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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章多才多艺的黄头郎

邓通史话 邓成渝 7358 2024-07-11 11:11

  且说邓通因为水性好,人才出众。便被直接招入皇宫,分到皇家园林里的湖中掌船。当然这是其一的原因,其二呢是邓达向那朝廷官员使了包袱,邓达常年在大江大河上下掌船经营,早已对朝廷内外的人情事故精通。再说他在上游专为皇家伐木的地界也接触过一些皇家出来购木的官员,对宫廷中招黄头郎的事多有听说。对于一般人家招去黄头郎大都是充了水军,到边塞或者关外的苦寒之地当兵卒混口饭吃的多。尚有参与战斗死去的也不少。但是如若是直接被召到皇宫内,那便是天上地下之区别了。那皇宫里的船只是供皇家玩耍的,这样的差事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可以去到哪里的。于是乎,邓达便与邓贤商议后,邓家花了重金买通了朝廷官员,邓通才得以顺利入宫。

  深冬,宫廷中树木凋零,大河结冰封冻,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邓通收到家里的书信,看后知道是父母已经给自己订下婚事,那黄家的女子也正是自己心仪之人。邓通性格谨慎,少言寡语。不善言辞亦不善交际。看完信将信藏在屋里枕头底下,心里虽是高兴但表情冷静。也知道这宫中的船只到了冬天已经停泊在冰冻的船埠里。自己的工作也是抽时间修缮船只而已。于是将工作交接给了手下的几个管事的人。自己向上面去请假准备回家完婚。

  这日,拎着自己进宫赚到的一些银两找到宫廷中负责管理自己这块工作的官员,将自己家里的来信之事告诉了他,那人收了银两自然是允许了他的假期。邓通收拾好包袱这才离开了皇宫。

  辗转回到家里。

  汉朝文帝时期建都于长安(今西安),邓通家在四川这边,即使车马劳顿也要十天半月时间。邓通又是孝子,买了些京城特产租了辆马车,一路跋涉回家。

  已到年关,川西一带依旧绿色郁葱,马车终于停在镇中,邓通风尘扑扑地下了车来,拎着大包小包的物件往家门赶。进了家门,左邻右舍的人家,见到在宫廷任职的邓通回来,邓通当时已进宫一年有余,十五岁进宫,此时的他临近十六岁,原本生得高挑均匀的身材,宫廷的伙食养人,工作又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只见他皮肤透亮春风满面,穿着齐整地出现在大家面前,虽是大冷冬天的天气,一片喜庆氛围浓厚的不得了。大家七嘴八舌啧啧称赞不已。邓通拿出捎回来的礼物,不外乎是糖果瓜仁什么的小食品分与大家。左右邻居知道邓家正准备筹划喜事,怕多打扰,大家才陆续离开:

  “看那头上的黄色帽儿亮闪闪的。还有脚上的青布靴子多清亮呀。”“不就是个黄头郎吗?又不是三品五品的大官儿……”“到皇宫里当黄头郎,成日都皇上王子的见到,保不准那日发达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听着人群议论着,邓通的心情也是有些低沉。好在他的父母姐姐们忙着帮他操办婚礼,邓通的姐见到邓通皱眉头:“管那些个人说什么呢?进到朝廷做事就很好了。这辈子还愁个吃穿不成。比起你在哪大江大河里掌船风险少了许多不说,你不是喜欢水吗?为了这个差事,老汉可是沒有少花银子呢。”说道。

  一家人一起高高兴兴等待好日子到来。

  婚期订在正好是除夕的前两天,说是吉利,图圆满、等新娘入门团年。

  这日从清晨开始,邓家人开始忙碌起来,因为离新娘家不远,只是让新郎披红挂彩地走到新娘家里去接黄氏进门而已。

  邓通父母也是煞费苦心地为儿子准备了最好的婚房,原本邓家的宅子也己是高大宽阔了,又单独的为邓通隔出一个小院,那院子里有棵大树一年四季的葱绿,枝叶茂盛地遮盖住半个屋顶。即使在大冷的冬天,那墙边的冬季的花花草草是郁郁葱葱,院子里香气四溢。

