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皇甫嵩开口。
“诺”马夫应了一声,开始驾车回皇甫嵩府!
“子干,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张公为何一定要推出此子接任并州刺史,而且如今丁建阳尚未有功业入执金吾,另外,便是此子的身份问题!”
“你们想想,身有皇血,为何改姓?张公经历朝堂数十年,不会无故做这样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就是羽林卫的三万人马问题,那些兵甲,粮草以及各个校尉等又是从何而来?”
“当初所有人以为三万人马中必定会有自己一边的人,结果,三万人马三月之间出现,不说,而且训练有素,这些事和张公都有关系,而且这些事情皆和先帝所有关,一旦联想在一起,你们想想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而且,当初的党锢之祸,若没有张公的话,窦公与陈公的性命不存,还有就是后来的陈球等人,还有便是当初张公从边疆回来,后来是羽林卫三万人马出手,拦住了宦官,一个校尉,如何调的动三万羽林卫?”
“你是说?宫中那位主导的?不可能吧?若是如此,那就太过恐怖了吧?”
“嘶!这应该不可能吧?”
“别忘了,我们在宫外,不在宫内!”一席话让众人冷汗冒出。
“我想起来了,叔叔曾说过:‘天下,远非你所见天下,日后为人,小心’难道?”
“不可言,不可言”四人闭口不语!
只有马车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冲击着众人的内心!
皇甫嵩府外,马车停下“老爷,到家了”一句话将车内的四人惊醒过来。
“到家了,诸位,随我等人来如何?”
“可”三人答应了一声,便随同皇甫嵩入府了!
“如今之世陈公辞世,李公辞世,张公身体不适,大量士人被排挤出朝堂,也不知大汉未来在何处啊?”
“我想的是张公”
“为何?义真以为张公还有事情没有对我们说?”
“我觉得张公没有说,因为并州的军权张公至今未说”
“张公不是说他坐镇并州?”
“并州面对着鲜卑、南匈奴等诸胡,若军权不明,那么你们认为有用?何况张公有一年时间没有真正去过羽林卫军中了”
“难道,张公想将护匈奴中郎将一职也交给他?”
“有这种可能,毕竟,在并州没有军队的话,是不可能得到当地百姓的支持的!”
“看来,张公对于此人很看重”
“不过,如今的并州定襄、朔方诸郡早已沦陷,想要功成名就,难!”众人摇头!
皇甫嵩府门之外,“大将军府使者,求见皇甫大人”
一名男子向门口的仆人说到“使者稍候,我去通禀家主”
“好”仆人关上大门,立刻往内院跑去!
“老爷,大将军府遣使者来,不知?”
“你回信,人非宦,张公荐;心可宽,勿急”
“诺”仆人行礼后,离去!
“义真,你这是在试探何进?”
“唉!”皇甫嵩叹了口气!
三人摇了摇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回使者,老爷已言:人非宦,张公荐,心可宽,勿急。使者可自带回!”
“多谢”男子看了眼大门,转身离去!
“我乃张侯爷所遣使者,有事见皇甫大人,还不通禀?”
“诺”
“等等,你不让我进去?”
“老爷有言,今日除陛下与张中郎将都要等着”那人一下闭嘴了,谁敢再进入?
“老爷,张侯爷遣人来求见,您看?”
“不见”
“诺”
“看来有趣了”
“正是如此”
“哈哈”仆人行礼后离去。
“如何?”
“老爷说了,不见”仆人关上大门留下男子一人。
“哼!你等着”
“哈哈”不少人大笑!
“叔祖,恐怕洛阳城内,今日不少人在不停的走动吧?”
“没错,不过你为何确定?”
“您的身份,注定了风暴降临!”张奂看了看何引,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