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不到五十米,路边地摊上黑了吧唧的一节木头引起了杨云霄的注意。
杨云霄蹲下来,拿起木头仔细看了看,木头笔直,大约一米五左右,成人手臂粗细,因为杨云霄修出了灵气,所以他能感觉到木头里有狂暴却又充满天地正气的灵气,这应该是雷击木没错!
“老板,这个木头怎么卖的?”杨云霄问道。
“兄弟,你眼光可真好!这可是雷击木,千年桃树遭雷击而成,相当珍贵,你要诚心要,八万。”摊主脸不红气不喘的狮子大开口,其实他也不知道这节木头是什么。
这是他在乡下三十块钱从一个老人手里收来的,老人说这是一棵千年桃树被雷击之后这留下这么一节树枝,要价一百,被他生生砍到三十。
“宋哥,你又开始出吹牛了。我朋友,给个实诚价。”秦越打趣道。
“小秦啊,刚才做生意没看见,不好意思。”宋哥笑嘻嘻,“既然小秦的朋友,一千块。”
商人就是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哥是义薄云天的宋江呢。
这个价格能买到雷击木绝对超值,杨云霄爽快的扫码付钱。
宋哥找了一个布袋把雷击木装起来,递给杨云霄。
接着几人来到一处没有招牌的小院前。
秦越打了一个电话,有人过来开门把几人领了进去。
“张大师。”秦越对着一名头发雪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态度恭敬叫道。
“小秦,来找我有什么事?”张川态度面带微笑,和蔼的问道。
张川扬州玉雕界大师级别的人物,从十几岁就踏入玉雕行业,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让人尊重的不仅仅是那份巧夺天工的手艺,更是那份滴水穿石的坚持。
秦越找张川给杨云霄做挂件,诚意十足。
“我朋友第一次解石,解除了一块不错的料子,他想做几个挂件留着,这不就来麻烦您了。”秦越说道。
“哦。”张川点头,伸手道:“拿给我看看。”
杨云霄把原石递给张川,“张大师,麻烦您了。”
张川微笑着接过原石,看了一下,问道:“想做什么挂件?”
“做几个玉牌,正面顶上刻貔貅浮雕,下面留空,反面刻一个太极八卦图。”杨云霄来的路上就打算用这块翡翠做几个护身符送给自己的亲人。
“小伙子打算做护身符?”张川不愧是雕刻大师,听完就知道杨云霄打算做护身符。
“是的,我打算做几个护身符送给亲人。”杨云霄回道。
“如果有多余的能否匀给我一个,我有一个孙子今年七岁了。”提亲孙子,张川一脸的幸福。
“无论多少,一定有大师的一块。”那种亲情让杨云霄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那就多谢了,三天之后可以过来取。”张川很开心,按理说以他的身份为自己的孙子求一块平安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他见到杨云霄时候,这个年轻人给他一种得道高人的感觉,所以杨云霄做平安符的时候,他厚着脸皮给自己的孙子求了一块。
几人从张川家里出来,又在附近逛了一会,不知不觉太色已经黑了。
“现在回去也早,我带去酒吧玩玩。正好体验一下我们腾冲俊男美女的热情。”秦越提议道。
盛情难却,杨云霄和姚静对视一眼,随即同意下来。
秦越开车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叫“翡翠酒吧”,这名字都充满地域特色。
进入酒吧之后,里面已经是人声鼎沸,年轻男女舞动着荷尔蒙爆发的躯体,宣泄着自己的激情。
“秦少来了。”酒吧老板郑乾招呼道。
“郑哥,我带两个朋友来玩玩。”秦越说道。
“好,你们玩,有需要随时找我。”说完,郑乾就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喝酒吗?”秦越问道。
“还是喝点饮料吧。”杨元宵说道。
“正好,我开车也不喝。”秦越转头给服务员说道:“来三杯酸角汁。”
酸角汁可以说是滇省的特色饮料,它的主要原材料就是酸角。酸角又名酸豆,罗晃子,据《本草纲目》记载酸角的性味功效为甘,酸,平,具有消食化积,养肝名目,止渴消热,解酒等功效。因为地域限制,不到滇省的人还真不知道。
不一会服务员端来三杯酸角汁。
三人刚喝没几口,就有人过来。
“秦少来了,今晚还要不要在比比飞镖啊?”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穿着嘻哈风格的青年走了不来,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姚静。
“陪朋友,没时间。”秦越冷冷的回道。
“不是吧!上次输了一百万就输不起了!你爸是腾冲最大的玉石商人是不是吹出来的?”黄毛一脸欠揍的模样,挑衅道。
黄毛名叫马强,外号种马强,是腾众地产商人马义的独生子。马义最近这两年从地产领域开始涉足玉石行业,因为资本雄厚很快做大,目前在腾冲仅次于秦汉征,所以马家和秦家的关系不是很友好,真正验证了那句话同行是冤家。
马强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结交了很多不三不四的朋友,虽然每天不干正事,但是他知道他爹不喜欢秦家,所以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招惹秦越,充分发挥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优点。
再加上今天有姚静这种大美女在面前,马强今天就像发情的种马,极力表现自己,想在异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强大。
见秦越不出声,黄毛更来劲,叫嚣道:“只要你大声说秦家的名声都是吹出来的,我转头就走。”
马强的马仔也在后面起哄,吃喝玩乐可全是马强买单,这时候自然要可劲的表现。
激将法可以说是所有计策当中成本最低,技术含量最低的计策,却是自古以来将军谋士最爱用的计策,只因为人有时候明知是计,却为了面子甘愿进套。
马强的激将法相当拙劣,谁都看的出来,秦越自然也看的出来,可是秦越就中计了。这就是当事人和旁观者的区别,不在局中谁都能心平气和,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那就很难说了。
“好,比就比。”秦越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