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你接着讲吧，为什么周之后就都是天子，没有人皇了。”李承乾对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依然是不怎么信任，毕竟两世为人，现代不用说了，这就是封建迷信，就算是这个时代，见得也都是些装神弄鬼之人。

　　“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在周之后就再也没有支撑起足够气运的民心之力了，不过具体为什么这部分气运消失了，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你还说？”李承乾一股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王莽。

　　“我特么。。。。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好吧！得了得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想钻研，你自己去找答案，你要不想找倒是也无所谓。”

　　“为啥无所谓啊，我要找到了答案到时候上你坟头告诉你啊。”

　　“滚蛋，你特么是要盗墓吧！”这会可不像现代，都是公墓，一般来说像王莽这种级别，应该是由陵寝和大量陪葬品的，价值不菲，但王莽是个例外。

　　“放屁，你特么一个篡位的，死得多惨自己心里不知道吗？你特么又没有陵寝，还特么能有陪葬？”李承乾倒是知道，王莽死的比较凄惨，基本上叫一个死无全尸，没有人给他修陵寝，更没有陪葬品。

　　“行行行，这我就不跟你争了，当时有些后手确实是没布置好，但是你得知道，我能布置了这里，就说明我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行吧，我相信你的倔强，你继续说那什么气运的事儿。”

　　“嗯，能量剩的也不多了，你别再打岔了，说不完可是你吃亏。”

　　“说吧说吧。”李承乾不耐烦的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插话了。

　　“在周之前，帝辛可以说是最后一个人皇了，如果用神学的角度说，帝辛，也就是人皇，和天帝等人是平级的，而非天子，都是九九至尊，人间至极，乃是至阳之极，一般人是无法承受的，唯有人皇可受。而后就发生了周伐商，商纣王帝辛是否无道姑且不论，周开始伐商之后，首先列了几宗罪，这几宗罪是否真实姑且不提，反正是为了抨击帝辛的民心之力，动摇他的气运。”

　　“你这也不论那也不提的，你说话靠不靠谱！而且天帝怎么都出来了！你不说没有修仙的事儿，没有封神榜吗？”李承乾就懵逼了，你是不是讲故事呢？你讲故事你不把开头结尾交待清楚？

　　“你特么当我给你讲故事呢？”王莽好像看透了李承乾的内心，“你特么堂堂大唐的太子就不能回去自己翻翻史书吗？天帝，就是给你对比一下人皇的地位之高，没有他的事儿，再说，这事儿重要吗？这根本不是关键好么！关键是气运之力！”

　　“行吧行吧，你继续说。”

　　“即便是周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并且准备了出师之名，但真正对抗到正统的九九至尊，也是十分艰难，周趁着殷商大军东征之际起兵，再加上帝辛的很多行为确实是自绝于同盟，这才能将商朝覆灭，在之后，周武王统一天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能重回九九人皇之位。后世在文王的《易经》之中找到了类似记载，大概就是说，奇数为阳，偶数为阴，诶，奇数偶数你懂吧。”王莽看向李承乾，眼神略带调侃。

　　“废话！接续说！”李承乾不想接茬。

　　“在《周易》之中演算出，九乃是阳之极，九九至尊自然是至阳的极致，但是过则转衰，九九归真反而过犹不及，所以五的中正，刚好是帝王之位，也就是在那之后，皇帝便成为了九五之尊的天子！”

　　“你是说九五至尊的气运实际上是比九九至尊要差不少的？”

　　“当然，我就是在寻找九九至尊的路，可惜啊。”王莽即便是投影，脸上也显示出了一番伤感。

　　“可惜什么。”

　　“身份不正，莫说九九至尊，便是九五至尊也坐不稳啊。”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啥，我们家不止篡隋，我爹还是在血泊之中升起的皇位，我们家感觉也不怎么正啊。”

　　“你怎么还不明白，这身份不身份的，指的是民心！当时老子篡汉的时候，没考虑这么多，但是汉室还是民心所向，我没得了民心，自然是身份不正，隋朝穷兵黩武，把老百姓都打穷了，老百姓过得不好，民心自然不会向着他，而李建成和你爹的帝位之争，李建成功在庙堂，可老百姓又不懂这些，老百姓看到的是你爹带兵平了各路反王给了他们安稳的生活，民心自然所向！你爹看似篡位，但气运所在，却是名正言顺。”

　　“啧啧，你真应该出去跟我爹聊一聊，我爹天天看着玄武门伤感。”

　　“出是出不去了，很快我这气运之力就要消耗殆尽了。等这里能量一完，这和氏璧也要就此化为湮粉了。”

　　“诶？化为湮粉？你不是要把和氏璧留给我？你不说和氏璧才是使用气运之力的关键吗？”

　　“是，倒是这么个道理，和氏璧确实是使用气运之力的关键，问题是，最后承受了我们这次沟通它已经留不下来了。过载了，你明白吧。”

　　“我靠，那你让我怎么使用气运之力？我就算成了九五至尊，甚至是九九至尊，这玩意我得怎么用，看不见摸不着的！”

　　“也未必非得你主动使用啊，实际上你没发现你很多次都能逢凶化吉吗？”

　　一提这个，李承乾想了想那次布局防侯君集的时候，居然硬是给防住了李元吉后代的刺杀，还真是巧了，不幸中的万幸。可以说如果没有先手的布局，怎么想都是十死无生。

　　“还真是有。”

　　“那不就得了，气运这个东西，你自己主动使用与否，他都存在，改变着你周围的事物，比如说，你如今乃是皇储，虽非天子尊位，但是也身系大唐气运之力，当然，没你爹多，不过你只要不造反，就没啥大事儿。那其他皇子就不同了，他们是王爷，不是君，便没有你这般的气运之力。”

　　“你那意思我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出击？”

　　“怎么？还不够吗？你以为凭什么老子四十二万大军让流星砸？”王莽的眼神中透露出辛酸，想来也是，四十二万大军打一万人，愣是没打过，搁谁谁都辛酸。

　　“额，抱歉。”

　　“老弟，人生，并非处处圆满，可这才是人生有趣的地方，不是吗？这和氏璧得不到，你如今以为亏了，可日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生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他的未知性，不是吗？”

　　“你。。。挺会做思想工作啊？”

　　“好了，能量快没了，你带着虎符走吧。”

　　“好，后悔无期了。”李承乾也没犹豫，抄起那机器猫的虎符就走了。

　　看着李承乾远去的背影，王莽喃喃自语，“小子，希望你能带着我的理想，走下去，重回人皇位，老子不甘心啊！我若姓刘！若姓刘！哎。。。。”一声哀叹之后，光亮渐渐熄灭，而和氏璧，也真正正正成了一块破石头，再无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