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羽汐异常的,忙上班也是三点一线,早上去军营一个时辰,回来去看夜市筹备情况,然后下午在店里打转,偶尔设计一款服装给青云布庄,这天安羽汐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来到洗浴中心,张进来报说有人闹事,两人来到大堂,张魁正在与人交涉。
张进小声说“,今天上午,这个男人来店里敲背,塔吉古丽接待的,这男的见她貌美,心存歹念,想要图谋不轨,便对她dong手dong脚,塔吉古丽不允,那人恼羞成怒,要去tuo她衣服,被她挣开,跑了出来,可他不依不饶,追了出来,扬言如果塔吉古丽不从他,定要我们关门大吉。”
安羽汐点点头,向那人走了过去,见他也长得也挺帅气,三十左右的年纪,满脸通红,想是喝酒喝醉了,一脸的傲慢,旁边不远处塔吉古丽正坐在凳子上,神情冷漠,毫不畏惧。安羽汐对那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官爷,是不是本店小妹服务不周,请爷海涵,要不另行安排一个如何?”
那帅哥斜眼看向安羽汐,轻蔑的说“,你是老板吗,今天老子就要她作陪,任何人都不要,老子看上她,是她的造化,她偏偏不识相,不识抬举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看你是番邦女子,长得漂亮,我才没有兴趣呢,敢拂爷的兴致,看来你也是不想干了,老板今天我出二百两,叫她陪我,你立马给我摆平,否则我叫你明天店都开不成,不信的话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张魁走上来在安羽汐耳边轻声说“,这位是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林远之子林常清。”安羽汐点头笑道“,这位林公子,如果你要找这样的乐子,可以去不远处的长青楼,我们这里只是娱乐场所,并没有这种服务,如果公子要敲背按摩,欢迎光临,本店有规定,顾客不得强行要求我店人员做本店规定的服务以外的服务项目,你自己看看我店规定的这十条中的第十条,她本人并不愿意为你进行工作以外的服务项目,你这样做违背了我店中的条规,请恕我们不能接待。”
林常清冷笑道“,为了这么区区一女子,你居然敢为她出头,你可知道,如果你跟我作对,明天你这个店将会关门大吉。”
安羽汐不卑不亢的轻哼一声,“来我店里工作的,就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就得保护他们的安全,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休想在我店里欺负我的员工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她们怎么会安心在我这里做事,除非我不在,否则我绝不容许有人欺负我的姐妹,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林常清突然咆哮道“,谁敢让我出去,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她。”说完向不远处的塔吉古丽扑去。安羽汐一步走上前,转身绕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他后脖,一手拿住他大腿,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如抓小鸡似的高举过头,林常清后脖被抓,顿时浑身无力,丝毫反抗不得,口中却不停的咒骂。
安羽汐举着他大踏步的走到大门外,用力一甩,直把他摔出三丈开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又摔倒在地,再也不敢进去闹事了。围观众人无不大声喝彩起来。众美女见老板如此爱护员工,尽皆叹服,好多女子看安羽汐的眼光充满了崇拜与欣赏,自此安羽汐在她们心中已经有了最光辉的形象,此后工作更加的卖力,忠心耿耿。
晚饭后,安羽汐来到洗浴中心,见生意异常火爆,见到熟客,就打几声招呼,聊聊天。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回到家里,一时兴起,来到花园,练起功来,练了一套罗汉拳与太极拳二路炮捶,一时身上出了一些汗,坐在亭子里歇一会。
猛然间后面有一条手帕攀上面门,有一个人为他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安羽汐鼻子就闻到了一阵少女的体香,安羽汐并没有转身,一个回首抓,笑道,“紫怡,你回来了。”同时转身把她搂在一起,向她亲去,却见搂着的人是塔吉古丽,手也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不由大为尴尬。忙缩回手,讪讪一笑道“对不起,我以为是王紫怡。”
塔吉古丽脸上微微一红,“没关系,今天多谢少爷维护我,让我免于难堪,特地前来谢谢你的。”
“这是应该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妹,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到委屈。”
“仅此而已吗”安羽汐一呆说“不然怎样?”
