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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门都没有

东京热门 意定闲 2603 2024-07-11 11:07

  凌飞燕痛得嘶牙裂齿的,听得凌飞虎在干嚎,翻了个白眼,喝道:“别嚎了,还没死,哎呦,别动,痛死俺了!……”说着一手拍开凌飞虎搀扶着的双手。凌飞虎对这妹妹是又爱又怕,自小就让着,宠爱有加,见其伤得如此严重,当然就心痛的要命。“石子坚!石子坚!死流氓,俺在这里!……”赤凤凰心情本来就烦燥,一听凌飞燕在嚷嚷,遂暴喝一声,道:“闭嘴!”此声将凌飞燕喝得一愣,更将凌飞虎喝得傻了,因其见着凌飞燕乖乖地听话一声不敢吭,虽然表情有点委屈,但是样子很温顺,这是以前从未有见过的情况,就算在凌太君面前,凌飞燕都没如此乖顺过,凌飞虎直是看得两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难道这丫头喜欢上人家了?……

  眼看着石子坚抱起萧凤琴就要走,凌飞虎见凌飞燕一脸焦急,作为哥哥当然就要为其出面了,于是将石子坚拦住,一脸怒火,道:“石堡主!啥意思?!”心想自家妹妹啥时候受过别人如此的对待过,其乃是凌家的掌上明珠,凌太君的心头肉。赤凤凰却冷哼一声,喝道:“让开!”凌飞虎牛眼一瞪,丝毫不退让半点,冷冷地道:“石堡主是想至俺妹妹于何地?好讲清楚再走!”赤凤凰不怒反笑,看看凌飞燕,见其害羞地低下头,于是问道:“凌将军想俺至其于何地?”凌飞虎一滞,这倒没想过,总不能硬着逼婚吧,就算凌飞燕同意,上面还有父母,还有老太君在呢,何时轮得到自家说话?!被问得愣站着一时答不上来,赤凤凰轻轻一笑,扬扬头,凌飞虎尴尬的闪身到一边,让了赤凤凰过去。凌飞燕见得忽然掩面哭泣起来,凌飞虎被闹得手足无措,越安慰,凌飞燕的哭声就越大。这也怪不得凌飞燕在此时闹腾,被项老夫子囚在地窖多时,总以为再亦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再亦见不着心上那流氓石子坚,此时突然见着石子坚,本来心里乐开了花,然而……石子坚却只顾着萧凤琴,正眼也不瞧一下自家,刹时悲从心来,哇哇大哭起来。赤凤凰正急着觅个地方为萧凤琴疗伤,不知其倒底伤的咋样,不敢稍有耽搁,此时可不想在此地纠缠不清,对此充耳不闻,不过一会,便走得无踪无影。凌飞虎急得团团转,却手足无措,站不是蹲亦不是,真是站立不安,好半晌,凌飞燕竟哭得睡了过去,凌飞虎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终于舒了口气,遂让人抬起凌飞燕先送回妙春堂疗好伤再说。

  赤凤凰急匆匆地回到倚翠院的东院里,啥也不顾,僻了一个静室,让侍卫严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遂开始为萧凤琴疗伤。石子贵与宋英则被派遣去城南,收拾雷暴过后的贱局,此时疫情已基本控制住,要将所有的尸体都烧掉,以免死灰重燃。瘟疫来的快,去的却缓慢,但是留着一大帮了人在此,不但要管吃喝拉撒,更是麻烦事不断,人多聚在一起,摩擦跟着就多起来,幸亏有方氏夫妇出面,多方旋划,才基本保持平静。石子贵刚从流民营点了一把火回来,还没来得及喝杯茶水,刘府尹就找了过来,焦急地道:“小官人可要尽快想想法子,再如此下去,咱们头都要炸掉了!”边说边在石子贵身边坐下,一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喝,石子贵急忙道:“俺的……”话没讲完,茶水已被刘府尹喝完。早被弄得焦头烂额的刘权,见着石子贵回来,简直抓着了一颗救命草那般,可谁知石子贵幽幽地讲,“俺能有啥办法……喂,喂,汝怎么进来了!”说着像见鬼般站起来往后面躲。

