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小朋友也就不和他一起往,他也渐渐的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因为外面的时间太危险啦,这是母亲一直叮嘱的话。
而有几次班里的同学看着他孤僻,欺负他,虽然老师制止,并明确在班级里放话,有人欺负他,他就让谁有写不好的作业。
但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这句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在家里看着老旧的家具,年代感的电视,斑驳的吉他这就他童年的全部。
至于零食、小吃什么的,这对他来说都是很奢侈的东西。
虽然当他上初中的时候,母亲当了一家公司的中层管理,家里有钱啦。母亲有时间陪他啦。
但是他还是觉得,在家弹着那把斑驳的吉他,看着已经更新换代的电视挺好的。
外面有什么意思呢?外面的人都是虚伪的,欺负我的。
因为这个时候很多得知他家条件,或者窥视他母亲的人都找到他,想要讨好他。
所以他发现一个人挺好的,反正他又不花什么钱,一直在家待着多好。
当她母亲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啦。
开始找心里医生为葛杰进行疏导,但得到同一个结论。轻度抑郁或自闭。
没有办法解决,只能靠自己走出来。但同时也要进行疏导,防止病情加深。这也是葛杰母亲一直内疚的地方。
所以奉劝大家,不要小看家庭和父母的影响,就说一个简单的道理。
家里穷的正常学生,和人相处的时候,总会考虑价格,和实用性或者急需性。哪怕连没天吃什么,一个月花多少,都要精心计算,
这种学生就不会主动请人吃饭,还会尽可能的避免参加同学聚会。
而家里不缺钱的学生,就不会在意这些,没钱就会问父母要,顶多这个月花钱,花多啦,才会考虑收敛点。
当然那些家里没钱还要充面子的傻子除外。
所以当你们看到那些不合群,不参加集体聚会的那些人。除了脑袋秀逗的,我行我素的,请多给一些理解,或者就当没看见他们。
葛杰能走出这个心结,多亏徐晖的建议,在网上水群,发歌。
发歌的时候,遇到很多人都或多或少与他有着一样的遭遇,边在一起穿了一个群,大家相互鼓励,相互支持。
在加上很多人在现实里都带着面具,反而在dd或者游戏里真诚待人。因为不爽就骂。喜欢就会努力争取,大不了换号重来。
当然这只是网络的发展初期环境,等到网络大肆扩张,官府没有有效的监督,那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会跑出来。
看到别人悲伤遭遇,劝人去死的都大有人在。
徐晖听完葛杰的讲述,感慨了一句,但还是疑惑的问道:“这也不是你放飞自我的理由啊。”
“群友和歌友喜欢就行。”葛杰说道。
徐晖陷入了沉默中,他说的好有道理啊。
刘文文则问道:“那你怎么写出那些特殊的歌,你也没有经历过。”
“你们不要看那些歌扯,但这些都是一个个的真实故事改编而成。”葛杰认真的说道。
徐晖却说道:“说不定你群友乱编的。”
“只要我能体会到歌曲里的意境就行。”葛杰说道。
徐晖有点看不懂面前的人啦,过了两年,变化真大,他说的话还都挺有道理的。自己要多学习一下,早日平稳的创造属于自己的高质量歌曲。
刘文文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我觉得,你越来越骚气啦。”
葛杰听完,抓着头,尴尬的笑了笑。
旁边除了之前的四位学员,还有刚进来的两位都在无意的打量聊天的三人。
他们聊的是什么?
好像是个人经历和创作。
葛杰不愧是酷瞄音乐的大佬,他说的我都听不懂。
葛杰旁边的两位也不错,一位是钢琴大佬,一位疑似萌三岁。
就在这个时候郑少秋从门外走了进来,因为海选已经结束。
看着浅灰墙壁,白色的凳子,以及面前的大屏幕,郑秋生站在中央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好,你们现在都是我战队的学员。我希望接下来的几个月大家一起努力,力争第一。”
“从节目录制看,你们还有大半个月时间准备歌。现在你们想好了接下来唱什么歌?”
说完后郑少秋看向众人,徐晖和刘文文不用他管,葛杰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只需要偶尔指导,甚至不需要自己指导,因为有许明辉在。
目前要关心的就是其他五人,因为徐晖两人应经明确表示,过几轮就会退赛,
那现在的王牌就葛杰,但是还不够,所以他还有教导或发掘出一个王牌。
过了五分钟后,郑秋生表示,大家可以回去想。
明天在来到这告诉自己的想法,实在想不出的,自己可以给予选歌曲目和意见。
然后根据每个人的选曲,自己给予指导意见。
然后大家就散场啦,节目组准备了学员的房间,全是单间。卫生间和洗浴室分男女,住不习惯的可以出去找酒店或者回家。
学员住处除了居住的单间,卫生间,洗浴室外,有一个很大的健身房,一个小型厨房,一个公关休息区和若干个录音室。
几乎所有的学员的选择住在节目组提供的地方,因为这里可能会有镜头,并且居住环境并不差,还可以随时去熟悉场地并连歌。
徐晖和刘文文走去了地下停车上,坐上了苏雪玲的车子。
一见面,刘文文就笑着问搭配:“雪玲姐,你和老郑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初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说只是认识吗?”
许久不见的苏雪玲,还是那么淡然,充满了大秦古典女性美。
听到刘文文这么说,苏雪玲没有害羞,只是微笑着说道:“当时的确只是认识哦,如果不是你们提及我都快忘了他。”
“那苏姐你怎么和老郑在一起的。”徐晖好奇的问道。
苏雪玲看着换了一身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往这里走来的郑少秋说道:“还不是他死不要脸的凑过来,我也就将就的试着相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