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欺人太甚的朱小儿(感谢宝宝猫熊的连续打赏)
“王弟,你决定了?”崇祯看看朱平柾道。
“是啊!早点打完,回家抱孩子去!”朱平柾随口说道。
“你这个坚子又信口胡捏,你的孩子在哪啊?”崇祯没好气的盯着他。
“哎,皇兄,有你这样打击人的吗?说到这里,皇兄,我请婚柬您还没收到啊?”朱平柾突然想起自已有一老婆在娘家养的差不多了,是时侯娶回来了。
“嗯?朕让人去问问!”崇祯心点不知为何舒了口气。
“还有三分钟通话时间!”这时时萝莉道。
“皇兄,最大的敌人是来自我们内部!我觉得皇兄可下旨免了南北直隶以及陕西,山西,河北,山东兵灾瘟疫较为严重行省的税收,当然这只是个建议。然后让锦衣卫四处巡视是否有人手脚不听使唤的,抄家资充军!但锦衣卫行事要有依有据,不能只凭本心。
还有瘟疫,皇兄千万要注意。防治手册时萝莉应该己经交皇兄了,瘟疫一来空一城啊!就算士兵再厉害也没用,皇兄可太医院先行开发出对症的方子。这天寒地冻,皇兄可让京城周边流民广挖土窝子,安排施粥,让太医院安医师对流民进疫病鉴查,及时救治隔离!”到最后朱平柾突然发现处自己还有很多重要的话没在说。
“朕知道!但朕没有那么多钱粮!”崇祯叹了口气。
这下朱平柾也没有好办法了,就算让时萝莉兑换也必须要通过朱平柾脑内的意识空间才能连上时空主机进行兑换,他现在也没办法马上赶到北京城。
与崇祯帝断了通话,朱平柾带着警卫连骑马进了CD城,先去给蜀王夫妇行子礼,被蜀王夫妇好好的告戒了一番,顺便在王府中混了顿中饭,在蜀王妃的千叮咐万嘱咐的出了蜀王府,去到巡府衙门。
“王爷!”吕修能打招呼道。
“大家辛苦了!先来吃点东西歇歇!”朱平柾让警卫连的兵士放下一些菜食与一些饮品。
“谢谢王爷!”众人躬身作揖道。
“修能,核查统计情况如何?”朱平柾随便拉出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王爷,属下们已经完成近三年六成税收的核对,初步计定偷逃各种赋税近三十万两,详数还待继续查算。”吕修能道。
“还查个屁!修能,将偷逃税款的名单数据给整理出来!高存忠,让陈大标把九团给老子拉进城都府来,让雷元化协助他们把成都知府徐申懋成都县令吴继善都给我请回来。”朱平柾恶狠狠的道。他良的,崇祯大老板全国加收三饷几年折腾下才搞到一千六百七十万两,就这CD府一府三年就偷逃税款四十万两。
朱平柾拿着吕修能摘抄的成都府几位士绅的名单,细细看着,光一黄姓袓上中过进士的士绅家庭就逃税了四万余两。
“你看看!这就是你等所为圣上所管理的CD府,本王只清对了CD府三年六成的鱼鳞册、黄册和税赋文件,逃税竟然达到了三十万,你们对得起我皇兄吗?对得这大明的亿万百姓吗?挂印就没事了,我现在不管你二人如何做,给你们二人十五天时按排衙伇协助我民政署测量人员重新将成都府的土地丈量在册!不然我不会在意再背上一屠夫的罪名!”朱平柾看到二人怒不可止咆哮道,将那叠纸拍在子上。踏玛的,你们把这个大明江山都玩坏了,老子一个王爷冒着偌大的风险来给你们这帮狗曰的擦屁股,你踏妈的还给老子出绊子,真不是东西!
二人在朱平柾的威压之只得应承,在朱平柾安排士兵的保护下去召集了小吏衙役,准各开工!
“报告王爷,已经按着名单将二十一户疑犯全部抓捕,并押至监房,执行过程中打死抵抗家宁一百二十六人,并已安排人手驻守各户。现已抄得现银三百五十万两,米粮近万石。田契……王爷,这是清单。”陈大标单膝跪地,又手将一份文书呈给朱平柾。
“兄弟没事吧!”朱平柾接过清单道。
“只有两名轻伤!”陈大标答道。
“陈大标,跟弟兄们强调一下军纪,我们是军队,不是土匪!绝对不允许骚拢士绅的家眷与私取任何物品,否则军法处置!”朱平柾想了想,强调道。
第二日,朱平柾又开了公审,在生死的威诱下,那二十一户士绅无奈坦承自己接收投献与强占土的罪行,然后被朱平柾罚的只剩下一座刚好够住的宅子,及一些祖传田产,然后放了出去。那些祸及人命官司,一一按大明律宣判,少部分枪决的枪决,大部分送去矿广劳改去了。当然这里的消息随着朱平柾一道告示传到整个蜀地。
朱平柾依然像过没事人一样,朝九晚五的来返王庄于CD府之间。各地州县衙所取得的鱼鳞册、黄册和税赋文件纷纷集到CD府知府衙门,让里面的审计人员忙得不知日夜。朱平柾本人也会下乡进行随机抽查,让各县的被逼重新上岗的小吏兢兢克克。
当然打了一棒子,就要给一颗枣,每当查出不属于鳞册上的田亩时,朱平柾就当时将给负责该地的每一位小吏一元,让那小吏顿时就像是打鸡血的疯狗,连那些个百姓也满成都府的乱窜,让朱平柾哭笑不得的是甚至把自己开荒还未登记上册的田地也报了上去,朱平柾当让人一一查证,然后给予一元的奖励。
这一无意的举动,竟让成都府周百姓对小朱同学信任大增。纷纷协助进行土地丈量,大加快了土地的丈量工作,朱平柾也趁机给那些主动帮忙的百姓偶尔分发一些米粮,套进了彼此的关系。然后让军政司顺势在在各村庄组建居委会。那些个地主士绅则尤如死了爹妈似的,但在护国军的监视下不认也得认得了。
叙州府,孙府孙延世的书房内。
“这朱小儿简直是欺人太甚!”孙延世想着布告上的内容,气的他摔了两个最心爱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