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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重生之荒唐王爷 游仆虫 2979 2024-07-11 11:06

  “我们都是有野心的人,也都是有势无权的人。”路易斯站在门口紧紧握住弘昼的双手,“但是你比我强太多,你的机会也比我多!”

  弘昼听懂了他的意思,“今天聊得不够尽兴,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促膝长谈。”弘昼抬头看着走廊,“快些三个月,晚点明年,我会去云南,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放心,有我的青花瓷,就有你的葡萄酒!”

  “呵呵!”路易斯被他逗笑了,他本来还有些羡慕弘昼,他放开弘昼的手,左右在自己身上寻找,掏了半天,啥东西都没有,他不禁有些尴尬地对着弘昼笑了笑。

  弘昼半眯起眼赔笑,他伸进怀里掏出了自己的腰牌,虽是满文,但是这是他大清和硕和亲王的腰牌。弘昼拿在手里掂量掂量,他在犹豫要不要送出去。想了一会儿,他将腰牌递到了路易斯的手里,“这是我的印信,若是被上头发现我把它送给你,那他一定会把我全家都给流放,当然这还是他开恩的情况下!”

  路易斯瞪大了眼,这个小牌子是金的,他不缺金子,但是这个牌子的价值远大于金子,他曾经瞧见过大清其官吏的腰牌,知道这个东西的意义。路易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弘昼,片刻他将腰牌小心翼翼地收好,伸手进自己的衣领里掏出一串链子,上面鸽子蛋大的红宝石格外耀眼。路易斯小心地将链子挂在弘昼的脖子上,“这是我的印信!”

  “再会!盟友!”弘昼将脖子上的那串链子塞到衣服里,这么一大颗走在大街上太耀眼。

  “我不喜欢赌博,但是这次,我赌一把!”路易斯戴上帽子,“再会!我在南方等你!”走了两步,他驻足道:“枪的事情,你放心,等我消息!”

  弘昼没有动,停留在原地,大声说到:“请记住我的承诺!“

  路易斯压下帽檐,嘴角露出微笑,他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弘昼望着路易斯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他以前从不赌,也对赌徒嗤之以鼻,现在依旧一样。

  路易斯走后约有半个时辰,弘昼才慢悠悠地从旺川楼里出来,不是为了避人耳目,而是刚刚牛逼吹了半天,他饿得慌。

  “昼哥儿,那夷子信得过么?”耿重一边打嗝一边念叨,弘昼和洋鬼子聊天,他可是一句没听懂,但是,从那一刻,他便对弘昼肃然起敬。真人不露相,自己一直跟随的和亲王竟然懂洋文,而且还说得那么利索,若不是今天自己在场,打死他都不会信。

  “信得过!”历史弘昼了解的不多,但唯独他知道路易斯这个人,老爹是国王,儿子也是国王,当然儿子是后话,谁让他挂得比他爹还早。路易斯挣扎一生,最后含恨而终。弘昼明白,他是挣扎了,但那不过是小孩子般的玩闹,他需要一把火,燃起他那勃勃的野心。当然,还有他弘昼自己的野心,也许洋鬼子不知道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那个燧发枪就真的那么神么?”这是耿重平日里听弘昼经常提起的洋玩意,大清有火绳枪,但是并不受青睐。大清的常备军械依旧是弓箭和大刀,唯一上点档次的就是红夷大炮。

  “神!”弘昼现在很兴奋,刚刚做的可是大买卖,他搂着耿重的肩,“我告诉你,燧发枪还不是最神奇的。你可曾听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听过!”耿重点头,可那不过是别人吹的,“一个人能撂倒五十来个人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即便是我,六七十人已经顶天了。”

  “五十人打退了五千人,还干翻了其中的三千人。”弘昼向着耿重眨眼,“你信么?”

  “我信!”若是旁人这么说耿重一定会说扯淡,但是今天从弘昼的嘴里说出来,他真信,“可是有天关险阻?”

