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以往来到吃饭的时间,大家都神色凝重地在听陈队长的话。
「我想也是时候和大家坦白一切,请便打断,我的故事必须由头开始说起。」陈队长开始回忆起一切一切,这些事情都不知藏在自己心裏多久了,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我已经忘记了我在空间留了多久,当我以新人的身份加入到杂鱼队的时候,当时的队伍资深者是一群溷蛋,他们把新人当成自己的提款机,玩具炮灰。我们得到的所有分数都要兑换他们想要的道具然后交给他们使用,有危险的时候我们新人都是第一时间去踩地雷。他们完全没有把我们当成人去看待,杂鱼队的杂鱼是指我们这些新人,当时我们真是猪狗不如。我记得当时有一个新人尝试反抗,他的下场真是...偏偏却连死也不能,真是一个可怜人,是的我们谁不是这样...」当日的一幕幕痛苦陈队长仍然历历在目,说这些话仍然咬牙切齿。
「而他们对我做最过分的事情,就是当我回来空间之后,我製造出一个複製人是我来空间之前的姐姐,我唯一的亲人。她是多么的温柔,一个多么好的人。我知道她只是一个複製人,是一个在现实之中的替代品,我也不过想要一些心灵上的慰藉,想在以后的可怕日子之中找一些牵挂,给自己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但是那些该死的溷蛋,却连她也不放过,在我面前把她轮X至死。在我面前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摧毁了,我怨恨痛苦但是无力反抗。」
「但是机会还是来了,在我的第二个电影场景之中,我记得那一套电影叫做丧尸世界大战(末日之战),是一套丧尸电影。是要打败那个电影之中的丧尸,需要令自己感染上致命的病毒,只要染上可以致命的病症,但不会立刻丧命又有方法治疗的那种,丧尸就看不见你,也就是所谓的伪装。」
「当时我和其他新人,毫无疑问又被当成炮灰去最危险的地方取这些病毒样本为那些资深者们提供僞装。哪一个情景真的很可怕,其他新人都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在哪个储存病毒样本的实验室。而当时那个实验室类存放的病毒有两种,总是慢性的有办法治疗的病毒,另一种是急性会立刻夺取你性命的。我为自己注射了前者,但是我却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把那些会立刻致命的病毒交给了资深者?」艾尔一边在津津有味地吃他那一道不可名状之物,被命名为蒜香炒标题的菜餚。吓得他对面在吃汉堡的托尼,汉堡裏的肉饼都掉了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菜餚会是一堆马赛克!?看着这一堆黑暗料理,令托尼想起自己在魔多的黑暗料理不愉快经历。
「不错,我把病毒调包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可能久居高位太久了,完全不把我们当成一回事一点戒心也没有,所以我成功了。因为我不是直接动手,所以没有触發杀害队友的惩罚抹杀。作为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回到空间我自动成为了队长,可以严格来说袁子祥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杀死了自己的队友,只不过我不是为了队长之位,我也从来没想过会成为队长。不管你们怎样看我,我也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
「没有关係的,我们既然都坐在这裏,就是认同你。」萨诺斯看着他的刺瓜汤说到。他所说的这句话也代表了所有人,在座的有哪一个是普通人,全部都是大英雄大枭雄,有哪一个手上一条人命都没有,大家也做过出卖队友违背良心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坐在这,做了选择就没法回头了。
「当我当上了队长,我决定不再用以前的方式,于是乎也有了杂鱼成群,斗翻巨龙这句口号。我竭尽所能的领导自己的队伍,不管新人的出身,来自哪裏都一视同仁。当时的自己非常天真,我把每一个队员都当成自己的家人朋友,所以也有了一次活着回来都要吃这一顿饭的传统,大家都是一家人。当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只要带着大家一直活下去就可以了,真是太天真了!」
「但是无论我再多么努力,每一个场景都会死人,我悲伤过愤怒过自责过,但后来我麻木了。我明白了该死的无限轮迴是什么意思,每一个场景死了一些人一些人活着,大家变强一点点然后又有一些新人来了,然后又是死了一些人一些人活着。这就是该死的轮迴,不断重複着,不断循环着!」
「也是从一次一次的场景之中,我發现了一些事情,我遇到过不少不可能生存的场景,但我却活下来了,并且获得了巨大的奖励回报。例如一个电影场景之中,我必须单挑近乎无敌状态的吸血鬼伯爵德古拉,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可能,但我却赢了并且获得了他的血族血统传承。」陈队长第一次在所有人的面前展露他的真容,苍白的皮肤猩红的双眼尖锐的獠牙。
「一次是幸运两次是巧合,第三次四次十次又怎样解释?在一些队伍战之中,我问过其他队伍的资深者,也就是汤姆狸克,他告诉了我,我是所谓的天命者,有气运加身的人,也就是所谓的主角。当然我不是唯一的一个主角,在我之前和之后都会有更多的主角,玛丽苏龙傲天郑吒...我们这些人都是被祂所注视关心的。」陈指了指上面。
「我同时也开始明白这些剧情有点像是一个比赛,头两局是外围赛,必需要赢了才能获得真正参加比赛的资格。也就是我们一开始的,极度深寒和寂静岭,活过了这两场外围赛,就能够进行所谓的第一场队伍战,也就是初赛。之后有一场准决赛最后就是决赛,每后一个场景难度会越来越高。」
「也就是我们下一场进行的,就会是准决赛?那也会是队伍战?」黑寡妇问道,脸上一红,该死的隆美尔!收回你的德国咸猪手,手都摸到老娘那裡!?
「不一定,我记得自己经历过大部分的准决赛都只有我们自己一队。」陈队长解说道。
「你不只经历了一次准决赛?」艾尔敏锐地听出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