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穿越后,她竟成了鱼玄机

816 贵客上门

  鱼玄机趴在桌子上认真画画,这段时间,为了修养心性,她已经由静室修养改为画画,先是学吴道子、杨廷光、陈闳等这些大画家的画,还算稍有心得。

  绿翘推门走进来轻声道:“阿姐,外面来了贵客,你去接见一下吧。”

  听出绿翘语气里的不同,鱼玄机放下手中笔问道:“怎么了?来了有何不同吗?”

  “左名场的父母来了。”绿翘道。

  “让他们去接待室吧,我稍后就来。”鱼玄机拿起桌上的画作看了看,然后卷起来,随手丢进桌下的一堆画作中去,整了整身上的道袍,便走了出去。

  绿翘站在接待室门口,鱼玄机走进接待室,绿翘连忙紧跟在她身侧。

  室内的两人一见鱼玄机进来,齐齐站起身来,左名场的母亲左夫人等鱼玄机走过来,扬起手掌就要打她,被绿翘一把扼住了手腕。

  “左夫人,这里是咸宜观,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绿翘沉声道。

  左夫人怒目看着鱼玄机,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鱼贤令,你好狠的心肠,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鱼玄机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衣袍,一扬头道:“左夫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自认为我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何以你们一个个来登门问罪?”

  “你……你还说你没干过,我问你,我活蹦乱跳的孙子,为什么你一到长安来他就失踪了?没几天就变成了,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绿翘瞪着左夫人问道。

  “变成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左夫人怒问道,她说不起死尸这两个字来。而且无论如何她也不相信几个月前还笑模笑样的孙子就这样没了。

  绿翘质问道:“既然你们连变成了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上来问我阿姐的罪呢?”

  左淮安沉声道:“鱼贤令,我只问你,你有没有杀我那宝贝孙子?”

  鱼玄机郑重回道:“那我就郑重声明,我既没有杀过人,也没有雇佣别人杀过人,至于你孙子是死是活,你们也只是听人说,你们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如果没有,何必如此苦苦地诅咒自己的子孙后代?”

  左淮安道:“既如此,那就告辞了,我们夫妻两个冒昧打扰了。”

  鱼玄机点了点头。

  左淮安拉左夫人走,左夫人嚷道:“她说没杀人就没杀人吗?那亲家母说的那具男童尸体是谁?”

  左淮安道:“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左淮安拉着夫人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鱼玄机一眼,鱼玄机只是朝他们嘲讽地一笑。

  绿翘追在左淮安夫妻后面道:“左夫人,你更应该问的是,为什么刘玲珑一口咬定是我家阿姐害了她儿子,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比如说两三年前,杨晋才谋杀案,当时在扬州可是闹得轰轰烈烈,你说你那贤惠的儿媳妇有没有参与其中呢?你要是把这个参详出来,说不定你家孙子就自动出现在你面前了。”

  “你们把我孙儿藏起来了?”左夫人叫道。

  鱼玄机没有理她,出门后往自己房间走去。

  左夫人挣脱左淮安的手,跑到鱼玄机身前,张开看拦住她的去路,“你是不是把我孙儿藏起来了?”

  鱼玄机倒竖起柳叶眉,怒道:“走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左夫人昂着脖子,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让开的样子看着鱼玄机。

  鱼玄机道:“绿翘,把她拉开。”

  绿翘走到左夫人面前,沉声道:“左夫人请吧,如果动手,大家都不好看。”

  左淮安连忙过来拉开左夫人,嘴里道:“对不起啊。”又对左夫人道,“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我的孙儿啊,我那可亲可爱的孙儿啊。”左夫人被左淮安拉着,放声大哭起来。

  鱼玄机满头黑线地走进房里,差点踹飞房里的一条矮凳。

  绿翘跟在旁边道:“阿姐,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暴戾过。”

  鱼玄机扶着额头,深吸一口气道:“这就好比练邪功的人一样,越练心气越不平和,我看我是走火入魔了。”

  “阿姐出去外面走走好不好?我们去太原,去边疆找郎君也不错。”

  鱼玄机道:“我还不能走,我不能把咸宜观丢在这里不管。”

  绿翘道:“我们又不能杀人,只要裴氏在,刘玲珑在,她们就有可能搞事情,阿姐。”

  “是啊,你让我静静吧。”

  鱼玄机心里哪里能静得下来。

  陈韪又过来了,给韦保衡送纸笺过来。绿翘拿着纸笺却没有立即给鱼玄机送过去,她说:“阿姐今天心情不好。”

  “怎么了?”陈韪问。

  绿翘把咸宜观里发生的事情跟陈韪说了一遍,道:“世上要是有那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就好了,悄悄地给裴氏和刘玲珑身上涂上一点,她们就死了,没有人能查到她们是怎么死的。你说,世上有没有这样的药?”

  陈韪道:“但凡是毒药,都是有迹可查的,哪有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呢?”

  “所以才烦恼,我是很想把那两个人杀掉的,可惜郎君不同意,他怕牵连到阿姐。我自己是死不足惜的,但若是牵连到阿姐,我却不想。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阿姐待我更好的人。”

  陈韪握住绿翘的手道:“绿翘,你可以用命来守护你阿姐,我也可以用命来守护你,你相不相信?”

  绿翘挣了挣手,道:“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朋友,如此而已。”

  陈韪却紧紧握住绿翘的手道:“绿翘,你相信我。”

  绿翘道:“阿姐留在道观,我就会一直留在道观里陪她,你明白吗?”

  陈韪道:“没有关系,你留在道观,我就每天来看你。”说着,他就在绿翘的脸上啄了一口。

  绿翘一把推开他道:“该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着,就撒腿跑开了。

  陈韪站在那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不禁呵呵地傻笑起来。

  绿翘走到后院,摸摸自己砰砰跳的心脏,她很想去问问阿姐:“当被一个人吻了之后心跳得很乱,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喜欢这个人?”

  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去问她,怕被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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