塔吉古丽自嘲似的一笑“,我以为我与她们不同,你会喜欢我的。”安羽汐笑道,“你当然与众不同,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皙,为人热情大方,与我们汉人姑娘是大大不一样,是个男的肯定会喜欢你的。”
塔吉古丽笑的非常开心,“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安羽汐调侃的说。塔吉古丽眼睛都眯起来了,说道“,既然你喜欢我,能不能把我娶了做你的姨太太?就像你对夫人那样对我好,可以吗,如果可以,你现在就亲我一下。”
安羽汐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这样不好,我们刚刚认识,我也是有夫人的人了,我可不能给你什么,这样不妥况且我们没有感情基础,绝对不能这么做。”
“谁说的,虽说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自从我来的第一天,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这都已经一个来月了,时间够长了。”说完她一伸手就环住他,在他脸上香了一下。
安羽汐一呆,马上推开了她,逃也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只听塔吉古丽愤愤的声音传来,“胆小鬼。”
回到卧室,见小玉正在纳鞋底,王紫怡已经睡着了,小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哥回来了,”安羽汐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头皮一阵发麻,见她并不问自己什么,也就不说。上前搂着她,小玉微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你先睡吧,我手头上这一点做完就睡觉。”
安羽汐心疼道“白天这么辛苦,这些活就给丫头们做吧,何苦这么辛苦自己。”小玉点头说“知道了,这鞋是为你做的,我一定要自己动手做。”安羽汐无奈,于是自己先上床,不一会就睡着了。早上安羽汐很早就醒了,看看枕在自己怀中的小玉,手不老实起来,小玉马上醒了,完事后,小玉说“这几天你都不去紫怡那边,怎么了,小心人家生气了,记得去安慰一下。”安羽汐笑道“知道了夫人,你可真是贤惠啊。”
练了一个小时的功夫,吃了早餐安羽汐去军营看了一下,回到洗浴中心,却见大门口有一百多穿着凯甲的士兵守在门口,不由纳闷,进到大堂,见那林常清正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茶,见安羽汐进来,像疯狗似的狂笑道“掌柜的来了,今天我倒要看看,这个店是怎么关门的,我看你今天怎么营业。”
安羽汐冷冷的说“小伙子,我劝你善良,赶紧把你的人带走,不然到时候恐怕你无法收场。”林常清笑道“哟呵,还敢来威胁我,我看你有什么法子把我们赶走,今天来一个我赶一个,看你拿什么做生意。”
安羽汐笑道“,小子,看来你从小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仗作你父亲是四品官员,就横行霸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坑害你爹爹,小心你爹的官位会因为你的各种脑残行为而被罢官。以前没有,是因为你爹爹的运气不错,如果你再不夹着尾巴做人,小心小心啊。”
林常清呵呵笑道,“我爹爹的事不用你担心,你还是先担心你今天怎么过吧!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安羽汐叹了一口气,“你自己要作死,谁也帮不了你。”转身对张魁说“,拿我的名贴,请尉迟环将军来一趟。叫张进去把他老子林远叫来这里,如若不来,就说是尉迟将军亲自请他。”两人答应着去了。
林常清身子一震,又想这个绝对不可能,量这小怎么可能认识尉迟将军呢,肯定是他虚张声势而已,不用怕他,况且自己爹怎么可能轻易的一请便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左右,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当先一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身穿铠甲,一进来就开口道“,是谁在这里闹事啊。”安羽汐迎上来笑道“尉迟将军辛苦了,这位公子哥是中郎将林远之子,说要让我们关门大吉,今天亲自带了一百名军士前来捣乱,请将军主持公道。”
林常清却连尉迟环也不识得,开口道“,你是谁,以为穿着铠甲就是将军了吗,告诉你,我都懒得理你,不用在这里假装了,赶紧走,不然的话我叫我爹爹来,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中郎将,官大的能压死你。”
尉迟环哈哈大笑“呦呵,你这臭小子,胆子也不小吗,你说你爹是中郎将,这官可是够大的,说出来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要不马上把你爹爹叫来,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我吓死。”
正在此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林常清见了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向来人跑去,口中说“爹,你可来了,这些人在欺负我,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林远走进来见到尉迟环,立马立正道“二将军好,”林常清顿时傻眼,“爹你说他真的是尉迟将军吗?”
林远气哼哼的道“将军难道有假的吗,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学好,净在外面给我惹事,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臭小子,”说完抡起拳头向他打了过去。只打的他哭爹喊娘,连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尉迟环冷冷的看了一会才说“,林将军,教育儿子等你回家以后再教吧,人家店里还要营业呢,只不过你儿子到处这样仗势欺人,你可得好生管教管教才是,以免污了你的名声。动静大些,让皇上太子知道了,恐怕丢的不只是官职这么简单了,军营里的人岂是你儿子这种军中无职司的人可以随意就能调动的?”
林远吓得面如土色,口中说“,是,属下失职,请将军责法,将军提醒的是,今后一定严管犬子,犬子一向在洛阳呆着,由他奶奶带着,只是前日才回长安,谁知道一回来就惹事生非,属下回去一定好生看管,臭小子,连安先生也不认识,还不滚回去,这个月休想出门。属下告辞。”
安羽汐笑着对尉迟环说“,多谢将军解困,请里面坐,上茶,待会我叫位美女替您舒舒筋骨。”
尉迟环笑道,“不用客气,吴王吩咐过,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今天军务繁忙,就不打扰了,待我回家再来讨扰。”
安羽汐客气了几句,见他执意不肯,也就作罢,送出门来。目送他远去了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