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决定分散行动,各邀好友,一齐破坏完颜洪烈的行动。全真三子自然是要去集合其余四子,江南七怪想要回家乡看看再做打算,黄蓉偏要和郭靖一路,自然引起七怪的注意,暴露出她的身世。她像原著一样拉了郭靖就跑,气得韩宝驹吹胡子瞪眼。
老吴劝解道:“几位不必如此,那黄药师虽然号称东邪,却也并非滥杀之人。我知道诸位与那黑风双煞有仇,不过那二人毕竟是叛师之徒,不可一概而论。对了,说道这里,杨康小兄弟,你那九阴白骨爪是跟谁学的?难道是梅超风?”
七怪惊问:“什么?梅超风?她在哪儿?”
杨康突然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也是吃惊,他还想狡辩:“什么九阴白骨爪?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谁是梅超风。”
老吴说道:“就是前天你对我使的那最后一招,那就是九阴白骨爪,黑风双煞的成名绝技。陈玄风死后,世上就只有梅超风一个人会用,别告诉我那是你自悟的。”说着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姿势。
王处一在旁帮腔:“确实,你那招我也看到了,绝对不是全真派的招式。”
杨康见抵赖不过,只得避重就轻道:“之前我和父。。。和完颜洪烈去蒙古时救下的一个瞎眼女子,后来偶然看到那女子身怀高强武功,便缠着她学了两招。不过我一直也不知她的名字和身世。”
老吴暗道:“你和她学了绝对不止两招那么简单。”不过也没点破。
韩宝驹问道:“那女子现在在哪里?”
杨康只得回答:“应该还在王府中吧?昨日出来的匆忙,也没注意她。”
朱聪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答应过马道长,那就不再去主动找她,如果她一直在王府隐居,也就由她去吧。”
既然杨康能够自圆其说,江南七怪又没有抓着不放的意思,老吴自然没理由继续追究。至于那梅超风本人,管她怎样,饿死就饿死吧,一个滥杀无辜的货色,死了也不可惜,还省的动手杀了。
该商量的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众人分散行动,丘处机嘱咐杨康,三月二十四日之前,要赶到嘉兴会和,老吴想起他们还有一场赌约要兑现。原著中因为杨康认贼作父,丘处机直接认输了,这里的杨康因为老吴的计策,根本没有自主权便被挟至此间,这赌约还在继续。眼下的杨康,武功确实略高于郭靖,不过小郭子既然被黄蓉拉走,想来很快就要遇到洪七公了,那这杨康可就该凉凉了。至于他如果敢失约不去的话。。。那丢脸的只有丘处机而已,杨康你就自求多福吧。
与众人分别之后,老吴再次独自上路,他当然没有什么朋友可以邀请,眼下完全是自由时间。老吴首先想到的是,《九阴真经》上卷在桃花岛,下卷在赵王府,副本在活死人墓,《九阳真经》在少林。赵王府最近,但完全没必要和梅超风死磕,饿她十天半个月,甚至直接把她饿死岂不是更容易得手?桃花岛不急,等剧情推进到了再说,那么终南山和嵩山哪个更近?老吴地理知识不好,但架不住藏书丰富,地图一翻便确定目标,先去少林后去古墓。
此时的少林寺,正如老吴在聚贤庄所言,归金国管辖,完全没有了当年对抗萧峰时那么大义凛然,异族就异族吧,对天竺来讲,汉人和女真人都是异族,没什么区别。而且他们还对武林抛出了信号,说是什么“闭寺百年”,不与江湖人物来往。既然闭寺了,那里面的小和尚是哪儿来的?总不会都是老和尚在庙里生的吧?
不过那些都无关紧要了,老吴想的是如何才能得到《九阳真经》。暗中偷窃?老吴自认现在还没有萧远山和慕容博的能耐,失手的可能性起码要占到一半以上。明抢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上门去骗,就像《神雕》结尾时那两人。少林藏经阁的看守之人,历代为人大不相同,说不定便能碰到一位像扫地僧或者觉远那种,武功虽然高强,但只关心佛法而不通俗务的,那么老吴上下其手便没有丝毫困难。
不过几日,老吴来到少林寺门前,闭寺百年未带来丝毫破败之相,还是那么高大雄伟,与北宋一般无二。老吴毫不心虚地直接上门,少林寺虽然不热衷于接待香客,也不热衷于留宿来往人等,但毕竟还是寺庙,不可能闭门不纳。只要是银子使到了,寺门便是畅通无阻。老吴那千两白银只花掉了一点零头,而且就算花光了,小D那里可是还有近乎无限的兑换额度,完全可以出手阔绰,僧人们对他全都客客气气以上宾之礼对待。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老吴开口借阅经书,在银钱攻势下自然也是无有不允。可是北宋时,老吴已经把当时藏经阁内书籍全部收集完成,这区区百年又能添几本?只要说一句“此经我已研读过了”,便可回绝掉九成九以上的推荐经书。什么?和尚们不信?好啊,老吴当场背诵(其实是念)全文,谁还能说别的?
“阿弥陀佛,施主博学,胸中所藏已不下弊寺众位高僧,贫僧等人佩服。无奈弊寺收藏有限,恐无法令施主有所进益。”藏经阁主事僧擦着汗说道。
老吴点了点头,无奈说道:“既如此,在下不便强求。那么贵寺可有一些珍贵典籍,比如前代高僧所留,甚至是达摩祖师所留更好。在下欣赏观摩一下,也算是略表对佛门前辈的敬意了。”
既然已经找不出新鲜经文,后面这个要求自然便要满足,几本珍贵典藏便摆到老吴面前。老吴装模作样地“瞻仰”一番,请高僧讲解一下这些典籍的来历。无外乎几代几代的哪位高僧所留,老吴假装赞叹一下也不费一文钱。老吴的态度令对方满意,而且是有借有还从无拖欠,换过两次之后,达摩祖师从天竺带来的《楞伽经》梵文原本便摆到了老吴面前。
之后老吴又耽搁一天,换过一次经书混淆视听,便洒下银两离开,少林僧人自然欢欢喜喜地将其送出门外,双方都心满意足,皆大欢喜。
《九阳真经》到手,老吴马不停蹄地赶往终南山,全真七子全都赶往嘉兴,重阳宫中无高手坐镇,正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间。一路上修炼新到手的《九阳真经》,这“完全学会”之后再练,和新手摸索着练果然完全不同,自然不需要张无忌那么久,但也不是几日之间便能大成的。一直到来到终南山脚下,也还远远没有入门。
活死人墓有两个出入口,一个自然是正门,另一个是水中的密道。正门道路容易走,但老吴身为男子,怎么才能说服墓中居住的师徒才是最大难点,要知道从林朝英从王重阳手中赢下此墓开始,直到杨过到来之前,墓中未有过男性涉足,连那陆展元都没能例外(王重阳是从暗道偷着进的不算)。而水中密道不好找、不好走,但胜在无人看守,只要能找到,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处,还有什么不好抉择的,当然是以密道为第一优先选择。有明确的目标,又有小地图的辅助,入口其实并不难找。至于如何通过,老吴内功也算是有所小成,短时间闭气难不倒他,只要手中拿些配重之物,自然不会像那傻白甜(甜吗?)的小龙女那么狼狈。
但是真进来之后,结果却令老吴大为失望,洞中所刻七零八落,连全本的一半都不到,那篇梵文的总纲,更是一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