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杨先生你好~”小翠护士跑到门外亲切地打了一个招呼。
“怎么样!我妻子没事吧?”
“小孙子出生了吗?个头大不大?”
萨德杨和他的妈妈,看到护士从产房里出来,很是兴奋,看护士的表情,脸色有些红润,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说,你们先要做一下心里准备,因为孩子比较特别!”
“哈哈哈哈!!!妈妈你听到了吗?护士说我们家的孩子不一般呢。”
“听到了听到了,快让我们看看,我们能进去吗?”
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以为会有一个大胖小子,在产房里的保温箱子里等着呢。
“我……可以让你们进去,但是你们不要太惊讶,做好心理准备,做最坏的打算。”
“什么最坏的打算?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的上帝啊,怎么一回事儿?”
“的确有点问题,所以提前跟你们打声招呼,不然怕你们承受不了。”
母子两人,一个婆婆一个丈夫,脸色拉下啦,互疑惑地看了看,看护士红光满面的深情,好像还有点喜悦,不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做最坏的打算呢?
孕妇能够生下这么异类的孩子,对于他人来说,这没什么好忧虑的,既可以当笑话看,又可以给予祝福,怎么着都行,又不是自己生下来的,而且小孩子一生下来就会说话,也算是长了见识,但对于家人亲属那可就不一样了,小翠护士怕两个人经不起考验,提前让两个人做好准备。
“你们进来吧。”
“快进去看看!萨德杨。”
随后母子两个人跟着护士的脚步,走进了产房,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萨德杨更是握紧了拳头,一走进手术室,就看到三五一成群的人,围着一张桌子,密不透风,不知道在看什么,那可能就是孩子吧。
“孕妇的…患者的家属来了。”
“我家孩子在哪?”萨德杨迫不及待地问道,前一分钟还想抱抱孩子呢,被这护士卖了个关子,实在是没有半点心情。
几个医护人员扭头看着来的两个家属,身体扭捏又笨拙地向旁边移动,只见那,坐在桌子上的一个体型巨大的东西,背着二人,看着健硕的背影,满身的腱子肉,黑黑的大脑袋,有很大的陌生感,母子二人有些不敢认,不敢说话了,在肚子发育这么好吗?这就是我儿媳妇生出来的?
“这……这个就是格蕾塔生出来的吗?”
“我的上帝啊~”萨德杨妈妈的眼神充满了惊讶,看着孩子的背影。
“是的,这就是您的妻子生下来的。”小翠护士解释道:“孩子!转身让爸爸看下。”
母子二人听到护士这样喊叫,有些不解,满脸问号,孩子能听的懂吗?这护士是个傻子吧。
“???”
只见那健硕的孩子,在没有别人的辅佐下,缓缓地把头扭了过来,让母子二人看到了那一脸祥和牛头!
“???”
“…………”
场面变得寂静……
“你们医生在搞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家孩子戴头套?”
萨德杨有些不解,甚至还有一点生气,向前一步走,伸手摘头套,他天真的以为,医护人员给他开玩笑,孩子的头是被东西给套住了,甚至还有一点生气。
旁边的人杵在一边,站的笔直还不敢讲话,这情况不知道说什么,场面非常安静,大家都在期待母子二人接下来的反应,妈妈在一边祈祷地看着,只有萨德杨费力地“摘”孩子的头套,一手一个小角。
“你摇我头干什么?”只见那孩子轻声细语地问,还带有一点疑惑。
“什么情况???”
萨德杨看到手上的“牛头面具”,张起嘴巴还说了话,着实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
“二位家属……这么……肿么说呢,这不是头套,你家孩子……生下来就是这样,可能是什么病毒变异之类的,或者……”戈勒吉福斯基医生吞吞吐吐地讲,这样的结果的确太难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生下来就长这样?什么乱七八糟的!”
“额……意思就是说,你家孩子一生下来,就长着一个牛头!不是人头!”
“戈勒吉福司机医生你不要开玩笑了,你这是很大的冒犯!”
“是戈勒吉福斯基!”戈勒吉福斯基医生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管你哪的司机!不许给我开玩笑!快把那东西从头上拿走!”萨德杨指着孩子的头,怒气冲冲地讲,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场的几个人还不如不解释,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也都变了严肃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欢喜,这的确难以让人接受。
“你是我爸爸吗?”坐在桌子上的牛头孩子,忽然若若地问道。
“什么……情况?”萨德杨再次听到了孩子说话的声音,表情很木讷。
“那你应该就是我爸爸了,您好~爸爸。”孩子礼貌地打着招呼。
萨德杨还是不敢相信,这孩子居然会说话,大步向前走去,掰开孩子的头,仔细看着脖子,认真的检查了一下。
“…………”
“这……妈妈!妈妈!”萨德杨大叫!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妈妈!妈妈!格蕾塔生下一个牛头的孩子!居然还会说话!妈妈!他长了一颗牛头!”萨德杨情绪失控了,不停地喊着自己妈妈。
“什么?”
“外婆你好~”
“我的上帝啊!怎么会这样?”
情绪激动地抓着头发,只感觉全身发麻,冒出无数鸡皮疙瘩,谁也受不了如此惊吓,两行泪水恐呼流下,现在急需两瓶白酒降压。
疑惑半天的两个人,现在反应过来,这简直难以置信,萨德杨的妈妈听到孩子问好之后,直接晕了过去,坚持了半天,终于可以晕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精神打击!
“快快快!立即施救!”
“快把床拉过来!”
“…………”
原本昏厥的格蕾塔,此时正躺在产房的病床上,听到房间里有很大的吵闹声,不知不觉中清醒地睁了睁眼睛,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地上痛苦,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跑来跑去,自己简直太虚弱了,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