  方从心笑嘻嘻地进来,见着石子贵那神情,脸顿时沉下来,自家还是老虎不成?阴着脸冷哼一声,道:“俺有办法!”石子贵一脸不屑地道:“别捣乱了,还嫌不够乱吗?快回去!”但刘权却如遇救星,一副急病乱投医的心态,没谁能比刘权更急了,于是笑呵呵地道:“哎呀,方姑娘果然聪慧,来来来,请坐。”说着将方从心让到上座,提起茶壶,“哗啦啦”地给方才自家喝空的那茶杯倒满,推到方从心面前,道:“方姑娘,请吃茶!有啥好办法?”石子贵见方从心拿起那茶杯,吱了声,方从心得瑟地看了眼石子贵,脖子一仰,来了个茶杯底朝天,直看得石子贵脸皮直打抽,心里骂了句,“傻婆娘!”而方从心却不知这些,有人捧着,心里得瑟着呢,何况还是府尹大人捧着!却有点不爽石子贵那怂样,于是对刘权幽幽地道:“可惜有人似乎不想听呢!”说着看着石子贵,刘权乃老奸巨滑之辈,这么点儿女情绪当然看得明白,于是咳咳两声,道:“石小官人当然想听,俺保证,只要事成,方姑娘的心事包在俺身上!”方从心一拍桌面,站起来道:“好!……呃,俺哪有啥心事?!”说着又害羞地低下头,刘权呵呵一笑,道:“明白,明白,方姑娘请说!”方从心扭捏了一下,瞄了眼心上那人,道:“大人看这样如何?满仓粮铺这边的人都是些没染病的人,就放其回家去,勒令不得出门,直到警戒撤掉。大人再授权俺爹组织巡逻队,专门巡狩城南,防止有人不听府衙的禁令,到处乱窜。”刘权听得直皱眉头,方从心呵呵一笑,知道其心里所想,又道:“府尹大人是怕这些人会染上了疫情?”见刘权点点头,方从心又道:“其实府尹大人不必担心,其一呢,这些人本来就没病,只要大人将瘟疫说得严重些,吓唬吓唬,其必定乖乖地呆在家里,人都是怕死的!”见刘权嗯了声,方从心继续道:“其二,一些必要防范的常识当然也要教授一番,让人家整天担惊受怕亦不好。其三呢,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将人全赶到这儿来,将人控制在其家里即可,如今人全堆在一起更容易传染,比这瘟疫更可怕的是恐慌心思的传染,若将人全遣散回去,大伙相互之间看不见,听不着,更利于控制疫情!那么啥样的三姑六婆的事也少了,烦恼自然没有了。”刘权听得默默点头,讶然地看着方从心,真想不明白,这小小脑袋竟能想到如此之多,待其讲完,直拍掌叫好。

  方从心被人一赞,顿时感觉轻飘飘的,还没高兴多久,却听刘权又问道:“但是如山粮铺那边要咋办?!”方从心轻盈地一笑,道:“那边更简单,据闻如今只余三四千人,就保持如今这样,治好一个放一个出来,否则谁也别想出来,只有那么几千人,对刘府尹来说应该不是啥难事吧?!”刘权当然不能认怂,喃喃地道:“不难,不难!”方从心得意地看着石子贵,哼了声又呷起茶来,刘权慌忙为其续上茶水后,道:“方姑娘此计甚妙,俺就先去安排了,方姑娘自便!告辞,告辞!”刘权既然明白了两人关系,当然就不便再留在此地坏人好事了,刘权说完不再理会石子贵在后面的叫嚷,快步离去。石子贵正想追着出去,却被方从心伸出一脚绊倒在地,跟着便感到一人坐在后腰上,耳朵被方从心一拧,便听到方从心狠狠地道:“汝这坏蛋,亲了俺就想不负责任?门都没有!”跟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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