言顺的抢回了原本就是授予她的现任神侍头衔。
不仅如此,教廷为了避嫌,他们还安排身居高位的莎宾娜备战小联盟考生选拔。
这种看似重用实则远调权力中心的做法让莎宾娜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被教廷明升暗调的自己可能会被雪藏再无出头之日。
莎宾娜在小联盟选拔期间偶尔后怕的想着。
明明自己从没犯过错,但是到头来她却要承担教廷一时犯下的错。
莎宾娜意志一度十分消沉,但是在小联盟开考后她又逐渐从伤痛中回过神来。
能在教廷越升越高那除了本事还有坚韧不拔的意志。
莎宾娜难道就因为阿乐芙的回归而心灰意冷?
绝不。
不要小看女人对权力的执着。
可以爬上教廷预备神侍的能力者,没有一个不执着没有一个对权力不在乎。
莎宾娜一直在等待自己翻身的机会,她要借着这次小联盟选拔将功赎罪让教廷重新重用自己。
她清楚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每隔几年新的预备神加侍入他们这支队伍。
年轻或许代表鲁莽天真,但是年轻也有年轻的本钱。
阿乐芙自归来后苍老了不少。
她本来就是美艳的女人,在人为的沉淀后她看起来就像成熟的果实更让人有静下心来欣赏的资本。
而莎宾娜自己眼角也爬出了岁月的细纹,时间匆匆不轻易怠慢哪一个人。
莎宾娜在小联盟考场游走期间,她就像牧羊犬般把关羊群的方向组织羊群里面的害群之马。
她会跟踪南部教廷的考生动向。
他们是否团结一致对外,他们是否违逆教廷。
如果莎宾娜发现教廷统区的考生与教廷背道而驰或者作出有损教廷颜面的事情,她就会代表教廷肃清这些异端。
第二阶段教廷统区考生近乎所有人都遵从了教廷的传统。
他们像麻绳般紧紧的扭在一起打家劫舍,自动自觉维护教廷的威严。
考生这些举动让身居教廷高位的莎宾娜很是满意,她对于这些内心赤诚的考生很是骄傲。
看看这些教廷子宫孕育的,血液里面流淌着圣水的青年,他们就是教廷的未来。
正当莎宾娜感慨大美教廷威严无边时,萨耶曼和妲斯琪对“教廷的未来”进行反围剿。
六名教廷考生顷刻间全部被淘汰出局,就在莎宾娜好奇那些考生来头不小时。
莎宾娜发现一名叫做萨耶曼的考生,他来自教廷约定成俗最为浓厚的城市。
他淘汰了同为教廷子民的同类考生,他就是害群之马。
他背叛了教廷。
那一刻莎宾娜心中迸发了难言的愤怒,这时一种近似弑双亲杀骨肉的由衷暴怒。
她不允许任何受过教廷恩泽的人最后背弃信义恩将仇报。
那天莎宾娜手刃9名考生,她的考生排名直线上升进入优才线前列。
她发誓自己要找到名叫“萨耶曼”的考生,并亲自解决他。
......
莎宾娜躺在消费点的床上,这是小联盟第二阶段的最后一晚。
收官清算时刻。
莎宾娜在闭目养神,她要让那位考生尝尝自己曾经到手的荣誉眼睁睁飞走的痛苦感。
她要让对方尝尝看,第三阶段的考核入场券唾手可得可惜这机会就葬送在自己手里的滋味。
就在莎宾娜打算掐好时间点的时候,一声不寻常的开门声响起。
她在自己的房间仔细听着,她听着这脚步声不轻不缓的往这边来。
来人经过她的房间刚好走到名为萨耶曼考生的房间前便不动了。
随着对方礼貌克制的磕门声响起,莎宾娜知道自己与对方不谋而合。
他们都打算夜袭。
莎宾娜翻身下床,人的悲欢并不想通,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亲手解决掉叛徒萨耶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