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已晚,三人自然不会再回山洞居住,今晚就在黄家住下。老吴回到房间后,立刻兑现《九阴真经》上卷。这个上卷,主要记载的是道家修炼秘术,比如内功、易筋锻骨等各种强身健体的方法,其次还有各种武学道理,最重要的还有那篇梵文的总纲。而之前得到的下卷,则是记载着各家武学精要及破解方法,以及黄裳本人自创的武功招式。
也许有些急功近利的人更喜欢拿来就能练的招式,但对老吴来讲,上卷的重要性远超下卷。招式什么的他实在不缺,少林那边有的是,而且金系世界还有什么招式是超过六脉神剑的?老吴想破了头也只能勉强说出,独孤九剑有一半可能。而道理则是多多益善,从来没有人嫌多,更何况还有小D可以精选融合。
现在老吴就在问:“小D啊,这个《九阴真经》和什么融合比较好?《九阳真经》行吗?”
小D回答:“你是不是看着两本书名字很像?可是相差的那个字,正好是一阴一阳,一对反义词。知道那个‘九’字是什么意思吗?九乃数之极也,九阴、九阳就是极阴、极阳的意思,极阴和极阳能融合吗?”
老吴失望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能?”
小D回答:“不,恰恰相反!你们这个文明,也真是有意思,当初明明刚刚离开原始社会没多久,居然能想出很多直指大道的道理。我真怀疑你们那些老祖宗,是不是也有开挂的。太极图看过吧?就是那个俗称阴阳鱼的东西,那两个鱼眼真是精妙得不能再精妙了。不要小看那两个小点,那才是整幅图的精华,代表着阳极生阴、阴极生阳的道理。”
老吴乐了:“那也就是说,结合你刚才的解释,极阳则阴生,极阴则阳生,九阴生阳,九阳再生阴。那么正好是阴阳互生,循环往复?”
小D答道:“对一般人来讲,光知道道理也没有大用,理论不能联系实际,终究是一场空。你就不同了,对我来讲,道理就是最大的。有了道理,实际应用是很简单的事情。”
老吴道:“那还等什么,立即融合吧!要耗多少能量?”
“用《九阴真经》的上卷与《九阳真经》的相应部分融合,消耗能量二十一点,请为新功法命名。”
老吴之前所有融合武功,基本上都是以“无名拳法第一套”、“无名掌法第二套”之类的命名,但这次不想如此敷衍了。因为之前那些,哪怕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融合起来都是一位数的消耗,这此居然一下子用掉了二十一点能量,可见融合出的功法不可小看。用小D的说法,这套功法被系统去芜存菁,已经涉及对“道”的初步认知了。老吴没有起名字的天赋,于是问小D道:“喂,小D啊,你说说这个应该起个什么名字,高大上一点的。”
“名字就是给人叫的,高大上与否并不重要,就算仍旧继续你的风格,叫做‘无名心法第一套’也没什么大不了。”
“得,问道于盲了,我还是自己想吧。九阴加九阳,那就叫九阴阳?不好听,加个字,叫‘九转阴阳’如何?要不倒过来,叫‘阴阳九转’吧!咦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管了,反正是我创造的功法,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他好像已经完全把小D的功能当成自己的功劳了,不过好在小D完全没有与他争夺的意思。
既然问题解决了,老吴当即开始修炼这“阴阳九转”功法,系统的功能果然神奇,这心法不但兼有九阴、九阳两者之长,更是可以阴阳互补,还可阴阳随心变换。想来别说是郭靖和张无忌,就是连石破天的长处,这功法也都包含进来了。按照小D的评价,此心法在低武位面必然称雄,在中武位面也可算顶尖,即使拿到高武位面也不算寒碜,老吴有此心法在身,基本上整个武侠位面都不用换心法了。
一夜过去,老吴自然是神清气爽,出得门来,感觉全身舒泰。其他人也相继出门,周伯通提出立即就要离岛,黄药师自无不允。老吴也同时告辞,郭靖要上路去完成黄药师的条件,黄蓉也想跟随,这要全都走了,黄药师又会只剩独自一人。老吴说道:“岛主既然在家也是无事,何不一起离开?反正过些日子您也要去助拳,一路上同行也有作伴之人。”
黄药师想了想说道:“算了,我生平不好热闹,就不去了,过些日子再去会和便是。”实际上他虽然不是很喜欢热闹,但也没讨厌到如此地步,只是不想见到女儿和傻小子在一起卿卿我我,给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众人来到海边,准备驾船返回陆地,周伯通果然又看上了花船,并为之撒泼耍赖。原著中黄药师劝了几句,后来一气之下就答应了。这里二老既然前嫌尽释,黄药师自然不愿他再去送死。在场众人除了黄药师本人,也就是老吴知道那船的机关,这里可没有欧阳锋搭救,坐了那船可就真的性命由天了。老顽童可不是个用好话就能劝得住的,不过老吴早有准备,之前就防着他这一手了。
老吴凑到周伯通近前,小声说道:“老顽童,那艘船可是黄老邪造来和他夫人相会的,你这吵着要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代替黄老邪去找他夫人?当初你在大理,就撬了南帝的墙角,今天又要来招惹东邪?”
此事是他最大隐秘,被他认为是人生最大污点,一直感觉无脸见人,骤然听人提起,也顾不得再撒泼,连忙爬起。见其他人好像没听见老吴的话,暗中出一口气,溜过去把黄药师拉到一边询问。黄药师打造此船的用途,从未和任何人明说,连黄蓉都毫不知情,听周伯通问起,也是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周伯通听他反问,知道老吴所说不假,也不再撒泼,灰溜溜地去坐小船。郭靖和黄蓉没听到他们各自的对话,只是心中暗暗称奇。
搞定了周伯通,短短的海路没有丝毫难度,自然也不会再有海岛上的劫难,也不会再遇到完颜洪烈一行,四人很顺利地回到陆地。周伯通十多年没回过陆地,早已记不清道路,郭靖和老吴也是基本上两眼一抹黑,反倒是黄蓉更识得道路。既然没有历经海难,四人仍旧是舟山一带上岸,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程。最终,老吴提出的“先去牛家村报平安,途中还能顺路拜访归云庄”得到一致赞同。
一路之上,老吴感叹自己在这个世界应当不会滞留太久了,再帮小郭最后一把算作临别赠礼。正巧周伯通要撺掇郭靖修炼《九阴真经》,郭靖认为《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过于阴毒,对此非常排斥。
老吴接口道:“你是从哪里得知,《九阴真经》阴毒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