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何霖一声大喝!
并州新兵士卒一起举枪刺出“杀”何霖一掌拍下,一把将一个新兵拍倒在地上!
“站起来”
“诺”
“杀”并州士卒挺直腰身举枪直刺而出!
何霖点了点头“杀”长枪刺出,何霖纠正着新兵的动作!
“报”
“什么事?”
“将军议事”
“兄长?难道又出了事情?”何霖不由猜测!
“我知道了,你回禀兄长,就说知道了”
“诺”何霖很好奇何引会讲什么事情!
晋阳城北军营,汉军大帐中何引坐在上首,张奂坐在一旁,华佗伺候老人!
何霖为首坐在下方,张泉、萧然、高顺、张飞诸将以及荀彧、荀攸等颖川士子坐在下面!
“兄长何事?”
“你先给我背一遍《诗经·秦风·无衣》再说”
“诺”何霖应命“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什么感觉?”
“热血沸腾,想杀人”何引笑了“我并州的军乐是什么?”
“这个?有必要吗?”不少人眼露疑惑的神色!
张奂看向何引,点了点头!
“士卒中多数人不知文字,你不用军乐如何姬激发他们胸中的热血?”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个就行了!”
“所以,我不敢让你跑远了!”
“什么意思?”
“利川啊!牧筠的意思是并州要有一首军乐,这样维护并州军的血气!”所有人恭听“可是以什么为要?秦以甲衣,我们以何物为要?”“所以,你们来了”众人明白了!
“刀如何?大汉用环首刀打出来的盛世!”
“不可,以刀为要不易成曲”
“战戈呢?”
“《诗经》之中有许多了!”
“矛呢?”
“也不行”
“弓矢?”
“大军中射手从来不占据主要位置,如果用弓矢的话,对其它将士不太公平!”
“等一下,牧筠,大军之中装备我没记错的话,人人都是长枪,环首刀?”
“是,叔祖”张奂闭上了双眼!
“用枪”
“用枪?”
“是,长枪装备全军,便可以代替全军将士,如此不落一人!而且,牧筠早就准备了吧?”
“只是误会有了想法而已!”
“兄长,有曲子了?”
“有了,我这曲子是由白话构成的,你们且听听”众人点头!
“听,马蹄踏疾声
乱,夜色写深沉杀,一枪定乾坤;
何惧,白骨荒魂;燃火光,裂穹苍;
风卷战旗声渐狂;孤烟直,远山长;
边城风雪煞喉肠,六钧弓,八尺枪;
当年立志未曾忘;
身无碍,心无缰;
不过含血笑一场;
只身望斜阳,斜阳在远方,归路已苍茫;
双目满朝光,你站的方向,这是我战场!
长枪之向,天地同伤,一骑战八方;
纵马挥戈饮血狂,断魂刺无人可挡;
昔日闻言,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
换乾坤朗朗,着信义昭彰,又何妨,青山葬;
豪情自昂扬,无愧北疆之狼荣光!
看,旌旗逐尘浪;
战意,已难掩藏;
燃火光,裂穹苍;
风卷战旗声渐狂;
孤烟直,远山长;
边城风雪煞喉肠;
六钧弓,八尺枪;
当年立志未曾忘;
身无碍,心无缰;
不过含血笑一场;
只身望斜阳,斜阳在远方,归路已苍茫;
双目满朝光,我站的方向,这就是战场!
长枪之向,天地同伤,一骑战八方;
纵马挥戈饮血狂,断魂刺无人可挡;
昔日闻言,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
换乾坤朗朗,着信义昭彰,又何妨,青山葬;
豪情自昂扬,无愧北疆之狼荣光!到最后一瞬,铁甲染锈尘,归路已黄昏;
用坚毅眼神,铸不灭枪魂,血光中重生;
长枪指向,破汝坚阵,一骑任驰骋;
金戈铁马身犹稳,笑引敌血洗兵刃!
三军闻鼓,号命出征,此战定负胜!
归期不须问,疆场且纵横,自有我,铁骨铮!
生死何必论,长枪独守大汉魂!”张奂想起了,昔日金戈铁马的时光,北驱胡人,西抵羌族的岁月,那时候大汉何其强盛?
眼中渐渐湿润起来!何霖想起了,在雁门的时候!众人各自不同!
“此曲何名?”
“《长枪所向,天地同殇》”
“过界了!改成枪魂吧!”
“诺”张奂起身,看向众人!
“老夫有一句话交给你们,好好听着”
“诺”
“长枪所向,万国避退,可行?”何引感到老人的目光!
“您老放心,并州军长枪所向,万国退让”
“长枪所向,万国退让”众人行礼!
“牧筠”
“在”
“冀州田丰、沮授、审配这三人可以让利川征辟到府,就说我说的!”
“诺”老人渐渐坐下!
“从今日起,并州与幽州大事,由你一人决断,老夫,不在理事了!元化,走吧!”
“张公,走”华佗扶起老人往外走去!
“恭送张公”
众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