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寻找‘开天神斧’救你……那些，”陈启明说，“……既然你已经获救了，那些都不重要；我们本来约定寻找现世的‘圣剑’，他去取‘轩辕剑’去了……”

　　“就是轩辕黄帝的那把神剑？”杨婵问。

　　“正是！”陈启明答，“不过我们在不同地点遭遇了‘蝴蝶效应’——就是我说的那个物理学原理——时空的能量或法力造成了混沌状态。本来我们是要在‘萱花石窟’汇合，我为了搜寻别的‘圣剑’穿梭‘甲子时空’后就出现了不曾预料到的状况，那应该是‘蝴蝶效应’的一种表现……”

　　陈启明说的话跟我在“信息隔离区”的发现不同，我更加仔细的听。

　　“什么是‘蝴蝶效应’？”杨婵问。

　　“对不起，我忘了解释，”陈启明说，“用科学家的形象化说法，——既然你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应该能懂一些‘科技’的概念——一个地方蝴蝶拍翅膀，另一个地方刮大风。我一直想，沉香究竟是没有拿到‘轩辕剑’就进入了别的时域，还是他拿到‘轩辕剑’返回途中误入其他时域……直到遇见孙悟空……”

　　“孙……悟空？！”杨婵更加惊讶，“我不该打断您，您继续说！”

　　“我发现大圣拿着‘轩辕剑’，才知道沉香回去寻剑的时候可能遇到‘矩阵’移动。”陈启明说。

　　“‘矩阵’移动？！”杨婵问。

　　“就是造成我们进入其他时域的原因，”陈启明说，“所以我才见到手持‘轩辕剑’的大圣，也才见到‘三生石’……”

　　“你连‘三生石’都见过？！你……之前究竟是什么人？！……”杨婵问。

　　“我……”陈启明转头看了看四周，“就算是拯救地球之人吧……也不完全是！我与沉香相遇时我正在探查‘生死大劫’前后各种事件的幕后策划者。之后进入时域遇见大圣，猜想想了沉香可能直接去了天界。”

　　“去了天界？！”杨婵说。

　　“因为大圣曾复活过一个人，”陈启明显然没有解释至尊宝跟紫霞的故事，“那人的情景让我想到‘蝴蝶效应’带来的结果属‘混沌’而非‘偶然’。也就是说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都是在‘一定甚至所有可能的范围内’出现的，只是因为‘变化极大’难以预料，却不是‘毫无章法的系统随机’，因为它们的‘初始条件’已经将它们决定了。”

　　“我还是不太懂，”杨婵说，“您说他去了天界，我为什么到处找不到他，我一开始就让天界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帮忙搜寻……”

　　“是‘甲子时空’的隐藏功能，”陈启明压低声音说，“因为我后来才想到轩辕黄帝的《阴符经》里有一句话：八卦甲子，神机鬼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