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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诡计

圣雄之名 扶琴谈琵琶 2767 2024-07-11 11:11

  不一会,脱伯申雄被带上来了,文昌元决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他,:“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说,到我昌离有何目的?”

  脱伯申雄看这架势定是出了变故,目前不敢确定哪里出了事,就说道:“王子,我野族忠心臣服大王,小人忠心侍奉大王,不敢有二心,哪有什么目的啊。”

  文昌元决听完大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卫士听令,两人夹着他,两人拿木棍重重的打在脱伯申雄的屁股上,一下两下……把脱伯申雄打的疼痛难忍,啊啊大叫,嘴里喊着“冤枉冤枉……”打了约摸40多下,脱伯申雄已经没有力气喊了,晕了过去。

  卫士喊到:“大王,他晕过去了。”

  文昌家一看了一眼还没说话,文昌元决却说道:“他的嘴挺硬的,把他浇醒给我接着打。”

  一瓢水浇下去,脱伯申雄醒了,文昌元决问他:“你招是不招?”

  脱伯申雄用微弱的气息说道:“大王,小人我自入昌离以来忠心耿耿,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位可以为我作证,我们整日饮酒作乐,我从未向他们三位打听过什么,要求过什么,我实不知到底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大王如此动怒,请大王明示!”

  文昌元决瞪了失忽兀三人一眼大怒:“把他的手指给我夹上”

  说完,卫士拿来邢具套在脱伯申雄的手指上,文昌元决说道:“夹!”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帐中,

  “说不说?”

  “小人无罪,不知道说什么。”

  “还敢狡辩,给我用力夹!”

  两边卫士正使劲夹时,文昌家一喊了声:“且慢,”

  看到脱伯申雄这种情况,文昌家一不知道怎么动了恻隐之心,就这一次恻隐之心,给昌离带来后果,他却没有料到,或许冥冥中有安化神相助。文昌家一喝令停止,又问:“脱伯申雄,我来问你,你们什么时候与库开族哩啰族结盟的?”

  脱伯申雄这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被发现了,脱伯申雄脑中不停地思考:绝不是文昌元决和失忽兀他们发现的,要是他们发现昨晚他就已经不在了,那就极有可能是文昌暗田,除了他没有人会对我上心的。如果是他,就可以利用他与失忽兀他们之间的矛盾。即便不是,到了这种情况就是死也不能承认。

  于是说道:“不知大王从何出听来的谣言,我们怎么会与他们结盟,大家都知道哩啰族部落贫穷,人数不多,上次又被大王狠狠地教训一番,他那里敢和大王对抗,他们就像是一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库开族虽说有点势力,但不足以能对抗大王,大王发兵顷刻间便可打败他们,他们怎敢大王作对呢。别说我们三个部落一起,就是再加3个部落,也不是大王的对手,我们结盟岂不又是找死。如果我们真的结盟,我怎么敢来昌离,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呢?还望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听完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问道:“你们正在加紧兵马操练,听说有一支可以与我昌离相抗衡的骑兵,这你还敢狡辩?”

  脱伯申雄这会心里有数了,说道:“大王,兵马操练是一个部落正常军事。”缓了缓,又说道:“与大王相抗衡的骑兵,这怎么可能?昌离骑兵威震草原,我们怎么可能与之抗衡?不知是谁给我造谣陷害我?求大王给我申冤啊!”

  听到这里,文昌暗田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骂到:“你个奸诈的小子,好一张伶牙俐齿,黑的竟然让你说成白的,我真是小看你了。”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似此等奸诈之徒,不用酷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失忽兀听完,说道:“左酋长,难道脱伯申雄说的不对吗?他只有19岁,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又被夹手指,还在不停地叫冤,你还想用什么样酷刑逼他招供?”

  文昌暗田笑道:“莫非你失忽兀与他暗中勾结?这么竭力为他开脱。”

  失忽兀听罢,更是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左酋长是在怀疑我与野族勾结,难怪会纠住脱伯申雄不放,症结是在我这。”

  失忽兀忽然变了脸似的,怒到:“敢问左酋长准备给我按个什么罪名?是私通外族,还是预谋造反?”

  文昌暗田也勃然大怒,骂到:“失忽兀,还用给你按罪名吗?蛊惑大王,欺压良善,这还不够吗?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昌离兴衰,脱伯申雄自来昌离你收了多少好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失忽兀气的火冒三丈,缓了缓心情,这才说道:“左酋长,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怎么蛊惑大王了,我又欺压哪个良善了?我对大王的忠心,大王心里最清楚了,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大王,左酋长见我等与脱伯申雄走得近,故意假传消息陷害脱伯申雄,其实是针对我们三人,意图以通敌的罪名杀了我等,请大王做主!”

  文昌玄目里不术二人也向文昌家一说:“求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这时有点犯难,便问道:“暗田,你的消息到底可靠吗?”

  “王兄,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诬陷之言呢?”

  文昌家一也弄不明白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了,这时文昌元决说道:“额父,我有一个办法。”

  文昌家一就问:“什么办法?”

  文昌元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脱伯申雄,对卫士说:“把他带回牢中,严密把守。”

  卫士看了看文昌家一,文昌家一点了点头,卫士领命把脱伯申雄带下去了。

  文昌元决这才说道:“我看不如传令野族首领脱伯归里前来昌离,他若是推诿不肯前来必是存有异心,我们立即发兵攻打野族。他若是来了就看他怎么解释,若是无法解释清楚,我们就将他一起拿下。”

  文昌家一听完考虑一番,觉得此事可行,便对众人说:“就按元决的主意去办,你们不必争吵了,还有一点就是希望你们能以我昌离族为重,谁要是敢背叛昌离灭全族!”

  众人听罢皆呼:“遵大王谕。”失忽兀三人脸色凝重,只盼这是虚惊一场。

  文昌家一又对下面一人说道:“居立革,你立刻拟一道王诰(部落之间来往的官方文书,首领之书称为王诰,官员之间称为介诰)晓谕脱伯归里,让他前来解释这一切。”

  居立革上前答道:“遵谕!”

  居立革是昌离部落的学正(官职名,负责部落大型祭祀活动的礼仪,部落之间的交流、文书来往,相当于现在宣传部部长),领命之后便退出书写王诰。

  却说脱伯申雄被关入牢中,此时的他屁股上似火烧的肿痛,昨天胸前的伤还没好,今天屁股上又添新伤,手指也被夹得疼的不敢动。如今坐也不能坐,躺也不能躺,只好靠近一个石头,手臂担在上面趴着,这样好受一点。心里却在想文昌元决究竟有什么诡计,还不当着我的面说,看来这次一定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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