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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偷香窃玉

大唐富翁 天空中的萤火虫 4430 2024-07-11 11:12

  第二天跨过黄河来到运城,当天晚上在县衙休息,知县王大通亲自接待,把安羽汐高阳长孙冲李震等安排在驿馆休息,并叫了四名美人让长孙冲等人挑选,侍候他们,安羽汐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不带沈凌薇来了,嘴上却说出一派道貌岸然的话来,众人听了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当晚大家早早休息了。

  安羽汐与沈凌薇便继续着头一天未完成的大业,沈凌薇坚持了大半个时辰,败下阵来,安羽汐并未尽兴,但见她疲惫不堪已然熟睡,不得不停止动作,走出卧室,在走廊上踱步,因为没能尽兴,实在难以入睡,练起了太极拳,练完了又练习参天功法。

  只见一名丫头走了过来,在安羽汐耳边轻声说,“驸马爷,我家公主有事相商,请驸马爷移步,请随我来。”一边往西面走。

  安羽汐心中好奇,尾随而行,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公主房外,那丫头打开房门说,“驸马爷请。”

  安羽汐踌躇不前,心想,深更半夜的去一女子房间,成何体统,被人看到的话会有流言蜚语,不由站在门外驻足不前。那丫头笑道,“怎么驸马爷不进去,堂堂七尺男儿,你怕什么?公主请你,你还摆架子吗?放心吧,公主有正事相请。”

  安羽汐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那丫头把门带上,自己去了。安羽汐款步而入,口中想说话,却被一人嘴唇封住了,说不出来,只好顺着她的动作,良久,顺从的跟着她来到木榻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那人,见她眼中情丝媚动,已是情难自控。

  安羽汐失声说,“高阳公主姐姐,我们不能这样。”高阳媚笑道,“快点,我不管,我想要。”当此情景,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而安羽汐正是男人中的男人,定不肯做那违背良心的事,心中为自己开脱,管那么多干嘛,是她主动找我,顺其自然就好。

  这一战直战的昏天黑地,高阳不愧是久经战陈之人,与安羽汐斗了一个时辰才心满意足,事毕安羽汐想起来回自己房间,高阳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起身,安羽汐忙安慰她几句,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间。

  见沈凌薇睡的正香,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却见纹倩正趴在桌子上,轻声问,“你怎么还不睡?”

  “刚刚夫人起来方便,叫我与她作伴,我在此等热水给夫人洗洗身子。”

  安羽汐本来暗暗侥幸沈凌薇没有醒,听了此话那一丝丝侥幸的心都已经消失殆尽,心下暗暗惭愧,自己爬上床,见沈凌薇正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由一阵头皮发麻,嗫嚅道,“刚才我睡不着出去练了一会儿功。”

  沈凌薇淡淡的一笑,“嗯,你看你脸上都出汗了。”说完拿出手绢,替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渍,一夜无话。

  如此又走了两天,已得到朝廷的飞鸽传书,证实了晋州发生了地震,晋州辖下三个县受灾严重,房屋倒了好多,伤亡未知,地方官员已经展开自救等消息,又命安羽汐等人加快步伐争取早日到达,但两地相隔七八百里,哪有那么容易到达,一天最多走五六十里,得到命令后又少不得加快了脚步,一天限定要走七十里路才能入宿歇脚。那些军队中的人还好,其他的人便有些支持不住了,连马匹牛骆驼等牲口也有点慢了下来,车中物品太多,虽然走的是官道,也不是那么宽敞起来,虽然心中着急也无可奈何,白天行路,晚上休息。

  高阳公主在尝过甜头之后,每天晚上深夜之时便找借口叫安羽汐过去,一时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就如夫妻一般,只是瞒着众人,沈凌薇早就心知肚明,却装糊涂,她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管不了他,只好心里装作糊涂。

  这一天晚上,安羽汐又在高阳身上耕耘,等高阳心满意足后,又问,“姐姐,我听说你与辩机禅师关系非同一般,你真的与他没有什么吗?”

