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欢迎来到我制造的梦境,女武神符华。”符华刚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自己处在一个荒城之中,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小眼猥琐男冲废墟后面走了出来。
“你是?周麻花?”符华还依稀记得这个看着猥琐的男人,好像还到自己家蹭了顿饭。
“符华小姐,你可以叫我周麻花,也可以叫我卡洛斯,预言之神-卡洛斯!”周麻花说道,符华呆住了,用着将信将疑的口气问道:“那么墨夜的预言,也是你告诉他的?你能够料到高阳会死,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不,我们先不说这些,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高阳重新出现在你身边吗?”周麻花摇了摇头,问道,符华,一愣,问道:“你能够让高阳重新出现在我身边?”
“当然,不过他会付出一些代价。”周麻花笑道,符华问道:“什么代价?”
“他的记忆,当然,我不会收去他的潜意识,还有,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记忆,可以被唤醒。”周麻花笑道。
“对了!他会出现在长空市的米勒广场附近,要赶快哦,现在的长空市,已经发生了二次崩坏,去晚了,你的高阳可就再也回不来了哦,他的武器,我已经给你放在你床头了,快去吧。”周麻花一笑,手一挥,便回到了那废墟之后,那荒城的景象也在慢慢崩塌。
“刚才的?是梦?”符华一下在做起来,看了看左手的床头柜,散发着蔚蓝色的疾电狙击枪正放在那里,军绿迷彩的战殇也靠在墙上,数个弹夹被放在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致符华:
对!你没有看错!也没有想错~!这不是梦!阿卡特兹已经醒了,他正在做弹药准备,一艘小型登陆机的权限已经打开,只需要操作便可,快去吧,你的高阳手上只有一桶箭矢和一把弓箭哦。
“你怎么在这里!”阿卡特兹刚一上飞机,正要启动时,听见脚步声后往后一看,便看见符华气喘吁吁的坐在运输机上的位置上。
“你也做了那个梦了,我知道,现在赶紧去救高阳!”符华焦急道,阿卡特兹点点头,启动了飞机.......
.......长空市........
“恩?我这是在哪里?”睁开眼睛,高阳便觉得自己的头似乎被棒槌重击一般,疼痛难忍。
“这里,好像很眼熟的样子哎。”高阳说道,寂静的荒城之中时不时会传来崩坏兽的嘶吼声。
“看起来好像末日啊。”高阳呢喃道,这时候,他发现了地上的弓箭。
“还好有武器。”高阳拿起弓箭,熟练的将箭矢搭在弓弦上,轻轻的走了过去。
“有点饿了....不知道这些食品过期没有。”高阳淡淡道,走进了一个专卖午餐肉的店铺.....
“这个...可以吃?”看着手中铁罐子里那粉红色的肉糜,眼中满是迟疑之色,拿起一个算是干净的勺子,舀出一块,放进嘴里,一种专属于垃圾食品的奇特香味在口中爆开,感觉爽爆。
“咦~有冰箱?”高阳看见角落散发着微微亮光的小鬼子,里面好像存放着...一大罐德国黑啤!!!
“哇哈!”高阳将那黑啤抱了出来,拿起一个杯子,倒个满杯,一饮而尽。
“嘿嘿嘿,我这是要飞升了吗?好爽的说。”高阳一脸痴迷的探头望向天花板。
“恩?什么声音?”高阳听见了运输机那独特的噪声,只见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飞过自己头顶,落在那宽大的米勒广场中央。
“他俩谁啊?”高阳一脸懵的看着冲运输机中走下的符华两人,他弯下腰,弓箭已经搭在弦上,脚步轻巧如掠食的黑豹一般的慢慢的走向了符华。
“开启热成像模式。”阿卡特兹说道,一个由四种颜色交汇而成的世界出现在他的眼前,高阳简装,赶忙趴到了面前的汽车残骸下。
“恩?有脚印?还蛮明显的,他就在这附近!”阿卡特兹激动道,开始一处一处的搜寻。
“我还是先撤离吧。”高阳看着到处找的阿卡特兹,呢喃道,慢慢的爬着离开了,阿卡特兹眼瞎,没看见.....
一抹白色从东边升起,阳光再次出现在了地表上,高阳坐在地上,吃着一罐午餐肉,身边躺着两具死士的尸体,这个是他一次连射干掉的,没有脱靶。
“今天干什么呢?不知道那两个人走没有。”高阳吃着午餐肉口齿不清道。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远处隐约有枪声传来,这可勾起了高阳的好奇心,站起身,拔下死士身上的箭矢,放会箭筒,拿着弓箭走向了枪声传来的方向。
“死士太多了!得想办法道运输机那里去!”阿卡特兹将打孔的弹夹丢掉,又装上了一个满弹的弹夹,对着面前的大堆死士使劲扫射。
“这些怪物,包围他们了?”高阳笑笑,从背后掏出一支爆炸箭矢,一个满月便射进了死士群的中央。
“彭!”火光四起么断臂乱飞,一个黑色的身影单膝跪在那楼房的破洞处,熟悉的战斗服,是那么耀眼。
“高阳?”眼前的死士一脚少去大半了,高阳一看危险基本解除,转身就走。
“找到他了,他一定不会离我们太远。”阿卡特兹说道,发货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的潜意识不允许他这样做!”阿卡特兹笑了。
“你忘了卡洛斯是怎么跟你说的吗?只会带走记忆,而不会带走潜意识!”
符华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现在呢,我们就先去找点吃的吧。”阿卡特兹将最后一只死士用枪托击倒后,扛着FY-17走向了一家破破烂烂的便利店。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好眼熟的说,但是又想不起来。”高阳坐在地上,吃着罐头,心中暗道。
“那个男人也是,好像有很深的交情一样,但是我还是想不起,到底是谁呢?”
“诶,等等,我叫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