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在我们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时,我们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珍。”
屏幕上出现了几张在不同场所的宴饮图。
“大家看这几张图片,高级场所穿顶流服饰的顶流贵妇圈子聚会,这个珍明明是一个中部驻斑芒的基层公务员她却接二连三在这里出现。”
安库克的下属拿着记号笔帮大家把图片中的珍圈出来。
“东望洋黑海套房,珍”
“幸运角顶层包场,珍”
“珍、珍、珍,甚至到了这里中部驻斑芒使馆慈善宴,还是珍!”
安库克看到这里他刚才一直倚在椅背,现在他缓缓的把身子直起来改为前倾表现出很强的倾听欲望。
“珍参加的都是斑芒顶流的贵妇圈,众所周知这些贵妇的圈子从来就只有非富即贵的女人,这个珍为什么会混进去我们要留一个问号。”
安库克听完知道这个珍确实有嫌疑。
毕竟按照他的了解,可以幸运角薄层的贵妇圈整个斑芒也就那几堆人而已。
这堆人非富即贵,掌握的是斑芒的经济过得那是天上人间。
“你查到珍的履历了吗?”
“查到了,珍她是被中部明升实降贬来斑芒的公务员。”
“明升实降?她以前在中部是什么职称?这基层公务员竟然还能明升实降?”
安库克听得有些愕然,这基层公务员已经是系统内保底的职务了。
“珍本名安妮,她本来是白芝公馆本部的编外行政秘书。她从机械城调往斑芒,从办公文员变为基层公务员这是实降,而她在被贬去斑芒后她从编外收编入白芝公馆编内这是明升。”
这白芝公馆的编内编外确实大不一样,这位被收编入编内的安妮就意味着她已经进入了白芝公馆所代表的孤岛派的权力核心区。
“有趣,那白芝公馆那边用什么原因来操作她的升迁?”
被下属这样一解释,安库克都懂了。
不愧是老牌劲旅孤岛派,换了名字还被降职的安妮确实让想要将斑芒掘地三尺的赌城派检察局一时间毫无头绪。
“前些年孤岛派出了一件高官之子平反案,就是为被案件牵连冤枉入狱的高官之后申冤公示的一起案件。”
安库克的下属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但是好奇怪,这件事情离我们不远但是偏偏我们却没什么知觉,网上都有这些新闻,但是这么大一个平反冤案我竟然没听说过。”
新闻不炒作这就很不孤岛派,孤岛派可是连西因士那屁大点事都可以唱出世界灭亡的架势的派系。
这个冤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发生再落幕,换做你你信吗?
“是有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在上面花太多精力,接着说。”
安库克知道这新闻可能就是一个为了掩盖嫌疑人安妮转型的一个幌子。
这就是孤岛派把安妮贬出机械城的依据。
“安妮是一开始指控高官之子的起诉人,之后在平反后她就被高官以诬陷的罪名与她对证公堂,最后安妮入了狱。”
“安妮在狱中表现突出屡次获得减刑机会,于是她提前出狱了并且还在狱中改造学习中又成功考上公务员之后被原有组织安排驻扎斑芒。”
中部有个很奇怪的制度,这个制度就是入狱人员参政竞选权。
听到这里,聆听的大家伙都露出奇怪的神情。
这个中部特有的制度深究起来特别有意思,每一年中部都有出狱人员通过这一渠道这一权利行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而很奇怪的旧事这些细心革面的狱友大多都是不同类型的政治犯。
他们在政治中犯错被捕又再次投身于政治。
这不就是狗吃屎拉屎再吃屎吗?
“淦,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参政竞选权不是每个狱友都能行使的,这就是中部为了洗碟特人员履历的一种手段。”
安库克听到检察局的高层这样说到。
很不凑巧,安库克很明白这种洗白再涉黑的参政竞选权。
中部孤岛派编内成员很多都是通过打入监狱回炉再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方式把过往的履历洗一遍。
再接着他们洗得像一张白纸一样出狱行使参政竞选权的渠道获得基层岗位。
最后他们顶着一顶不引人注意小乌纱帽,跨区跨境滋生事端还不容易被察觉。
妙啊,孤岛派
心这么黑不愧是你
“既然这样,像安妮这种二重身的中部驻斑芒基层公务员应该没多少底细经得住查。”
“没错,找到了一个珍,另外还有很多和珍渠道一样的基层公务员。”
“把这些人的名单收集起来,证据要确凿不能空口无凭,还有再说说珍参加的那些宴会与她接触的人。”
安库克感觉一个珍就能牵连出许多同类间谍,这案件终于出现了大突破。
“和珍接触最多的虽然都不是外贸公司的高层,但是她们和高层还是有一定的联系。”
有一种关系非常显而易见但是却无比隐蔽,它不是夫妻不是兄弟姐妹不是情人甚至连血缘都没有。
它就是闺蜜还有铁哥们。
“她们有的是公司高层太太的好友,有的是公司高层的好友。他们闺蜜的履历有污点。”
吐了吐了,掘地三尺挖关系亲属树都差不多翻个底朝天。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切的一切都能用“闺蜜”两字来解释全部。
闺蜜
“妈的,整了这么多天查了这么多人,看了这么多数统两眼就差点病变成青光眼,终于妈的找到了……”
安库克在听到这里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要吃两顿三顿。
事实证明亲属网扒不完的黑料还要扩散去好友那一关系网深扒。
“这个数据大家上前看,外贸有限公司的高层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的好友都有那么一切挺牵强的过往。”
“等一等,大家赶紧出去吃个饭抽根烟休息一下,离任务截止还有不足两天的时间,我们要继续埋头跟进了!”
安库克站起来示意大家赶紧去休息一下,在接连三天颗粒无收的情况下检察局已经挑灯夜战多日。
大家的神经已经绷得快绷断了。
在出现这一大突破时,安库克没有让下属立马跟进。
面对越紧急的事情时越要把节奏调慢冷静分析,越到关键越不能心急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