  高阳拂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他,从未与他会过面,你再说我便要撕烂你的嘴了。”

  安羽汐现在一点也不怕高阳公主,只把她当做消遣之物,并没有对她有一丝的尊敬之意,又想起另外一个人,脱口而出道,“那房遗值呢,也跟你无任何瓜葛吗?”

  高阳公主勃然变色,但并不否认,又转路为喜,抱着他笑嘻嘻的问,“是的,我不否认我与遗值的关系,你为什么老是刨根问底,这么想探究我的感情问题,我知道了,就这么几天,难道你已经爱上我了吗,是不是想吃我的醋,你是太在意我吗?这样太令我开心了,你知不知道,遗爱两兄弟吵着要与我一道去晋州,都被我拒绝了,你可知道为啥,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人家好想你,从去年中秋之夜,你让信阳攀上了人间的巅峰,我就在心里想,要是这个人是我的夫君多好,但一直都不曾有跟你独处的机会,从你为我换裙子那一刻,我就想着要是哪一天能拥有你多好,你对女人是如此的体贴温柔又这么帅气,况且又是如此的多才多艺,实在是令女人心动,可惜让别人抢了先,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占有你,嘻嘻,我是不是太直接了,可我真的好想与你结合,哪怕只有一次,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但是我又改变主意了,我想与你天长地久,你太令我痴狂了,太有阳刚之气了,你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做女人的快活,这个是遗爱兄弟给不了我的,他们能有你一半这么厉害的话我也满足,可是他们太没用,一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寻花问柳,身子都被掏空了。在家里就像个废物,哪像你这么威猛,

  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哎呀不要,我已经吃不消了,”高阳一声娇呼,又一次被安羽汐占领了高地。

  又走了两天,到了临汾地界。中午的时候吃了午饭,众人又开始赶路,安羽汐又来到沈凌薇的马车上,与她闲聊着,又将她搂在怀中,沈凌薇惊道,“不要,这几天坐马车可累坏了,昨晚又被你折腾的像骨头散了架似的,腰酸背痛,再说大白天,你休想再像前几天那样,被公主看到,羞死人了。”

  安羽汐忙说,“我知道,我今天不来逗你,我帮你揉揉腰捶捶背按摩一下肩膀,总可以吧?”

  沈凌薇又略一挣扎,“不要了吧,等一会你又动手动脚,害得人家情不自禁,你要动就去动欣悦与纹倩如何?”

  安羽汐向她们瞧了一眼,纹倩生的倒也模样俊俏,只是脸上未脱那份稚嫩与天真浪漫,欣悦却长得漂亮非凡,见她们脸上多了一份期待与盼望,见他看向自己,忙低下了头两只手不断把弄着自己腰间的裙带,脸上一片通红,明显有局促不安的神情。安羽汐哈哈一笑说,“此刻我心中只有你,装不下别人,来我帮你敲敲背。”

  说完让她伏在木榻上,这马车经过特别改制,靠背拉出来变成了一张小床,米宽,纹倩忙铺上垫被,安羽汐一本正经的给她按摩,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沈凌薇浑身舒坦,站起身子。安羽汐仍然从后面抱着她,“怎么样我按的可好?”

  “好,浑身舒服。我的腰酸背痛全好了。”

  “做我的女人可好吗?”

  “好,非常享受,做神仙也不如。”

  安羽汐突然想起倩女幽魂那电影中宁采臣与小倩在那客栈里面的画面忍不住脱口而出,“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沈凌薇心花怒放,“好啊,郎君好久没有给我作诗了。妾身洗耳恭听啊,纹倩,准备纸笔,郎君边说我边写。”

  安羽汐念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行单相互望,只羡鸳鸯不羡仙。”沈凌薇听了此诗,心下颇为感动,做直身子说,“你若不离不弃吾必生死相依,但愿你能宠我一辈子,吾愿足矣!”