  邓通的婚房正在大树的正面,稀疏的冬天的太阳从枝叶中洒进来,虽然是冬天,屋里一片明媚。房间呈正方形,床帏边摆着一扇四折的屏风,上面的图案,是邓通的姐姐亲手为弟弟刺绣的,阳光透过屏风落在地上一片绚烂的色彩。趁邓通去迎接新娘的时候,邓通的父亲进到新房观看后出来回到厅堂里说:“这个屋子,大冷天的阳光照射,我们元孺今后必定是大富大贵的子孙昌盛的人啊。看来这个媳妇儿是娶对了。”“这个是有可能的事情。人在皇宫里,说不定哪天就是一步登天了也说不定呢。我兄弟仪表堂堂,貌美体健的,晃眼看就觉得像仙人下凡……又有一身好本事。”邓通姐姐说。

  到了晌午时分,只见邓通领着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地回来,花轿进入院子门里,此时阳光格外明亮,树木透明,那树枝上不知为何飞来一群鸟雀戏闹,声音好听又喜庆。

  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酒酣胸胆鬓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雕弓满月西北射天狼

  再说,邓通大婚之后,过了大年即将赶回皇宫。临出家门前他父亲一再叮嘱他;“做人做事一定要忠于职守。一人在外,又是皇宫深墙内谋饭吃,拿的都是真金白银,定要谨慎行事。你能端稳这个饭碗,又干的是你打小就喜欢做的事情,长此以往就不错了。我们家经营的这些个买卖都是不容易的。”“父亲大人敬请放心,儿子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啊。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在水上水下的生活早已习惯了。”

  那日,旭日东升,春雪交融。邓通坐上马车准备返京。邓家人统统都出了家门送行。那才过门的媳妇黄茗更是一直跟着马车走至镇口,难分难舍地站在那里望着马车远行的无影无踪这才离开。

  邓通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他离开后,家里的一些生意都由姐姐与姐夫一起帮忙打理。邓家在街上有自己的铺子,河上有条载货的船只。因为住地四通八达的,陆路,水路交通便利。这邓通到皇宫里就职,所赚虽不是很多,的确如他父亲说的那样;都是真金白银。如同现在的公务员是“吃皇粮”可见无论是在什么朝代,“吃皇粮”都是一般老百姓的向往。

  再说邓通的妻子黄氏,与邓通两小无猜地长大,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家里开着私塾,也接受了不少知识,算是知书达理的人了。自送走邓通后,便在家中,伺候公婆不说,闲时也到铺子里帮忙。这黄氏生的方正贤良。还懂得算账,成为邓家的得力助手。非常招邓家人喜欢。

  邓通千里迢迢赶回皇宫,不敢邂待,立即回到工作状态。虽是巳经入春了,北方的天气依然是风寒料峭。皇家园林里依旧是冰天雪地一片。船只停泊在埠边静寂无声。这日,邓通站在自己的那只船中,他掌管的这只船只是供宫中外戚们所用的,并非是主要的船只。那主要的供皇帝王公大臣们剩坐的船只还不是一般的黄头郎可以接触到的。

  也不知这冰冻什么时候解封,站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的邓通叹了一口气想道。忽然见到远处的冰地上,几只什么鸦雀在雪地里滑行着在玩耍:“那鸦雀都可以在雪地里滑行,我的这船只为什么不可以在雪地里滑行呢?这皇宫的人不就是一年四季的喜欢赏景游乐吗?这大冬天,这无边无际的大湖四周树木上挂着雪柱,也是一景呀。我何不打造一只可以在雪地里滑行的木船……”想着想着竟高兴起来。在家里面的时候,邓通便除了会掌船,也会修缮工程,曾经参与过自己家那大柏木船上制作打了一个小船的事。于是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找到工具,背上行头准备去园林深处砍些木材回来加工,先打造一只可以在冰上滑行的小船。反正这大冬天的闲着也是闲着也是闲着。

