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攻击的位置大多都是机缘巧合,我这一拳也不例外,完全是他的攻击很不巧的跃了起来,之后我只是借着这个机缘巧合顺势为之。
过程很痛苦,相信结果才是更不容易接受,估计这家伙以后见到我都会有心理阴影。
这个小倒霉蛋儿中招之后没有消失。
而是手捂着挨打的地方,弓着腰,头还一下一下的砸地,可见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磕的红肿的额头上满满的汗珠‘噼里啪啦’的从脸颊上滑落摔在地上摔成八瓣。
虽然他的伤是我照成的,但是仁慈的我还是有些心软了,没有落井下石的直接了结了他。
我只是蹲在旁边看着他,约摸有个五分钟,这货才缓缓的缓过劲来。
只是有些内八字,然后脸上有些愤怒的潮红,还有些娇羞的尴尬表情,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心想着这画风大光头应该会喜欢,我还真有点不忍直视。
我还在这尴尬呢,这家伙已经开始对我发动了攻击。
还是蓝球开路,不过有些不同的是这货竟然不是向以前那么的跑了。
(估计是怕扯到受伤的位置)
而是一种奇特的步伐在变动位置,有点像短距离的传送,或者说是闪现。
每次移动的距离也就半米左右,但是发动的很频繁,还有几次出现了一点点的残影。
中途也没有继续发动蓝球之类的波攻击我。
我看准了蓝波的行进路线躲避的时候这家伙却缠上我了。
并且还噼里啪啦的用掌击打我的身体各处。
速度之快然我防不胜防,我用胳膊挡住的伤害少之又少,最让我诧异的是他赤手空拳,没有任何的武器在手,每一击刚接触都觉得绵软无力,有些娘们儿唧唧的,但是他的手离开的时候,在被击打的部位就会有一种每条肌肉的肌纤维都被割断了的感觉席卷而来。
这家伙有着这样诡异的打法也就算了,多说一面见线,挺过去应该没问题。
但是这丫的竟然还有个诡异的步法配合着。
绕着圈的打我,前胸后背,肋骨大腿的全都中了招。
感觉就像是瞄准穴道打的,就比如屁股蛋上的穴位少,被打的次数就少很多。
当然有些部位被我及时的防住了,那是我到最后都要坚持的倔强。
我初略的数了下,他出了估计在五十掌以上,步法晃来晃去的让我摸不着头脑,我隐隐的觉得跟方向有关,跟方向有关的步法那只有八卦步了。
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掌什么步了,只是打完之后我浑身都疼,并且胳膊抬起来都有些费劲。
他的攻击伤害不见得这么高,但是这的确是个很有效的控制技能。
至少我现在想还手身体都不那么灵活了,只能呆愣愣的站着。
他劈头盖脸的掌法打完,轻轻的向后跳了几步,轻轻的跃起用脚踹我的头。
落地后就用左手拍我的胸口,右手随后击打我的锁骨位置。
之后他的左手变成手刀,像我的颈动脉砍来,这时的右手也变成手刀直接竖着打算劈砍我的头顶。
此时的我抬手都费劲,只能任其施为。
不过不知道是我的防御太强了,还是这个家伙变得娘娘腔了之后攻击力也下来了。
被他击中脖子和头顶的我竟然连晕都没晕。
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的身前扯着身子用胳膊肘对着我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之后就是仿佛一个价值八十的大锤直接锤到了我的胸口,把我向后方击飞。
我在空中就有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喷了他一头一脸,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他的相貌显得阴柔狰狞。
然后我还没有落地,这货就一个前滚翻,手撑地,旋转着踹到了空中的我,并且直接将我踩到了地面上,地上铺着的石板也被我砸的出现了网状的龟裂。
冲击力加上他的体重,我又喷了一口血,此时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血量了,被连续的暴打,竟然还活着。
我都开始怀疑我到底是盗贼还是血牛了,还是配了牧师的血牛。
血牛不血牛的先不说了,喷完这口血之后我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
笑的我有些岔气,好吧,这都怪我。
我过我觉得主要责任是这家伙的技能,技能结尾之后绝对是有问题的,那就是结束之后他踩到了我的胸口。
而我正好在他踩的稳还没来得及跳走的时候,我一口血直接喷到了他的裤裆上。
直接让他那有黑红边的白色衣裤上殷红了一大片。
当人这都是巧合,我是不会承认我是故意的。
这货就这样尴尬的站在我胸口上,一动不动的,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此时我也一动都不敢动,因为身体一动就疼的不得了,不然我肯定说一句一动不动是王八讽刺他。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个人战的公告里子是装备提供,没说药品道具什么的这么办。
于是我强忍着疼痛,尽量放慢速度在包里翻找。
没一会找到了那支小瓶,这个小瓶可以拿出来,而武器装备确不行。
于是我欣喜的掏出来打开盖子赶紧倒在了嘴里。
一股股的暖流从嘴里扩散开来。
直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了这股暖流。
然后我浑身上下所有断裂过肌纤维的地方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这过程说真的痒的不得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所有的伤口一起快速恢复的时候,那种痒是会被叠加的,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
这时候痒的我已经躺不住了,直接双手抓住了站在我身上的这个家伙的两只脚踝。
然后直接开来个扩胸把胳膊张到最大。
他还在发愣裤子上的血呢,根本没想到更大的灾祸已经到来了。
虽然我没有神剧里那种徒手把人撕开的那种力道。
但是突然间来这么一下子容易扯着蛋。
真心的祝福他练过洗髓功开过筋吧!
