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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炼煞

疯婿 梵心叔 3602 2024-07-11 13:09

  夏天,村子里格外炎热,蛇虫鼠蚁随处可见,唯独一块僻静荒凉的空地却很奇怪:稀稀拉拉地长着几簇杂草,平时很少有人经过这里,不仅如此,附近的毒蛇,蝎子什么的,仿佛都有意识地绕开这个地方。

  此时,叶锦桓就坐在这里,面前摆着那面铜镜,背面朝上,正面朝下,铜镜周围八个方位各摆着一支缝衣服的绣花针。

  要解决铜镜里的煞气,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埋了,也不能将铜镜熔了,否则煞气会寻找新的宿主。叶锦桓思索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炼煞。

  他抬头看了看天,烈日当空,已是晌午。

  此地,应该是这个村里极阴之地,而现在,正是中午,恰是极阳之时。

  天时极阳,地势极阴,利于驱邪。

  叶锦桓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玉扣,放在身边的地上,接着右手捏着一支针,缓缓地探向铜镜。

  就在距离铜镜还有三寸时,铜镜微微一震,他手中的绣花针突然凭空折断,针头被不知什么力量弹飞了出去。

  “这煞气比我想象得更强......”叶锦桓喃喃自语,他丢掉了手中半支针,将身旁的玉扣又抓在手中,握着它缓缓靠近铜镜。

  随着玉扣的逐渐接近,铜镜里的煞气似乎也作出了回应:只见铜镜开始持续地震动起来,铜镜周边半尺方圆的野草正迅速枯萎,叶锦桓握着玉扣的手明显感觉到了铜镜中煞气带来的寒意。

  但叶锦桓不怕,因为玉扣散发的清凉灵气正保护着他不受煞气伤害,只见他手握着玉扣继续向铜镜逼去,越来越近,终于,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玉扣又扣在了铜镜上的凹槽里,严丝合缝。

  铜镜中原本蠢蠢欲动的煞气,在接触到玉扣的瞬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从来没有过一丝异样。

  “果然,玉扣的力量可以镇住煞气。”眼前的景象证实了叶锦桓的猜想,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渐渐浮现。

  “玉扣以前单纯用自身的灵气就可以压制煞气,如今我的体内也有玉扣留下的灵气,那么,如果我激发体内的灵气去引导玉扣的力量,是不是可以消除、控制这些煞气,甚至是为我所用呢?”

  想到这里,叶锦桓并拢右手二指,引导着体内的清凉灵气传到指尖,接着将手指轻轻地按到了玉扣上。随着叶锦桓体内的力量催动玉扣之力,玉扣内的灵气被注入铜镜。

  仿佛是往马蜂窝里丢了一根炮仗,只听嗡的一声,原本压制在铜镜内的煞气被逼得一下子炸了出来,化作八股黑烟往八个方向逃窜。

  叶锦桓冷笑一声:“想逃?没门!”

  “正东!收!”

  “东南!收!”

  “西北!收!”

  “正南!收!”

  ......

  说来也怪,那向着八个方向逃窜的煞气,经过早就摆好的八支针的时候,竟然被吸了进去,束缚在针内无法逃脱。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叶锦桓之前就将玉扣内的灵气分别灌注了一部分到这八支绣花针内,因此,当煞气逃窜经过时,针里的灵气便将煞气牢牢锁住,无法逃出。

  叶锦桓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八支针,只见针体忽而黑气缠绕,忽而灵光乍现,似乎是针内的灵气在和煞气激烈搏斗,在两种力量的交互影响下,八支绣花针渐渐被拉得又细又长,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看来,铜镜中的煞气已被驱散到了这八支针中,眼下,要将这八支针镇住,不能让煞气逃走。

  想到这里,只见叶锦桓双手挥舞,一眨眼功夫双手指缝已各夹住四支针。然而即使被捏住,八支针仿佛八头暴跳的野兽一般在他指间焦躁地地抖动着,想要挣脱逃窜。

  “还敢不老实?”叶锦桓心念一动,体内的清凉灵气又被催动了,迅速流向他的双手,压制煞气。随着灵气一到,八枚煞针顿时像被驯服了一样,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了。

  “成了!”叶锦桓心中大喜。他兴奋地看着手里的八支针:只见这八支针通体细长,色泽银亮,仔细观察,隐隐透着黑气。

  虽然还比不上我原来那个世界的浮屠七针,但这八煞回天针也足以应付这世上绝大部分病症了吧。

  想到这里,叶锦桓小心地将这八支针用早就准备好的牛皮袋装了起来,贴身携带。

  忙完了这些事,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去,忽然看见远远地开来一辆奥迪轿车,在附近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弯腰驼背,穿着考究,拄着一根精致的拐杖,在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留着一头波浪长发的年轻女子搀扶下,缓缓地朝这里走来。

  老人的步伐很缓慢,而且不住地咳嗽,叶锦桓看得出,他重病缠身,病入膏肓。

  “爷爷,这就是你小时候常玩的地方?”

