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这话一出口,连张鲁也有些好奇了起来,自己这个儿子别的不说,这看人的本事到底从何而来,看一个准一个,甘宁、张任这些人都是大将之才,以前却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个都是好手。
张富看着两人的目光,却没有回答,而是出言道:
“爹爹,如今孩儿被陛下封为平南将军,手下却是没甚大将,手中两万大军又得拨给公衡带往上庸房陵,可真成了光杆将军了。”
“张将军素有练兵之才,其手下“大戟士”乃是一等一的精兵,甚至比肩鞠义将军麾下的“先登死士”,不如再招一军,请儁乂将军练之,必有奇用。”
张鲁闻言,却是沉吟了许久,有些忧心的道:
“富儿,如今汉中两郡之地,便有十几万大军,若是再招兵马,恐难养之。”
张富却是笑了笑,道:
“爹爹,如今汉中虽只有两郡之地,但治下无论是土地还是百姓比之青州、徐州都有多上不少。再者,关中所得宝藏也还能支撑一两年,到时百姓安定下来,莫说十万,便是再多十万大军,也养得。”
“再说了,或许不出一年,爹爹你治下就该再多出数倍了,到时在招兵又得耽搁不少时日,不如早做准备。”
张鲁闻言,沉思起来。张郃却有些好奇的看着这父子二人,早就听说汉中之地多半以张富为主,他还有些不信,不想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想了想随即又释然了,这汉中张鲁以前就这一个儿子,虽说前番又得一子,但还不足一岁,能干得了什么,倚重这个长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张郃正思索间,就听见张鲁说道:
“既如此,那便再招一万大军吧,这南郑虽说在汉中腹心,但也得有兵马护卫才是。”
“多谢爹爹!”张富大喜道。
张鲁这才转头道:
“儁乂将军,汝虽然乃是大将军麾下,但如今来了汉中,便得为汉中效力,吾听闻大将军以汝为中郎将,今日来我汉中,便加汝为度辽将军,归富儿麾下,望你帮我汉中训练好新军。”
“诺,多谢将军。”张郃接令,张富也是大喜,这大将早晚有一日会归心的。
得了大将,张富心情颇为不错,连带着拜访了几家诸侯,也算计了些人,就比如说那位韩遂手下的谋士成公英、梁兴和马腾侄儿马岱都被张富找了借口留在了南郑。
这几人可都是有本事的人,将他们留下,也算是变相的支援了甘宁等人了。
至于其他几路诸侯则都好言一番,回了书信,甚至江东碧眼儿还邀请张富去参加其兄的大婚。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富给其兄长的信上的内容却是这般:
“吾素闻伯符兄威震天下,有霸王之勇,弟心中佩服,恨不得相见把酒言欢,纵论天下。
将军在江东,弟在汉中,相隔遥远,不得相见,实为憾事。然天下大变,弟与兄皆志在天下,他日自有相见之日。
兄有万夫莫敌之勇,弟自不当多事,但昔年秦皇也险毁于刺客之手,还望兄长小心为上。
弟讳言,无意犯兄长虎威,还望勿怪。
弟元微敬上!”
却说孙权将此信交给孙策,孙策看罢,大笑数声,道:
“张富知我也!”调大将黄盖统领三千精骑为护卫。
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