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国?”
有卡拉迪亚帝国的前车之鉴,章采表现的倒只是稍微惊讶。
“这么说,古……卡拉迪亚应该在参国的,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呀?”
秦政答道:“因为当时的皇子殿下,遇到了姑娘你发生的事情。”
“初登陆,帝国将士的余部打起未开化的土著来,所向披靡!旬日间,就已经有了土著兵三万人。当时的皇子正厉兵秣马,积草屯粮,以待反攻回东陆时,哗变突然的来了。三万土著兵,加上千余人的原帝国军兵将,把皇子击败。皇子率还忠诚的队伍离开参国,继续向东,来到了九县岛。”
“就像我来的路线一样?”
“或许吧…………”
秦政继续讲诉道:“皇子率余部,以九县岛为跟脚,积蓄力量。因为部下的背叛,来到更远的东方,皇子绝了回国的心思。然后横渡内海,在大岛登陆,以帝国军备的力量,荡涤四方,伐灭不臣!等皇子去世时,已经征服了除北岛外的全部新大陆土地!”
“一个新的卡拉迪亚帝国诞生了,但皇子去世,新君登基,伐灭四方叛乱,深感国家的掌控力度弱小,于是大封诸侯,宗室子弟、功臣,一个又一个的封国如泥地里的土豆,眨眼间冒了出来。”
章采认真听着,听到这,说道:“分封诸侯?一代或许是忠诚的,但二代、三代就不能保证了。”
给章采一个赞赏的手势,秦政继续。
“分封诸侯,帝国皇帝的直辖土地越来越少,但开发起来了,人口繁衍出来了。而这也使得,各大诸侯国的力量膨胀了。两百年后,宫廷血溅,直系血脉流进了血液,卡拉迪亚帝国在维持了两百年后,再一次的灭亡了!”
“帝国灭亡,各诸侯国就开始了互相争霸!从一开始温和的迎立皇室血脉重建帝国,到彻底的撕破脸皮的吞并战争,自帝国灭亡至今,这块大陆已经乱了四百年了!”
“大乱四百年!”章采点点头,“难怪,难怪人人配带兵刃,四百年,血腥杀戮,活下来的人,多么的不容易!”
章采一指自己,说道:“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能活着吗!”
“四百年,天下渴望统一。”秦政淡淡的说道:“今时今日的人们,都在为,天下一统而努力!”
章采:“秦这个姓,在我的母国里可不多见。”
“秦姓,源自东渡来的皇子的儿子,受封于森原,后代三子,分以秦、森、原为姓,其中秦,取自国号,是嫡长子。”秦政说道。
章采:“所以,你是秦国的王储?”
秦政掷地有声道:“秦国,皇室血脉,必取代卡拉迪亚,君临天下!故我秦国为水德,尚黑!我秦国将士,均黑衣黑甲。”
章采拧眉,秦政有点嚣张了。
“秦有多强?”
秦政骄傲道:“秦国故地为秦县,曾祖父时,北灭浓国、盘国、姬国,置三国土地为浓县。祖辈时,西灭拔、师、环、罗六国,置近县;南灭伊、达、触七国,置伊县。我父亲,大秦王国秦王秦斯,灭西方强国纪国,置河内、河外、房长、纪、摄、界、和七县;北亡丹、贺二国,置丹、若、贺三县;渡海入两郡岛,从齐国手中抢下了播县(秦山(和谐)东郡)。现我大秦,据南郡(河内、河外、纪、界、和)、北郡(房长、近、摄、丹、若、贺)、南海郡(秦南海郡,秦、浓、伊)、山(和谐)东郡(秦山(和谐)东郡,播县)。为天下第一诸侯国!”
秦政热情邀请道:“星雨姑娘,可否助我大秦一臂之力,统一这个天下?”
章采长叹一声,说道:“我除了打仗,还会别的营生吗?除了加入,还能怎样?我敢让王储殿下您丢脸吗?”
秦政大喜。
“好!我就知道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先给姑娘一支军队,姑娘在做出成绩后,必向父王举荐!”
【夫君,丫丫又吃上这行的饭了。】
秦王受命秦政经营浓县,并委任为征韩军军团长。在浓县,秦政是拥有军队,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这里,就有必要说一说秦王的四大军团长了。
第一位,征韩国军团长,秦国储君秦政,主征韩国。
第二位,征赵国军团长,秦贺君柴叔五,负责征讨赵国事宜。
第三位,征齐国军团长,秦播君于吉,全权负责征讨齐国事宜。
最后一位,征一统四县岛的鲁国军团长,秦纪君智尧,渡海攻鲁。
此外还有秦国的铁杆盟友,魏国,协助攻韩,并牵制楚国。
秦政所坐镇的是浓县,离房长县还隔着一个近县。第二天早上,开了城门,秦政至近县,近县除县城外,还有一座〔统万城〕,后者是秦国国都。
到国都里跟亲爹汇报了工作后,快马加鞭回到了浓县。
入一坊,亲引到一个朴素的大房子里,秦政说道:“星雨姑娘,以后这里就是姑娘在浓县的住处了。稍后仆人、侍女、厨师、浆洗婆子就会有人为姑娘引荐,姑娘到时找喜欢的选下就是了,第纳尔我来支付。”
章采淡淡道:“随便了,一切就全由殿下意思就行了。在下来这里随身还带了些钱财,就不用殿下破费了。”
“对了殿下,为何不让我见一见大王呢?”
秦政平静道:“不用了,你的事情我跟父王说过了,父王说等结果出来之后再带你去见。”
章采哦了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自然自然,大王有疑虑正常,口说无凭,还是实打实的功劳能服人。”
秦政道:“姑娘安顿下来,随后任命一应文书便会送达。”
“我还有事物要去处理,姑娘先自行四处看看吧。”
“章采送殿下。”
秦政推辞,章采还是亲送到门口,方才回屋。
四下转转,屋子实木建筑,朴素无华,没有一点奢侈的味道。庭院里没有假山、盆栽等欣赏性的景色。倒是木桩、箭靶、砍杀用的草人不少。
抓起一张素弓,射了射,一箭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