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觉得现在的这么一副模样,算是已经完全防住我的攻击,并且开始思考如何对我进行反击的话,那么对方估计是想太多了。
因为我的左爪,虽然和对方的斧子抵在了一起,但也还能够调用起来,进行一次攻击。
我将左手的力道一松,瞬间将其收回,并且在一小段时间的蓄能以后,用力地将其刺出,刺向对方。
对方左手,被我右爪贯穿,并直接固定住。而对方右手虽然拿着斧子,但是斧子却是表现得有些笨重,要想将这个以劈砍作为攻击方式的武器,用来回防,进行防御,终究还是有些困难。
因此,我的左手利爪,便是比对方的斧子,先一步逼到对方的身前,并直接刺入到了对方的身体之内。
而对方脸上的表情,便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因为局势的变化,而不断地变幻着,但是最终,依然是停留在了无奈之上。他以非常淡然的姿态,迎接了自己的失败。
利爪刺入到对方的身躯之内,并被我飞速的拔出,带起一长串的血珠。
伴随着血珠被我的利爪带着,离开身体,对方的体态特征,也是开始发生了变化。别的地方我无暇关注也关注不到,但是至少我所看到的是,对方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的出现了愈合趋势。
“就是现在!小喵梓,动手!”我在确认对方的身体发生变化的瞬间,便是对小喵梓下了命令,同时便是再一次将自己的利爪,刺入到对方的身体之内。
小喵梓的枪声,在我的爪子在此次入到对方的身体之内以后的瞬间,传了过来,同时,一朵血花也是随后立马在对方的额头上,绽放了。
对方顺势往后倒去,同时也是带动着我的利爪,将我给一起拉向地面。虽然说我被对方带倒,摔在了对方的身上,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身上也是被对方的鲜血,给染了一大片的红色,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我摔倒与否,其实并不妨碍结果。
对方的生命,从他脑袋开花,腹部遭受重创的那一刻起,便是已经无可挽回的,开始以惊人的速度,逐渐弱化、消散。对方显然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生命正在从他的身体之内,逐渐的,一刻不停的流失出去。
当然,这样的结局,和对方在心中的预期,并不相符,对方也正是因此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发自真心的呼喊:“这是……为什么,我不是应该被你感染,变成感染者吗?怎么会……你怎么要杀了我!”
“对不起,我想要获得胜利,而你的存在,则会妨碍我们的胜利。所以……你必须得死!”
我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恨恨的说道。
对方在中了那一枪之后,生命便是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没有挣扎多久就彻底的死亡了。
“又解决了一位狩猎者……虽然说是为了胜利,但是直接让他在刚刚转变成感染者的瞬间就杀死他,会不会不大合适。就是觉得游戏体验有些太糟糕了之类的。”
“唉,谁知道呢?说不定其他人在我们这个立场上,为了接近胜利,也会这么做的。不过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看一下这个装了八倍镜的斧子,到底能干什么?”
我一边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确认对方死透,而另一只手,则是将手探向对方的那一把装配了八倍镜的斧子,想要将其拿起。
但是,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一把怪莫怪样的武器的时候,指尖传来的刺痛感,却是令我不由自主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我在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重新摸向那一把武器,尝试将其给拿起来。
但是指尖再一次传来的刺痛感,却是令我不由得怀疑起人生了。
“不行,拿不起来,小喵梓你试一下。”
我收起了自己的手,退了几步,为小喵梓让出了一片空间,让她能够进行尝试。
小喵梓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用双手抓住斧柄,将其慢慢地拖离地面,举了起来。
从对方的动作看来,虽然要将有重量的斧子举起来,的确是有些吃力,但是她的确是将斧子给举起来了。
但是我却是会在触及斧柄的瞬间,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像是点击一般的钻心的疼痛。
这倒是是为什么?我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了。
“难道说,感染者不能拾取起游戏里面的武器,而只有狩猎者才能拿起并使用这些武器吗?”
我立马大胆地提出了一个设想,并且越想越是觉得,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是一场追求公平的游戏,如果感染者也能拿起散布在整张地图各个角落的武器,和狩猎者进行刚枪,并将狩猎者给打成筛子的话,那么估计平衡性就会出现问题了。因此,狩猎者一尝试触及并拿起武器,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感,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了。
“拿不了武器就算了。小喵梓,你帮我看一看这个装了八倍镜的斧子,有没有什么用?”
“好的。”
小喵梓努力将这一个重量有些过高,她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就不能拿起来的大斧子,慢慢地举起,将八倍镜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八、八倍镜能够看得比较远,但是和斧、斧头的确是非常的不搭,即使用八倍镜瞄准了敌人,也不可能丢准的。”
看着小喵梓身体颤抖,努力维持八倍镜的稳定,我便是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把武器的设计,的却是非常的傻,愚蠢得不行。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傻乎乎的东西,然后对小喵梓她,这么说道:“算了,扔了吧,这个东西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个搞笑产物。”
话音刚落,这一把带着八倍镜的武器,便是被白色的光芒所完全包裹住,然后就这么在小喵梓的手中,凭空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