  老者缓缓地抬起头,眺望着眼前的景色。“是啊,几十年了......地都荒凉了,当年这儿还有条小溪,如今也没了......萱儿啊,等我死了,你一定要完成我的遗嘱,把这片荒地,再造成青山绿水,那我死也瞑目了。”

  “爷爷.....爷爷你不会有事的。”身旁搀扶着他的孙女哽咽了起来。

  “不用安慰我了,爷爷清楚......我这个病,现代医学已经束手无策了,也许将来医学发达了,会出现有效的治疗方法,只是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与其白白浪费大量的金钱延长我的痛苦,还不如把这笔钱留下来造福家乡,造福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叶锦桓听闻,赞许地点了点头。“老先生,我替这片土地,谢谢您了!”

  老者先是一愣,当他看到穿着朴素的叶锦桓在对他憨笑,推测可能是住在附近的村民,听到他刚才的话表示感谢吧。想到这里,老者微笑着点头示意。

  “刚才听说您身染重病,不知可否让我看看?”叶锦桓微笑着问道。

  身旁的年轻女子警惕地盯着眼前穿着朴素的叶锦桓,心里寻思,穷山恶水多刁民,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莫非是个骗子,听说我爷爷身染重病,想打着治病的名义趁机骗一笔?想到这里,脸上的态度就冷了下来:“跟你没有关系,少打听!”

  “哎,萱儿,待人要和气,和气才能生财。”老者轻声训诫了孙女,转过头来,和颜悦色地对叶锦桓说道:“这位小兄弟,多谢你的一番好意,只是老朽的病已是晚期,怕是寻常村里的大夫是治不好的。”

  “岂止寻常村里的大夫?我爷爷的病不知找了多少国际名医来看,都....都.....”那位叫萱儿的年轻女子说着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萱儿别哭,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咱们洛家的儿女流血流汗不流泪!”别看老者体虚力弱,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毅,铮铮铁骨令人肃然起敬。

  叶锦桓不由地对眼前的这位老者心生好感,主动上前说道:“这位老先生,我看您不住咳嗽,每次咳嗽都神情痛苦,应该是胸背疼痛,刚下车没走几步就呼吸十分急促,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得的应该是肺癌吧。”

  叶锦桓话一出口,老者顿时愣住了,接着上下打量起了叶锦桓:“看不出小兄弟你颇具慧眼,不错,我得的正是肺癌,实不相瞒,已是晚期,大夫说,最多还能活一个月了......”

  叶锦桓又缓缓走近两步,说道:“老人家您行善积德,上天是断不会亏待好人的,您的病,我能治。”

  “你能治?”老者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只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身姿挺拔,举手投足之间气度不凡,眉宇间更是有着一股浩然正气,绝不像是个乡野骗子。

  他正要问话,却被身边的孙女给拉住了胳膊。“爷爷,你不要信他!这样的骗子我见得多了!您忘了吗?之前那个被我打断双腿的骗子最初是怎么骗您来着?”年轻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叶锦桓,认准了他是个骗子。

  经过孙女这么一提醒,老者犹豫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叶锦桓,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那么多国际肿瘤专家都束手无策,这个小伙子这么年轻,怎么会有治好我绝症的办法?或许是他刚才听见我说要建设家乡,所以说两句宽慰我的谎话,让我有个盼头吧。想到这里,老者苦笑了一下。

  “萱儿,不要为难人家,我们走吧。”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

  “如果我治不好这位老先生的病,也可以打断我的双腿!”

  叶锦桓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让老者停住了脚步,他回过身来,睁大了眼睛,望着叶锦桓充满自信的神情,心里涌现出了求生的欲望。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小子!既然你夸下海口,到时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在一旁的年轻女子冷冷地说道。

  “萱儿!”老者的一声训斥让年轻女子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话。接着,他又转头微笑着对叶锦桓说道:

  “既然如此,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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