  安羽汐也正色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惜我无法对你一心一意,但我会爱你一辈子,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不不不,郎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从今而后,不论有什么困难,我必与郎君生死与共,绝不后退半步。”

  “好,好妹妹,你对我太好了。太令我感动了。”

  “不是,是你对我太好,我感到非常开心,你不嫌弃我身份卑微,能如此爱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沈凌薇写上诗给安羽汐看,看见那诗上的字,口中赞不绝口,字写的娟秀却带一点苍劲,显然这毛笔字有十几年的历练才能一挥而就。沈凌薇又写上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大字,两人又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又亲吻在一起。

  正在此时,高阳公主又走上了马车,见两人如此亲密得坐在一起,手牵着手,他又搂着她的腰,心中颇为不快,又见那纸上写的八个字,心里酸溜溜的说,“好哇,以前让你为我写一首,你便推三阻四的说作不出来了,现在连这等好诗也作出来,恐怕我妹妹也没有如此待遇吧。”见他们仍然抱在一起,妒意更甚,一甩脸便走了出去,转而又下了马车。

  沈凌薇看看安羽汐,见他对高阳下车丝毫都不动声色,心中高兴,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安羽汐看看她的脸,忽然说,“好妹妹,你平时都不化妆,也不知道你化了妆以后是如何的好看,虽然你很自负,平时不用化妆也是沉鱼落雁的今天我我突发奇想,想为你化个妆,不如我帮你化化妆如何?”

  沈凌薇诧异的说,“你还会化妆,好啊,那你就帮我化一个妆,但要羞花闭月颠倒众生的那一种。”

  安羽汐叹了一口气,“那就不用画了,你本来就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我怎么还能锦上添花神仙也做不到了。”

  沈凌薇听他如此赞颂自己的美貌,芳心窃喜,口中却说,“贫嘴,我哪有公主与小玉小丽姐她们好看。”

  塔吉古丽与公主,沈凌薇各有千秋,非要分个高下的话,还真的不相上下。安羽汐笑了笑,“你们都漂亮的无与伦比,我还真看不出谁最好看。”拿起丫头准备好的眉笔,仔细而又认真的画起来,画好以后,就拿起胭脂盒,替她脸上又抹起了胭脂的粉底,一会儿的功夫,,安羽汐看了看她的脸眉,忍不住的称赞,“本来你就美若天仙,现在经我一化妆,更是赛过天仙了。”

  沈凌薇疑惑的问,“真的吗纹倩欣悦,少爷的妆画的如何?快拿铜镜过来我看看。”

  纹倩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神情顿时一愕,立刻笑了起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憋住无比庄重的点了点头,“好看好看。”又把脸转向别处,但见她肩头不断耸动,显然是在偷笑。

  欣悦正在吃瓜子,抬头一见沈凌薇的脸,也是一脸愕然,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拿起一面铜镜,递给沈凌薇,沈凌薇对着镜子乍看一下,吓了一跳,见镜子里面的人脸上花一块白一块红一块,眉毛画的像一根烧火棍似的,说不出的滑稽,哪里是美女,简直是戏台上那唱小丑的,知道他拿自己寻开心开玩笑,心下也不着脑,嘴上却说,“好哇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等丑陋,你还抱着我干嘛,从今以后我是再不能伺候郎君了。”

  安羽汐嬉皮笑脸的,仍然抱着她不放,“这个不好看吗,我觉得还不错,挺有个性的,这种画是一种夸张的艺术。”

  “是吗,那好以后我就这么化妆出去,也不卸妆,纹倩,你们两个记好了,不许替我卸妆,我天天就这么跟着你,看别人笑话你还是笑话我。”两人打打闹闹,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才替她卸了脸上的妆容。自此安羽汐对她一心一意,沈凌薇也对他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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