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看到肆佰的猪头,咯咯的笑着。
肆佰白了她们一眼,不再理她们,而是一把把自己的上衣扯下,露出自己的胸膛来。眼角还得意起来,然后开始摸索着自己的裤子。
“臭变态,你要干嘛?”赫云影脸上露出一丝颊红。
“你们不是不在乎嘛?”肆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死变态。”赫云影恶狠狠看着肆佰,把火一分为二,然后抱起可可转过身去。
可可在那里幸灾乐祸,咯咯的笑个不停。
肆佰给赫云影一个轻视的眼神,然后开始烤自己的衣服。
等肆佰把衣服烤好。可可和赫云影已经把幽烟金蛇的肉做好了。三人的确饿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在随后的2个月内,可可在不断运用自己的武器,已经可以自由控制了,现在唯一缺少的是实战。肆佰则是经常被嫌弃,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经常因为不正当的言行被赫云影揍成猪头。期初肆佰还反抗,后来发现越是反抗,揍的越狠,于是就直接放弃了挣扎,直到赫云影打累为止。他们都已经很熟悉了。各自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脾气,也算合得来,就是肆佰有时候嘴巴太欠,经常激动赫云影,少不了一顿揍。赫云影发疯起来,可可也只能看着,不敢上前。这道不全是赫云影武艺高强,而是赫云影在教可可武艺。俗话说,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肆佰被打,可可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可苦了肆佰了。
这不,现在赫云影和可可正在练习对打,突然一股烧焦难闻的味道传入鼻孔。
“肆——佰。”赫云影低吼道,眼神里冒着压制不住的怒气,这已经是第10次,肆佰把肉烤糊了。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然而肆佰竟然做了10次。
出奇肆佰没有回应她。走进一看,肆佰竟然坐在火堆旁睡着了,肉在火堆上烤霹雳巴拉的直响。
本来肉就很少,现在肆佰还在浪费食物。赫云影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一个飞脚踹过去,肆佰滚到远处,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就被沙包一样的拳头“招呼”了起来。
杀猪声不断传出来,最后肆佰顶着一个猪头坐了起来,大喊道:“怎么又揍我。我干啥啦?”
赫云影把烤焦的肉扔到肆佰面前。看着黑不溜秋的肉,肆佰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心道:“我怎么老是这么困啊,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想到这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那2人看着肆佰奇怪的动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知道后,估计又要捧腹大笑了。
过了一会,可可问道:“我们今天吃啥啊?”
“问他。”赫云影瞪着肆佰,冷冷的说道。
肆佰心道:“可可啊,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故意的吧。”
“哎哎,你妹妹问你呢。”赫云影见肆佰不说话,用脚踢了踢肆佰。
肆佰怨妇似的说道:“我哪里知道啊,总不能把握煮了吧。”
“你太臭,下不去嘴。”赫云影撇嘴说道。
“咦,它能吃嘛?”肆佰指了指头上。
“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记了。”赫云影留出喜悦之色。
于是三人在山洞里开始收集炎煌。很快煮了一锅炎煌粥,3人饱餐一顿。
有过了几日。赫云影说道:“咱们可以出去了。”
“啊,这就是出去了啦。万一外面还有坏人怎么办?”肆佰一脸苦相的说道。
“现在可可已经掌握了武器的幻化,需要实战。待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敌人不可能盲目的找人两个月。”赫云影恢复了高冷的状态,不过依旧遮不住她的盛世美颜。
“那我们要去哪里?找敌人报仇嘛?”肆佰问道。
“现在我们要去妖兽山。可可的能力还不足以对抗敌人,她要在妖兽山里不断磨炼自己,这样才能对她后期的修行有很大的帮助。”赫云影思考一会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我们本身就是外面世界的人,现在帮派散了,我们也该去找我们的出去了路了。逃离这里才是王道。”肆佰现在已经无牵无挂了。
“如果这里都摆平不了,你我哪也去不了。龙尊克查帝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如果现在学不好本事,我们就连那上万公里的沙漠都走不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嘛?”赫云影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了。”肆佰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世界危机四伏,弱肉强食,稍有不慎就会死在这里。现在唯一可以帮助他们的就是可可。可可可是千年一遇的奇才,如果可可起来了,那就是无敌的存在,这是他们唯一的筹码。
当然了,肆佰是千年一遇的废材,这也是毋庸置疑的。原本肆佰想当上热焰行者的四当家,自己可以逍遥一阵了,没想到四当家的板凳还没有捂热,热焰行者就被屠了,大当家和二当家现在生死未卜,自己躲在这个山洞里,还经常被人揍,肆佰现在已经把自己划定为一个倒霉蛋,谁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三人从山洞的水潭下游了出来。肆佰在这两个月里,水性从小白,变成了大师级别了,这多亏赫云影对他不断的鞭策,刚开始每天被喝的饱饱的,慢慢就会了。
阳光照进这潭水里,暖暖的,瀑布依旧是那个瀑布,风景依旧美好。他们把衣服晾晒干后,然后像山下走去。要去妖兽山,需要通过孔雀镇,话说孔雀镇是由孔雀聚集再次而得名。但是孔雀镇是蛇神族的地盘,所以他们三人多少还是有些小顾虑的。肆佰和可可倒还好,没有人见过,微笑的像个蝼蚁一样,仍在大街上估计都没有人认得出。而赫云影就不同了,黑袍蒙面太显眼了;可是不蒙面办成女人吧,也不妥,因为长大的太漂亮了,走在大街上都是聚集目光,这也是赫云影为什么蒙面,穿黑袍的原因。一时间把肆佰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