  招邓家人喜欢。

  邓通千里迢迢赶回皇宫,不敢邂待,立即回到工作状态。虽是巳经入春了,北方的天气依然是风寒料峭。皇家园林里依旧是冰天雪地一片。船只停泊在埠边静寂无声。这日,邓通站在自己的那只船中,他掌管的这只船只是供宫中外戚们所用的,并非是主要的船只。那主要的供皇帝王公大臣们剩坐的船只还不是一般的黄头郎可以接触到的。邓通当时不可能接触到皇宫里的核心位置。他只是一个在皇家园林里一个不起眼的打工的人。

  也不知这冰冻什么时候解封,站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的邓通叹了一口气想道。忽然见到远处的冰地上,几只什么鸦雀在雪地里滑行着在玩耍:“那鸦雀都可以在雪地里滑行,我的这船只为什么不可以在雪地里滑行呢?这皇宫的人不就是一年四季的喜欢赏景游乐吗?这大冬天,这无边无际的大湖四周树木上挂着雪柱,也是一景呀。我何不打造一只可以在雪地里滑行的木船……”想着想着竟高兴起来。在家里面的时候,邓通便除了会掌船,也会修缮工程,曾经参与过自己家那大柏木船上制作打了一个小船的事。于是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再说邓通与一般的黄头郎也并非住在宫中,而是住在皇家园林一大片水泊边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地方是皇宫的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从皇宫到这里,走路至少也得走小半天。这里有一小门可以入宫,平时里都是些宫中的下人出入的地方。邓通的居所便是在这小门围墙旁边的一条巷子里面。说来也奇了,那围墙下面,平时里少有人来往,就只有几个才从宫外招进来的黄头郎住着,那墙下生长着一片茂盛的树木,遮天蔽日的感觉。树木的对面便是几间旧的平房,邓通与几个黄头郎便住在这里。

  回到住处,屋当中升着一个火盆几个同僚正坐在那里烤火聊天。见到邓通回来,移出位子让给他坐下来。邓通坐下来后便将自己准备去那园林深处伐树造船在冰地上滑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说来也是啊,这北方的冬天太冷太长,我们这些个划船的仿佛没有什么事做了。宫中发的点晌银还不够我们购买木炭来烤火。造只船在那冰面上去滑行也是暖和的事情吧”。

  于是几个人,扛着工具,往那外面走去。

  弦月半透明,冷雪滋雨生。寒春倒冰中。月华思繁冗。江天光艳婉冰上白帆点。仰天长啸近,平眺鸟飞林。

  邓通与几个同事果真打造了一只可以在冰天雪地里滑行的船,并且将它拖移到了宫里的园林的雪地里玩耍起来。

  这一日,两个偶尔路过的宫女见到以往冰天雪地的大湖上有几个黄头郎在那里泛舟,惊讶不已;一个宫女揉了揉眼睛说道:“我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我明明看到那冰面上沒有水,怎么会有黄头郎在划船呢?”“你沒有看错,我也看到了。你看那个高个子的黄头郎,那肤色,那脸膛,那里象个船夫,这宫里的多少王子王孙也沒他长得好。”“你干麻不是个主子嘛……”“什么意思?”“馋那美男子。不就是个掌船的吗!”

  正在此时,只见管理邓通他们的那个管事,匆匆忙忙赶到,见到邓通他们正在雪地里欢喜,连忙跑过去,口中喊着:“你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将船拖到冰中,这船底损伤,罚你们的晌银也还不起呀……”一不留神摔倒在冰地上。

  鱼跃千帆斜阳辉

  远山丛岭皆含翠

  琼海连接灯火璀

  箫箫雪原天地宽

  且说汉代的门阀制度;汉到唐朝数百年都屹立不倒的“门阀大族”,

  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上,曾经有两个字主宰了华夏大地数百年的风云变幻:门阀。

  门阀作为中国历史上曾经最为特殊的群体之一,自东汉开始兴盛到唐末宋初归于沉寂。中间的数百年时间中无论乱世或者盛世都能屹立不倒。

  那么如此坚挺的门阀到底是如何最终走向毁灭的呢?

