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必须抓住这小子,太气人了!”黑衣人首领暴躁的道。
“弄不开啊,咋抓?”
有人催道:“快点吧,随时会有车子过来,被发现了就只能跑了。”
黑衣人们冥思苦想起来。
叶天看的直乐,对尹天道:“这是伙笨贼啊,压根拿我们没办法。”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个黑衣人一拍脑袋,指着路边的一辆吊车道:“用那个把这车吊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想办法弄开,实在不行,就不信他们永远能不从车里出来。”
众黑衣人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眼睛顿时亮了。
“谁会偷车,赶紧去发动吊车。”
“我会,让我去试试。”
有个黑衣人跑到吊车上,捣鼓了几下,很快吊车就发出了轰鸣。
黑衣人首领兴奋地道:“快过来,把这车子吊走。”
车里面,尹天反手就照叶天脑袋上敲了一下。
“唉呦,哥你打我干啥?”
“你这乌鸦嘴!”
叶天不服气的道:“谁知道路边还有个吊车啊,话说这吊车哪来的?”
“没看到那边有个小工地啊!”
黑衣人们开始拿绳子绑起车子来。
叶天道:“这伙笨贼估计也不厉害,让我出去解决他们算了。”
“别着急,小心上当,先等等老先生他们。”尹天很沉稳。
“可是再等下去,就要被带走了啊。”
“你怕啥,吊车才能开多快!”
尹天的判断是正确的。
黑衣人们吭哧吭哧开着吊车吊着尹天的车子还没走出两公里远,就被随后赶到的周全和卿凤年等人一网打尽了。
周全让人操纵着吊车放下尹天的车子。
尹天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周全忙道:“我来晚了。”
“没来晚。”尹天摆了摆手。
“这群人怎么处置?”
周全指着被他的手下们制服的黑衣人们问道。
尹天道:“把他们面具揭了。”
周全一挥手,立刻有一个青年按照尹天的吩咐去做了。
面具一一揭开,很快,尹天就看到了一个熟人,他顿时乐了:“陆少,没想到你还客串路匪啊,够稀奇的。”
陆友康一脸愤恨地瞪着尹天,一言不发。
尹天道:“别这样看着我啊,不知道的以为我跟你有杀父夺妻之恨呢。”
陆友康道:“姓尹的,少装了,我们德尔康败落,就是你害的。”
闻言,尹天不干了,道:“唉唉唉,说话要讲道理啊,德尔康败落是你们想干坏事结果出事了,跟我可没关系。”
“再说了,阿狼都招了,他说就是你们指使他想办法偷取我们天子集团的机密配方的,我们亏了上百个亿呢。”
不提配方还好,一提配方,陆友康情绪顿时暴躁起来:“你放屁,那个破配方还能让你亏上百个亿?他吗的连一百块都不值。”
“胡说,我们花了上百亿研制出来的。”尹天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骗鬼去吧!”陆友康骂道。
“行了行了,和你说不清楚,去和执法部门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化妆成这样拦我车子了。”
尹天正打算把他们交给执法部门,叶天却发现了什么,举着一个背包道:“哥,这是他们带的东西。”
“看看里面有什么。”此时尹天还不是很在意。
叶天翻了翻,道:“匕首,手机,一些钱,还有几个注射器,咦,这是啥。”
他举着几个小玻璃瓶。
尹天一听,立马反应过来:“他们想给我打针啊,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
“上面写着氟他胺。”
尹天还以为这是毒药,陆友康打算打针打死他呢,脸色立刻就变了。
对于想要他命的人,尹天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他沉声道:“先别联系执法部门,查查氟他胺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致命的毒药。”
“我上网搜搜。”
叶天摸出手机一查,很快脸色就古怪起来。
“哥,这东西是抗雄性激素。”
“什么玩意儿?”尹天一时没听懂。
叶天看着手机,按着上面的解释念道:“抗雄性激素,可以抑制人体内雄性激素的分泌,可用于化学阉割,分三次注射两百五十克,即可让一名成年男性从此失去功能。”
“我擦!”尹天顿时惊了,瞪着陆友康:“你他吗好狠啊,想让老子变太监!”
陆友康冷笑道:“原本是想要用来威胁你,让你拿钱出来的,没想到你身边的防卫力量这么强,看来你亏心事做多了。”
“憋说了,天儿,为陆少打针!”
“得嘞哥。”叶天立刻开始撕开注射器的包装袋,抽取小玻璃瓶里面的药液。
“你想干什么?!”陆友康瞪大了眼睛。
尹天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想让我做太监,老子今天就让你做太监。”
“准备好了老大。”叶天狞笑着举着手中的注射器靠近陆友康。
“你他吗别过来!”
“嘿嘿嘿,认命吧!”叶天狞笑。
尹天朝他屁股上来了一脚:“别整的跟大反派似得,赶紧帮陆少化学净身!”
“别碰我!”陆友康挣扎的很是激烈。
不过一群人按着他,叶天还是顺利的将氟他胺注入了他的体内。
打完针后,陆友康心丧若死,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叶天道:“还有两次呢,放心,叶大夫会记得帮你打针的。”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尹天问周全道。
周全刚刚一直在审问这些人。
闻言立刻汇报道:“领头的那个是陆友康的表哥,在德尔康做保安队长,其它的都是一些临时找来的社会青年而已。”
“都打断一只手,扔在这里边别管,把陆友康带走就行。”
“是。”
周全立刻执行去了。
顿时现场就响起一片惨叫声。
完毕后,尹天朗声道:“你们今晚拦着我,是冲着绑架抢劫来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我追究的话,分分钟让你们吃上十几年牢饭,所以滚远点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闻言,陆友康的表哥捂着手臂,满脸冷汗的挤出一个笑容:“尹先生,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再也不敢了,谢谢你饶了我们这次!”
“表哥,你!”陆友康气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