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板已经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走之前一再交代几位美女要把客人陪好喝好!
二师兄两手悠闲的靠在扶手上,笑咪咪的问道:“这事,就这样过了?”
也许是这话问的太直白,几位美女都赶紧低下了头,大人物们要讨论什么危险的黑幕呢?事后会不会被灭口呢?
美女们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声色场中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刺激的事情呢!
张天昊不知道这几个妹子心里转着什么怪想法,只是又抿了一口朗姆酒,赞道:“这酒不错!”
“所以......”二师兄眉毛一扬:“一瓶酒就把你贿赂了?”
“不然,又能怎样?这是讲法的时代,何况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听了这一句,二师兄认真的看了张天昊一下,发现这小子确实是放下了,他不由欣慰的笑了起来,这小子,终于长成熟了嘛!
“来,喝酒,喝酒!老天爷,几十万一瓶的酒啊,这瓶子都得值老钱了吧!”
看着正事应该整完了,王得志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一把抓过了那瓶漂亮的朗姆酒,啧啧啧的赞叹不已。
有了王得志这个憨货在,气氛又逐渐热烈起来,连腼腆的顾传武,都站出来清唱了一首古风古韵的歌曲,自然也是获得了满堂彩。
直到午夜时分,尽兴了的张天昊才站了起来,示意大家散场回家。
王得志一脸诧异:“杂的?这才开场菜吃完,正餐就不要了?”
菲菲也是个七窍玲珑肝的人,如何肯甘心让这样来头大的不得了的靠山飞走呢,所以她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卖萌的非要张天昊留下来。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也有人说,好钢难过绕指柔,今天,张天昊就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些都说的是屁话!
只见他也是满脸享受,一副色予销魂模样,色眯眯的一边笑着,一边勾着菲菲嫩滑的下巴,还凑近深吸了一口那吐气如兰的芳香,这才依依不舍的笑道:“菲菲呀,换做以前,哥肯定就把你打来吃了,可是哥现在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人了,就再也下不去这口了!”
说完这话,张天昊就哈哈笑着,带头朝外面走去!
那边的二师兄还是笑咪咪的,神色不变的起身跟了上来,而一直紧绷着身子的顾传武,自然是砰的一下跳了起来,寸步不离的紧跟着,一副生怕掉了的乖宝宝模样。
唯有王得志,一脸纠结的,看着这位美女,瞧瞧那位靓妹,他实在是舍不得啊!
“我说,你干脆一拖四,全要了呗!”张天昊走到门口,转身回来打趣道。
王得志长叹一口气,无奈放开满怀的温暖,骂道:“曾经沧海个毛啊,你特么的个瓜娃子,知道沧海的味道么,你特么连水滴都没见着,还曾经沧海,我呸!”
话是这样说,王得志还是起了身,乖乖的跟着出来了,他也不傻,晓得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监控设备正围着这里转呢,张天昊是真的不方便啊,连带着他,也耍的不开心。
一想到被张天昊连累,连愉快的玩耍也没有了,王得志就越想越气,对着张天昊狠狠的比划:“喂,臭小子,我要和你绝交!”
“好啊!”
“喂,听清楚没有,是绝交啊!”
“好啊,待会去哪里撸串,我还没吃饱呢!”
“你娃......”
一行人斗着嘴,旁若无人的离开,沿途遇到的工作人员,都默默的行着注目礼,什么是豪,什么是来头大,今晚他们才是见识了,高调又不张扬,势威又不凌人,哪里是龙傲天们那样牛气哄哄,放光仇人血,灭尽仇人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打脸爽感一样呢。
晶芭丽地下停车场内,一辆卡尔森S的后坐里面,正有一位富态的中年男人,专注的盯着停车场的电梯口。
“黄总,咱们还要等么?”驾驶室里,干练的司机回头请示着。
“等!”
“黄总,这都好几个小时了,那些人说不定还要过夜!”司机尽量劝解着。
“哪怕等到明天,我也要看看这帮人长啥样!”黄总挥了挥手,坚定的说道。
也许是面对的是自己的绝对心腹,黄总也难得的解释起来:“老五啊,你不知道这帮人究竟有多神秘,上次晶芭丽的小江不小心惹了他们一下,就像捅了个马蜂窝,来了一大群军警封了晶芭丽,把小江弄进去教育了一顿不说,连当时在里面玩耍的蒋总,刘总,都被弄了进去!”
“蒋总和刘总不是通天的人物么,怎么也能被弄进去啊?”司机诧异的问道。
“是呀,当时真是毫不留情啊!更诡异的是后来大家怎么查,也查不出得罪的人是谁,你想想啊,有这样一尊大佛藏在本地,我要是不认实在了,哪天岂不是要步了小江的后尘么?”
“这到也是哈!”老五也赞同这一点。
两个人说着说着,黄总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一看,是一位关系比较密切的警局实权人物,但是这都深更半夜了,又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呢?
莫名的,黄总心中就有点慌,第六感就觉的和现在的事有关,于是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赵局啊,您好您.......”
“黄总,你现在是不是再晶芭丽下面的停车场?”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有些恼怒的男人声音。
“是的是的,赵局您怎么......”
“老黄啊,你仔细听着啊,有些热闹不该看的就不要看,该回家的时候就要回家,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黄总还呆楞楞的盯着屏幕两三秒,完全没反应过来。
“黄总?黄总,我们该怎么办?”老五也听见了电话中的说话,急忙请示。
“走走走,赶紧走!”黄总回过神来,一叠声的赶紧催促着。
老五也紧张起来,麻利的启动了车朝外面开去,而黄总则不断的搽着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语:“牛,真牛,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牛人啊,连看都不让看,太特么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