  其实门阀这个词对于很多人来说应该并不陌生。作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群体,门阀士族在很多人眼里是九品中正制的产物。并非九品中正制诞生了门阀士族,而是门阀士族选择了九品中正制。先有门阀才有九品中正制,产生门阀的土壤则应该是察举制。

  门阀,首先要和大家明确一下概念,门就是门第,阀就是阀阅。说穿了,门阀就是高门才能称为门阀,有世代为官的显赫背景,庞大的人脉关系网络,在朝廷地方都能一呼百应,这是一个优秀门阀的基本素养,典型的就是汉末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和弘农杨氏。

  中国自春秋战国时期开始,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群雄面前就是如何选拔人才。众所周知,天下人才出魏国,魏国人才去秦国。战国时期如魏国这样的国家,产生了李斯商鞅范雎这些人才,然而他们统统跑去了邻国,就是因为人才选拔机制出现了问题。秦国可以军功得爵,但是在东方六国的上升通道十分闭塞,这一问题到了汉朝时期刘邦首先开始想办法解决。

  刘邦是农民出身,气量宽宏,眼界博大,他认识到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才者未必是王侯,所以下诏求贤。到西汉中后期,汉朝已经形成了一套察举体系,就是地方官发掘优秀人才,然后开始层层推举到中央,但是这种体系的弊端其实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与察举制一起存在的还有所谓的“恩荫”也就是老爸当了官,你也能接班,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套利益网络。

  参与察举的官僚往往都倾向于选择家族内部人员,通过恩荫继承职位再通过察举扩大规模,不同家族之间互相联姻。外加上儒学体系所造成了各大家族之间的广泛交流,终于到了东汉中后期形成了大量“高门”,他们盘踞朝廷的重要职位,占据着最大的社会资源,手握重权,而且和地方的关系密切,最典型的就是袁绍。

  在曹丕篡位之后,顺应士族们的要求实行了九品中正制。但是大家可不要以为九品中正制就是根据门第选人,《宋书·恩幸传》说得好:

  汉末丧乱,魏武始基,军中仓卒,权立九品,盖以论人才优劣,非为世族高卑。因此相沿,遂为成法。自魏至晋,莫之能改,州都郡正,以才品人,而举世人才,升降盖寡。

  九品中正制设立的目的,并非是以门第,而是希望以才能选人。

  然而九品中正制的设计比察举制更加不合理,察举制的推举通道州郡官吏都有资格推举,可以说还是相对比较广泛的。而且汉代盛行清议,就是品评人物,名士们掌握很强的话语权,可以评价人才,比如曹操先生就曾经得到过所谓:“治世之贤臣,乱世之英雄”的说法。然而问题在于,九品以后,所有的地方选拔权利全部集中到了中正官的手里。

  九品中正制,又称九品官人法,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重要的选官制度

  所谓中正官就是专门负责地方选拔评定人才的,那么选拔人才的标准呢?——九品。

  所谓九品就是把人才等级分就等,但是人才这东西不好分,所以发展了一下就是把你祖上分了九等,所以九品中正制就彻底变成了一场门阀士族的盛宴。在东晋时期九品中正制发展到了巅峰,王谢等高门子弟出生就是五品(五品是恩荫制度下能继承官位的最低品级)。也就是说王谢的高门子弟那就是国家级保护人物。他们一出生就是官,至于说干什么职位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比如王羲之父子就曾经被人问到他们是干嘛的?王徽之先生仔细思考了以后表示,自己能可能是管马的,然后就进入了无厘头问话,“您既然是管马的,那么您管几匹马呢?”王徽之这时候直接进入了哲学模式,“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管马的,哪能知道管几匹马?”