或者练过舞蹈也行。
他就这样的直接坐在了我的肚子上。
然后我松开他的一条腿一拧身骑在了他的屁股上,将他面朝向按在地上。
然后手部抱紧他的腿,直接将身体往后一仰。
他的腿就‘嘎巴’一声响了起来。
然后我松开了我的手,用腿夹着松开的那条腿,拧着身子右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再然后就是腰部使劲,直接给他的脖子也拧的‘嘎巴’一声。
我上开手之后,这货的头自由落体的落到了地上,还弹了几下。
我以为这样他就死掉了,然后就找到墙边坐下,顺便蹭后背。
然而是我想多了,这货竟然没消失。
也就意味着这家伙还没受到致命的伤害,或者说生命值还有。
于是我上前查看,他的腿虽然用一个诡异的角度在静静的躺着,但是确是在微微的抖动着。
同样的脖子也是一样,这抖动加上移动摩擦导致的他的脸皮已经是磨的血刺呼啦的了。
“GM我举报,这货开挂了。”我乱喊着发泄心理的不满。
(估计刚刚我恢复的时候他心理也是这么想的吧。)
不过这家伙的药应该是没我的的好。
不然也不能恢复的这么慢。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我不能在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上连续跌倒。
于是我装备上了我那用处越来越小了的爪,直接在他的脖子上来了致命的一击。
这回他消失了,我的二连胜就到手了。
之后还是一样的身体一暖,麻痒的感觉消失了,但是身体的疲劳也没了。
不知道是霞的药的作用还是第二个结束给的奖励。
剩下的时间还是等着。
这回我盘腿坐下,假模假式的装着打坐。
过了五分钟,又是之前的模式重演,传送进来一个人。
“妈耶,这么还有个小丫头,没搞错吧。”我惊讶了。
只见这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身高也就一米五,粉色的长发在右边梳着侧边马尾,显得那么淘气可爱。
头顶上一个小小的魔术师的帽子,大大的眼镜粉色的瞳孔,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显得那么俏皮可爱。
手里拿着一个比她身高还要高的魔杖,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她看样子也是经历过战斗了,但是小女孩还是很紧张的嘴巴快速的嘟囔一些东西。
看她的样子虽然说限制还没有解除,还在准备的时间,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是下不去手的。
然而下一刻我有点蒙了。
因为她嘟嘟囔囔的竟然是在召唤,召唤出的个哥布林,虽然说这时候我的确是不应该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别怪我笑点低,只怪它太牛逼。
这只哥布林一手拿着个棒球棒,另一只手拿着几块石头,一边轮着他的棒球棍,一边甩着它那在脑后绑的很随意的头发。
看着像是这个哥布林在头上顶了个海蓝色的狐狸在甩尾巴。
看它的这个发型,我真想喊句“面对疾风吧!”
这只哥布林身上穿着盔甲,腰间一条皮带上还有这一个酒壶,一个小布袋,下面还有个遮羞布遮挡身体。
这只哥布林狰狞的像我嘶吼,还不停的用棒球棍敲击地面。
而那个拿着魔杖的小女孩竟然还在原地嘟囔。
这家伙一个还不够还打算召唤更多吗?
她难道是召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