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谢家少爷的苦人生

第一百零六章 回府

  阳光洒落在紫荆城的每个地方,夏季盛开的花在阳光的滋润下,开的更加惊艳。

  阳光连角落都没有放过,包括坐落在南边的贫民窟,老鼠不敢在白天出天出没,依旧躲在阴暗的地方。

  皇宫坐落在城中心,沐浴在光泽下,显得更加金碧辉煌。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采儿看着无精打彩的鲁隶依,问道。

  “蔫了。”鲁隶依看着手里捧着的一盆菊花,说道。

  采儿看了眼开的正盛的花,神奇的说道:“公主看到的花蔫了?”

  “是本公主蔫了。”鲁隶依敲了下采儿的额头。

  “公主,冰镇杨梅汤端上来了。”一个小宫女进来恭敬道。

  “端过来。”鲁隶依坐在床上吩咐道。白依宫里放着许多冰盆,在酷暑里,十分冰凉舒服。

  鲁隶依端过冰镇杨梅汤,拿勺子喝了一口。

  “母妃也真是的,整日把我拘束在宫里,害我连这次围猎大会都没去成。”鲁隶依吐槽道。

  “奴婢听说了,这次围猎大会只邀请了各家的公子,没有女眷。”采儿在旁边说道。

  “本公主知道,不然本公主偷跑也要跑出去。”鲁隶依吃了一棵杨梅,拿汤匙戳着碗里的酸梅汤说道。

  “三哥回来了吗?”鲁隶依抬头问道。

  “三皇子殿下昨日刚好赶在宫门落锁前回来,现在正在白斯宫。”采儿答道。

  “采儿,我们去找三哥。”鲁隶依兴奋的说道。

  “公主,酸梅汤还没喝完呢,等您回来就不凉了,您喝完再去不迟。”采儿劝道。

  “也是。”鲁隶依一想,认可的点了点头。

  玄武门外,一个穿着一身袈裟的和尚,手里拿着一串佛珠。

  “什么人?”玄武门的侍卫厉声问道。

  “老衲法号一指,是皇帝陛下宣老衲进宫的。”

  “传旨的内官呢?”侍卫严厉的问道。

  “这是令牌,皇帝陛下是在一年前把令牌留给老衲,要老衲今日到皇宫来的。”

  侍卫拿过令牌,见上面刻着两条五爪神龙,朝另外几个侍卫点了点头,把令牌递给了另一个侍卫。

  另一个侍卫看完后把令牌还给了一指和尚。

  “一指大师,请。”侍卫说道。

  侍卫往旁边走了走,把进宫的路让了出来。

  “一指大师?”皇后蹙了蹙眉,没听说过这个法号的得道高僧啊。

  “确定是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吗?”皇后问道。

  “玄武门侍卫确认过了。”内侍太监说道。

  “先把人带到偏殿,派个人进去问问陛下,看看陛下如何定夺。”

  “奴才多谢皇后娘娘指点,娘娘大恩。”

  “去吧。”皇后雍容的说道。

  “奴才们告退。”大太监一挥拂尘,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

  “皇后娘娘,您放宽心,既然是陛下给的令牌,自然是陛下信的过的人。”王嬷嬷边给皇后娘娘扇着风,边宽慰道。

  “陛下信的过,本宫才更担心,要是只是办法事还好,最近宫里没传出什么闹鬼的事,也没死人,本宫只怕,是因为那件皇帝都想做的事。”皇后如水的眸子里染着淡淡的愁绪。

  “皇后娘娘,您慎言!”王嬷嬷扫了一眼四周的宫女太监,关心道。

  “但愿是我多想了。”

  谢府。

  池塘里的荷叶亭亭的立着,荷花像娇羞的姑娘,羞红了脸。旁边是一个人工湖,五颜六色的鱼儿在里面自由的游泳。

  “可知为父今日为何带你来这里?”谢父立在池塘边,远远眺望。

  “儿子不知。”谢思恒平静的说道,难得的安静。

  “你看这荷叶,深陷其中,可旁边清水里的鱼儿,却活的自由自在。”谢父看着荷叶的根,说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荷叶虽在淤泥中生长,却长的十分干净。”谢思恒反驳道。

  谢父回头看了眼谢思恒,又看向远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也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了,为父很高兴。”

  “是。”谢思恒敷衍的答道。

  “还在生父亲的气?”谢父问道。

  “不曾。父亲不懂儿子,儿子也不理解父亲,只是没什么想说的。”谢思恒自嘲的说道。

  “有怨气,为父理解,为父平时管你是管的有些严。”谢父有些伤怀的说道。

  “父亲,你不要说了。”谢思恒叫道。

  “思恒啊,为父今天想掏心窝子的和你谈谈,我们父子俩,隔阂太深了。”

  谢父的眼角的皱纹随着他说话上下晃动着,这个一代名相,也不曾被岁月饶过,慢慢的老了。

  “父亲,您说,我听着。”谢思恒不忍心再拒绝,说道。

  “为父为了做一个好官,把大部分额了精力放到了要处理的事情上,以前总想着空闲了就回来,多顾顾家里,看看你母亲和你,可事情做了一件又有一件冒出来,时间久了,甚至习惯了整天整天的处理公务,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你的成长,一眨眼,你都长大了。”谢父拍了拍谢思恒的肩膀,有些激动的说道。

  “父亲不必说这些,你儿子都懂,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谢思恒淡淡说道,把眼眶的泪憋会心里。

  “你能不能,”谢父哽咽道:“你能不能原谅父亲。”

  谢思恒沉默。

  微风轻轻拂过荷叶,露珠在叶子上嬉戏。荷叶的绿连成了一片,荷花的粉嫩给池塘添加了别样的风采。

  “父亲,我说我没怪过您,这肯定是假话。但是请你相信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不是一个不懂得体谅别人的人,父亲,我早就没怪过您了。”谢思恒静静的说道。

  “不,为父能感受到,你的内心深处对为父有抵触,没有之前那么亲近,你能告诉为父,是为什么吗?”

  皇宫,承乾宫。

  “一指大师,真的是您。”鲁成皇神情激动的说道。

  “阿弥陀佛,一年未见,施主可还好?”一指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朕不好,老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鲁成帝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过朕千盼万盼,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您找到方法了吗?药丸呢?配置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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