  《晋书王徽之传》:又为车骑桓冲骑兵参军,冲问:“卿署何曹?“对曰:“似是马曹。“又问:“管几马?“曰:“不知马,何由知数!“又问:“马比死多少?“曰:“未知生,焉知死!“)虽然这帮人确实是令人无语,但是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士族高门的利益集团牢不可破,中国历史上皇后名字能够完整被人记录的朝代其实只有东晋。

  因为东晋的皇后基本都出自高门,随便翻一下就知道,王谢占了一多半,皇帝是谁无所谓,皇后肯定是门阀出身,这样就能万年不倒,整个南朝基本都是如此,所以尽管南朝风云变幻,但是士族都是不动如山,然而这些门阀士族想不到,就在他们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空前浩劫已经悄然而至。

  门阀士族的空前浩劫

  公元549年,侯景进入金陵。他已经抛弃了最初维持军纪的温情面孔,露出了狰狞的爪牙:若破城邑,净杀却,使天下知吾威名。门阀士族的末日开始了。

  侯景进入金陵之后,首先对梁武帝提出要和王谢结姻,梁武帝表示王谢高门,侯景配不上,侯景表示,我配不上,但是我的屠刀配得上。

  侯景使用武力彻底清洗了江南高门,曾经在金陵城中高卧谈笑风生的门阀贵族们遭遇了灭顶之灾:中原冠带,随晋渡江者百家,故江东有《百谱》;至是,在都者覆灭略尽。

  侯景之后再无王谢,所有的荣耀和梦想都化为灰烬。侯景解放了那些作为门阀贵族奴仆的隐藏户口,可笑的是,侯景的这个做法居然颇得人心:人人感恩,为之致死。一面血腥的屠刀,一面是被解放奴仆的狂欢,整个金陵仿佛人间地狱一般。南朝的门阀就此一蹶不振。

  然而北朝的门阀并没有因此彻底毁灭,自晋末以来,进入中原的北魏等政权无不与门阀紧密合作共同治理天下,侯景之乱毁灭了南方,但是起于关陇的贵族门阀集团还是最终夺取了天下,唐廷上台之后建立了所谓的“五姓七望”的门第品级,似乎门阀的好日子已经重见天日了,但是隋文帝到唐玄宗历代皇帝的一项制度真正给门阀政治的毁灭埋下了伏笔——科举。

  通过考试选拔官僚,这一制度在隋唐的完善使得寒门子弟进入上层变得名正言顺有法可依,同时也让整个中国的门阀开始颤抖,不过唐朝时期仍旧是门阀的天下,因为唐廷的荫袭继承和门阀选官的基础还在,另外五姓七望为代表的门阀实力依旧强大。所以河东裴氏弘农杨氏等门阀仍旧远超于寒门。

  其实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唐朝的科举制度选拔人才的数量太少了,整个唐朝时期通过科举选拔的进士人数才7448人。唐朝有将近300年历史,平均一年的人数还不及3人,所以唐代科举并未能占据主流。但是门阀贵族们想不到,比侯景之乱更加恐怖的灭顶之灾即将来临,黄巢之乱以后,崩溃的唐帝国中央再也无力控制全国藩镇。以朱温为代表的军阀势力快速崛起,掌握全国,另外朝中宦官与朝臣的争斗也是十分疯狂。终于在公元904年,河南军阀朱温率军进入关中,诛杀了所有的宦官,同时,也清洗了唐廷朝堂上几乎所有门阀。

  朱温为了逼迫唐廷迁都洛阳,在亲信李振的鼓动之下,借口诛杀左仆射裴枢等朝臣三十余人,“此辈常自谓清流,宜投之黄河,使为浊流”。伴随着黄河水的滚滚浊流,朱温展开了对朝廷范围内所有忠于李唐的门阀贵族的大清洗,这次毁灭性的打击彻底摧毁了门阀存在的基础。宋太宗扩张科举之后,门阀这一曾经主宰中国历史的贵族集团,彻底退出了舞台,应该说,依靠屠刀打破秩序总是格外的残忍和暴虐。

  可以想像,几千年历史的演变过程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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