  “是占了点位置优势,但是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战绩可不是靠地利,更不是靠天时和人和!”弘昼抬头望向前方,神情自信,“五十个人只靠四杆枪,便能如此!”

  “岂会?”耿重惊呼,这是如何可能。

  “呵呵!”弘昼咧嘴大笑,“那把枪可是非常的出名,也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是出名,但要在一百多年后才会有,不过现在不一样,他弘昼来了。只要八一杠测试没有问题,那么下一个内容就是马克沁重机枪!

  弘昼吸了口气,他转头对着耿重吩咐,“燧发枪先在我们的人里流动起来,不要再去摸那些弓箭。枪每个人都要碰,每个人都要会。明天我会去衙门找陈宏谋,原先的满城士兵我会全部裁掉。我会把一起带来的弟兄和新招募的兄弟填进去。那些新招的人,你让耿鑫和耿澍先看着些,等编制完了,这帮子人我会好好练一练!”

  “好!”耿重点头应承,只要不是让耿源去带人就成。

  “好了!咱们也该回去瞧瞧那位大乘教先生了!”

  弘昼回到驿站的时候,杨声正在他的门口徘徊,他很想去敲门,但是迈不出步子,伸不出手。几次来回他便叹了口气,扭过头去,面露愁容,他低着头向外走去,走错一步想回头,难啊!

  “先生这是要离开了么?”弘昼看到杨声在门口犹豫不觉的表情,他友善地笑了笑,没有挡在杨声的面前,他往里走了几步回头说到:“我看先生犹豫,可是落不下面皮?“

  杨声低着头笑了笑,他没有点头,但是他没有再往前挪步,原地驻足就表示他默认了。

  “先生不说话,那就是了!“弘昼绕着杨声转了半圈,抬手搭在杨声的肩头,与杨声一同面向门外,”先生可知道自己与刘钧的区别在哪里么?“现在刘钧还被关在柴房里,嘴巴被耿源堵严实了。

  区别?有什么区别,在官家眼里都是乱臣贼子,都是被杀头的命,没有区别。

  弘昼能感觉杨声的身体在颤抖,“我猜先生现在一定是钻了牛角尖。“弘昼低头盯着杨声,”我知道大乘教是从四川一带传过来的,先生可曾听过金川的莎罗奔叛乱。那次也是我去的,平乱很顺利,为什么?因为百姓根本不想打仗,他们只想安居乐业,有口吃的便罢了。大乘教蛊惑的百姓也是一样的,没入大乘教前,他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先生难道觉得断了他人平静的日子,蛊惑善良以谋贪者一恶,这可是善?“弘昼的目光严厉,他盯得杨声不敢抬头,”先生这般态度,是因为先生是读书人,每个儒生心中自有善恶,这就是先生与刘钧的区别。“

  弘昼说了这么多,杨声还是不说话,脸上露出悲色,他慢慢抬起头,望着敞开的大门,弘昼这么说,他更是无地自容,倒不如这般离去的好。

  弘昼用力抓着杨声的肩头,“先生是要逃么?自己种下的恶果,即便从这里出去了,先生看到那些因为曾经被蛊惑而失了心,最后被杀头的人,难道心中不会悔痛么?如若这般,那先生和刘奇那不识孔孟的人等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我现在也不过是踏上了邪路的罪人,倒不如被杀头来的干净!”杨声没看弘昼,只是转了转头。

  “呵呵!杀头?哪那么容易!莎罗奔有被杀头么?”弘昼笑着拍了拍杨声的肩膀,“皇兄初登大宝,断然不会对寻常百姓动杀念,即便先生被问罪,也不过是河务工地效力!然他日工地见曾教罪人,当何处?”

  杨声歪着头,他盯着弘昼的目光,但不是他怕被杀头,只是他想知道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呵呵!”弘昼放开杨声,大步走向屋内,这人已经留下来了,既然留下来,那就好好地干活。弘昼一边向里走,一边大声说到:“先生一定困惑自己还有何可为,那我要告诉你,多的是了,不妨坐下来,咱们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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