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是你在聊正经事的时候,三番两次的打岔,搞得我们的整个争辩真相过程七零八落的,根本就进行不下去。一开始询问的时候,就一直在抓着一些小细节不放,什么临时的游戏世界啊,白板什么的,都是些不是很重要的小事情。
这些幺蛾子,已经是到了我的忍耐的极限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还和会长,扯起了逆转裁判什么的,和现在的局面一点都不搭界的游戏,胡闹一番,又是岔开话题,拖延了好久的时间。
真是让人觉得不爽啊!”
战神葵说到这里,他的手便是按在了自己那一柄火属性魔剑的剑柄之上,似乎是做好了只要绿谷出货继续岔开话题,试图拖延时间的话,他毫无疑问,会立马拔剑斩下他的头颅。
对方显然是认真的,不管是那一双皱在一起的粗眉毛,还是仿佛燃烧着火花的双瞳,都没有办法容纳哪怕一丁点的玩笑。
于是,绿谷出货他便是非常的肯定,自己如果继续不正经下去,那么很快就会身首异处,是在对方方的剑刃之下的吧。
绿谷出货他咳嗽了一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就开始,单刀直入的,切入了话题之中: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追风狼是在你我两人身后,并冷不丁防的向我们袭击而来的。
而现在,我还要再补充一点细节,那就是追风狼当时是躲在灌木丛的后方,隐匿着偷袭你的,所以你没有觉察到,反而是证明了它隐蔽性做得很好。也就是说,即使真的中了招,也不会很丢人。”
绿谷出货他的解释,到此暂告一段落,而他所绘制出的画板之上,则是在他解释完以后,又刻意添了点东西,在追风狼的图标上,补了一堆折线,以标记出灌木丛的效果。
战神葵他以自己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这个示意图看。战神葵他看得是如此的认真,以至于他不由得翘起了一侧的眉毛,让自己的眼睛变得一只大一只小,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在战神葵盯着示意图,看了许久以后,他才终于是抬起了头,瞥向绿谷出货,冷冷地从嘴里,喷吐出了四个字:“一派胡言!”
显然,他并不能接受,绿谷出货所提出的这种可能性,即使绿谷出货讲得头头是道,他也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杀了我的,绝对是你,而不是别人!我敢赌咒发誓,当时唯一有机会将我斩首的,只会是你,绿谷出货,而不是别人。”
“那么,证据呢?你如果想要指认我为凶手的话,你也得拿出一点证据吧。还是说我秒回平面图的时候,你能以没有证据能直接斥责我,但你提出凶手是我的时候,就能没有一点证据直接胡乱指定?你这不是双标嘛!”
绿谷出货的发言,得到了此刻扮演着裁判长职位的黑色鱿鱼墨的支持:“就是就是,说话要讲证据的,这样的胡乱臆测,没有什么说服力。你要么作证言,描述一些‘决定性’的瞬间,要么就拿出点证据给我们看,二者选其一去做吧。”
“哈?会长你怎么这么偏袒这一位萌新啊!”
战神葵感觉心情非常的差,原因在于自己的会长,黑色鱿鱼墨,不知为什么,表现得太过中立客观。
战神葵他自认会长和他关系很好,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受到一定程度的偏袒,得到和绿谷出货相比,完全不一样的待遇才对。
虽然战神葵他在先前,没有遇到过由会长仲裁的,自己和他人的争执的情况,但是他就是认为,以自己和会长之间的关系,会长应该会对他有所偏袒才对。
但是会长不仅从一开始就表现得理中客,还刻意胳膊肘往外拐,稍微帮绿谷出货这一位和他一拍即合的同伴说话,并反过来,有几分为难自己的意思。这样的结局,战神葵显然是无法接受的。
“混蛋,你这个小混蛋,给我们会长下了什么药,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既然他改变不了会长的想法,那么战神葵他所能做的,自然只剩下毫不留情面的去怼绿谷出货,以这种方式发挥自己的愤怒这一条路了。
而被怼的绿谷出货,则是感觉很是委屈,自己明明没有犯什么错误,也就只是一时之间气上心头,偷袭并斩首了对方,怎么会变成这样针锋相对,争执不休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