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当事人阿乐芙还有施加权力压迫的两人,没人知道开庭日具体发生了什么。
开庭当事人就如此迷茫,看电视剪辑播出的观众更加。
尤加利和妲斯琪说,这就像足球主场方比分一直领先,之后客场方在点球大赛逆风扭转赛点那般。
狗吃屎一样的遭遇战。
他们共同见证了阿乐芙复活,之后阿乐芙还在镜头里面逆生长,她就像全身各个部位打了好几针毒素局部做了脂肪填充最后还...全身拉皮了。
“你做激光去疤...也是这样的吗?”
妲斯琪脸上的疤好了,用西因士角度来看,她用了宇宙第一穿透性光束弄掉了脸上的色素沉积。
*“...我也不是很清楚。”
按照妲斯琪对钥匙能力的了解,阿乐芙生理方面逆时间生长是一种类似逆糖氧化的身体机能溯源。
这不是神迹,一定是某人的钥匙能力具有生命溯源的能力,这比妲斯琪的密度限制之下完美再造更为高级。
妲斯琪猜测,这个钥匙能力和开庭在场的那几位彩蛋现有者有关。
尤加利看着阿乐芙活了过来,巴赛勒斯的旧账被翻了过去,康斯贝尔问了阿乐芙几个问题,今天的四方公会开庭开了个寂寞——问题还摆在原地,该被解决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解决好的。
所以阿乐芙复苏后,她是否具备辨认刺杀她的凶手的能力这还有待考究。
谁知道她复活后除了变成了一个老女人外精神是否正常。
“爱心广播爱心广播!”
就在尤加利和妲斯琪对今天这接连一串的事情弄得哑口无言根本发表不了看法的时候,巴赛勒斯那边的爱心广播开始呼叫西因士。
尤加利把杯子放在躲过地板上撒欢的猫跑去阳台接听只有他能听见的脑内爱心广播。
“我回去后,金砂岛里面的土皇帝差不多可以约出来喝个茶了。”
在两个月前,巴赛勒斯告诉西因士他想下的那三步棋,现在巴赛勒斯觉得时机成熟了。
金砂岛这个面团发酵得差不多了,放进烤炉里面可成气候了。
“顶着我现在这个样子吗?尤加利本人真的没有丝毫影响吗?”
“不用担心,他已经是赌城派默认的编内成员,没有自然人会和能力者派系对碰。”
巴赛勒斯的语气确凿肯定,西因士在阳台扶着栏杆听着脑内的声音叮嘱着他相关事项。
妲斯琪住的光荣之港真是一个好地方,这里晚上万家灯火一片祥和,这和金砂岛晚上一片躁动快活鸡零狗碎的生活杂音截然不同。
有时候西因士总在想,搬来这边住会不会生活质量变好。
...大概率不会,因为依凡也住这里,看到她会糟心的。
尤加利一边在阳台自言自语,妲斯琪的猫蹭过来在他脚边打转,尤加利一边把猫抱起来一边听巴赛勒斯絮絮叨叨。
“你小子怎么嗯嗯哦哦的,打游戏呢还是正在吃饭?”
“抱猫呢,这家伙真重。”
巴赛勒斯想都想不到,他的养子竟然也有模有样的端坐在别人家中看电视吐槽屋子主人招待不周,甚至还抱起了对方的猫。
“猫?你不是被猫嫌吗。”
听着养父疑惑的声音,尤加利挠挠猫的下巴,它还挺享受的,想到这里他就气得牙痒痒。
“这不换了一张皮吗,可能味道也变了,原来猫也怕烟味。”
“不止猫不喜欢烟味,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抽烟,好好玩吧我就不吵着你了,男子汉。”
尤加利听巴赛勒斯后面戏谑的说到。
“哈?味道变得也太快了吧......”
尤加利敢打赌,巴赛勒斯是闻到了什么味,才这样调侃他。
“下次去姑娘家拜托你洗个澡再喷点香水,带着一股烟渣子味活该单身。”
尤加利把猫放下,巴赛勒斯是长了天眼还是怎的,他在光荣之港的具体坐标竟然暴露了?
“别说奇怪的话,挂了。”
尤加利挂了电话,巴赛勒斯怎么知道自己在女人家里,奇了怪了。
有可能是自己说话有些拘谨,在同性家里他都是粗话满天飞的,大概是这样缘故,所以巴赛勒斯会感觉到他可能身边有女性。
“啊,太烦了我才刚把脸缝上就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吗...小联盟一考就是几个月...”
尤加利现在还能记起尤加利的脸被“三面佛”复制剪下来接着再缝在自脸上那种极致的疼痛,太他娘的记忆深刻了。
尤加利在阳台上把猫放下,他围着阳台踱步自言自语,这在妲斯琪眼里就像是他在和空想对象交流一般。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西因士和巴赛勒斯的交流方式除了面对面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特殊的播频,就像同类鲸鱼之间呼唤彼此的特殊声音这般。
巴赛勒斯可以呼叫西因士,而只有西因士可以听到巴赛勒斯在说什么。
妲斯琪一直盯着阳台看,现在电视机上白芝电视台正在用商品广告洗消费者的脑。
尤加利一转过头就发现妲斯琪盯着他看,她看人的时候发现别人发现了也不会感到害羞。
她就一直盯着他看,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别看了别看了,我身子都要被盯出窟窿了。”
尤加利对着妲斯琪挥挥手,示意她别看了。
妲斯琪换了一个动作对他勾嘴笑了笑,慢慢的把身子转了回去,当做她没有做偷窥这码事。
尤加利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想叹气却叹不出。
“唉,你就好了,只用备考。”
本来西因士在学死知识的时候就很郁闷,任何不讲道理只讲求死记硬背的东西学起来会让他难受。
现在他刚学完备考的死知识,脑子累了刚想休息,巴赛勒斯说可以约人喝茶了。
这让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的尤加利雪上加霜。
*“看来你除了备考还有很多活要干。”
妲斯琪看着电视机屏幕的那些毫无营养只会不断洗人脑的广告。
“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你进编内就知道了,赌城派很忙的。待遇最好那必须是白芝公馆,地位水涨船高踩人越痛快绝对是高贵派,狱卒派男人地位比较高家暴可能性比较小……”
妲斯琪看着尤加利突然说起了待遇的问题。
*“你怎么不说说赌城派呢。”
说到自己所属的派系,尤加利完全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的气势。
“赌城派啊……太年轻了,条件不够好,权力也没这么错综复杂,阶层暂不分明,很鸡肋的一个派系。”
*“这样看来赌城派还不错,人不愿意来大概是屎糊了眼睛,相信了机械城的彩虹屁还有教廷的神创万物。”
妲斯琪这样说到,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善不到极致恶又看不到尽头,那么恭喜,你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人。
党派和人一样,太好了反而不真实,有虫咬的菜叶子才有菜味,不够极致的人才有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