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三四天,书院也是进入了正轨。李安适每天上上课,下午回府跟杜月儿调调情,日子过得很舒坦。
这天下午,阳光暖暖的照着,李安适牵着杜月儿逛着街。
“安安这两日在学院如何?”
“还不错,日子很清闲。”
“是啊,这样安静的岁月真是不多见啊!”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安安这话很有一番道理呢!”
“只是想到边关的战士在奋勇作战,我们这里却在载歌载舞,文人每天‘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边关将士的心愿不就是国家安泰,四海升平吗?”
“是啊!我们在他们打出来的和平里唉声叹气确实有点煞风景!”
“安安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瞧我!今天是陪你出来逛街的,怎么还唉声叹气的。月儿有什么想买的,尽管说!”
“不用了,能和安安一起走在街上已经很好了。”
“傻丫头!我有一样礼物,不过要到过年那天晚上我再送给你,你肯定喜欢。”
“那真是让人期待啊!”
两人牵着手,聊着天,像极了爱情。
皇宫,御书房。
“书院最近怎么样?”
“除了一开始离开的张亮之子,没有人离开。每天上午由李县候授课,下午由三位先生授课。虽未仔细查看,但学生们都很开心。”
“那就不管他。李安适的师傅来长安了?”
“是的,原名凌云子,改名凌老二,现在住在书院,每日饮酒打牌,未见特殊情况。”
“是他师傅就行,朕最恨有人骗朕!”
“末将会继续监视。”
“突厥有什么动向吗?”
“突厥和吐蕃最近没什么动向。”
“嗯,通知军器监,轰天雷和地雷的制作一日也不能懈怠。”
“是,陛下。”
“朕的温泉修建好了没有?你再去温汤监催一催。”
“是。”
我们再把目光转到长安悦来酒楼,二楼。
两位美少年面对而坐,一位白衣服的吃相很凶残,另一位黑衣服的吃相则要好很多,但是动筷子的速度丝毫不慢。
“师弟你吃慢一点啊!”
“看不出来,这位李师弟还有这手艺!”闻人嘴里塞满了东西,但是咬文嚼字依旧很清晰。
众人可能要奇怪了,为什么这两人现在才来。很简单,作者忘了。嘿嘿~
好吧,其实是第五在江南多呆了几天,一路上又要赏风景,鬼知道十一月的天,官道两旁有什么风景可以赏。
“师兄!刚刚我可看见他的腰上别着鬼谷的令牌。”
“嗯,是真的鬼谷令牌,而且师叔现在也在书院。”
“我们是先去拜会一下师叔,还是先去见见这位李师弟?”
“当然是小辈之间先见一见了,师弟意下如何?”
“好,不过要等我先吃完。”
正在逛街的李安适对此一无所知,他正手拿一个白玉的簪子往杜月儿头上插。
“月儿你戴这个真好看。”
“是么?安安为妾身挑的,妾身都喜欢。”
“店家,就这个,我买了!”
付了钱,两人手拉手的往家走,嗯,杜月儿说晚上想吃烤鱼,李安适要回家给她准备。
晚上吃完饭,李安适吻别杜月儿之后,一个人晃悠着就往书院走。
结果刚出长安城,就在灞桥上看到两个年纪比他大的青年坐在桥头,嗯,长的比他还好看!
李安适对比了一下三人的颜值,发现不管怎么比他都垫底,于是心里一阵碎碎念。
“李师弟,看到师兄怎么都不打一个招呼啊!”
“二位师兄好!”李安适内心疯狂吐槽但是面上仍旧冷静的很。
“李师弟不愧是师叔的弟子,非常人啊。”
“我听师傅说起过师伯和两位师兄,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常人。”
“我叫闻人,那是我师兄第五,我有一个问题,李师弟为何会的比师叔还多?”
“可能我没喝孟婆汤吧!”
“李师弟倒是颇为幽默,今日我在那悦来酒楼好多菜都没吃到,不知师弟?”
“二位师兄不妨先到书院住下,正好见见我师傅,如何?”
“那我师兄弟二人就厚颜打扰了。”
到了书院,李安适张罗了一桌菜,四人喝着酒聊着天。
“我今天在酒楼就想说,这酒真是天上的琼浆玉液啊!”
“哈哈,闻人师侄说的不错,我这徒弟别的不会,这手艺那是天下无双啊!”
“师叔说的是,特别是烤鸭配酒,那滋味天下一绝啊!”
闻人和凌老二搭着膀子,喝着酒,真是臭味相投啊。
“李师弟,还没有我还没有介绍过自己。我叫第五希声,他叫闻人殇,是我师弟。”
“小弟李安适,取自‘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现在暂居泾阳县候,是师傅的大弟子,还有一位师弟正在军中历练,名叫薛仁贵。”
“师弟文鬼谷的名声可是遍传天下,那贞观炉可是大功德啊!不像我师兄二人,只会舞刀弄枪的。”
“仗剑走天涯何其的潇洒,小弟不知有多羡慕二位师兄。”
“那也不及师弟贵为县候,将来必是出相入将的人物。”
两人不断的恭维着对方,脸上笑嘻嘻,心里“这个老阴比!”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互相恶心对方有意思吗?赶紧喝酒!”
“是,师傅。”“是,师叔。”
翌日,晌午。
李安适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头疼欲裂,本想起来洗把脸,结果李承乾走进来说了一番话,然后,“啊~~~~~~!”
发生了什么?让我们把时间调到昨晚。
李安适师徒四个都喝大了,先是在宿舍楼下大吼大叫,把学生和三位老师都喊醒了。
然后,在全书院人的围观下,李安适和第五希声双双跪倒在学院门口的石碑前,“苍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我们两人结为异性兄弟,不愿同年同月。。。”
话刚说完,两人对着水泥的地面“嘭嘭”就开始磕,边上的人拉都拉不住。
两人磕完轮到闻人殇和凌老二,两人一口一个老弟老哥的,亲热的不行。边上传来旁人无情的嘲笑,特别是于志宁,笑的老欢快了。
磕完几人又排了大小,排完大小又要脱衣服去冬泳,幸亏边上的吃瓜群众拉住,要不然就真是同日死了。
最后边上的人要把他们抬楼上去,结果凌老二对天开炮,尿一脸。李安适觉得边上暖和,又朝边上挪了挪,结果四个人都在。。。
“啊~!”李安适突然觉得他昨晚要跳河冬泳真是很棒的想法,因为他觉得没脸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