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省城惊变
“话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要想让我把东西拿出来,那就大家都把东西拿出来重新分配。”
“你这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们想抢我的东西,来我家里堵我的父母,现在还义愤填膺的说我欺人太甚?”
李兵也道,”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再说了现在慕容秋也不算是慕容家的人了,你们之前将人赶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
“你这个婊子,真是臭不要脸,你以为有了东洲集团你就能在这横着走了吗?”
“就是,走夜路的时候你小心一点,还有你那个女儿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种,我等着看你们的笑话!”
“呵呵,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李兵听到这话气势一变,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眼神冰冷的盯着说话的那人。
那人被李兵的冰冷的双眼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害怕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身上怎么会爆发出这么强的压迫感?
知道李兵厉害的慕容瑾瑜和慕容雪,都不敢和其正面对抗,看来今天这东西是抢不回来了。
“你给我等着!”放完狠话慕容瑾瑜和慕容雪灰溜溜的走了。
带头的人都已经离开,身后的旁系亲戚,被李兵冷漠的眼神吓退,不敢多留,也急匆匆的走了。
一瞬间,一大群人都乌泱泱的离开了慕容凯和刘妍的住所。
“爸,妈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小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拿了慕容家的宝物?”慕容凯问道,目光隐隐的瞟向了李兵。
就连这个保安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当父亲的却不知道,如何能不心急呢?
“没有的事儿,不过是用来骗骗他们罢了。”李兵无所谓的说道。
慕容秋也说道,“对,我和李兵只是骗骗他们罢了,猜到他们不会将太爷爷给的东西拿出来做赌注,这样的话正好解决了一大麻烦。”
“太爷爷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他们只不过是想要我手里的东西罢了,哪有什么宝物?”
“而且当年分东西的时候爸不是也知道吗?我根本没得到什么。”
说起当年的事情,慕容凯也是叹了一口气,刘妍安慰道,“这样就挺好的,就算我们分到了,还不是迟早被他们骗走了?我们一家人健健康康的在一起就好。”
难得刘妍能看的这么通透。
“爸,妈,你们这么想就对了,我还有事先回公司去了,你们平时注意安全啊,要是再有这事,一定要立刻打电话给我。”
“那么快呀,不留下吃顿饭吗?”刘妍依依不舍的。
“不了,妈,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儿,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那你先去忙你的,这个李兵呀,今天也谢谢你了。”
“伯母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我本来就是总裁的保镖,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慕容凯的心里还一直不是滋味,就算慕容家的人已经离开了,但是他内心隐隐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慕容家。
慕容锦听到了慕容瑾瑜和慕容雪的汇报,“他妈的,一个保安还爬到我们头上耀武扬威了!”
“爸,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呀?”
“都怪那个老不死的,他要是早点把东西都要回来,不就没这些事儿了?”
慕容锦来到了慕容云海的卧室。
上次在公司,慕容云海遭到慕容锦的辱骂,悔不当初,癫痫发作,到现在还完全治好,一直是中风的状态。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早点让你把慕容凯他们手上的东西拿过来,你偏不,现在好了,要不过来了吧?”
一脚踢在慕容云海的腿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小腿骨显然已经被踢断了了。
但慕容锦丝毫不在意,”不知道养着你这个老不死的到底有什么用,早些年的时候不听我的,现在倒好,我看除了我还有谁管你!“
慕容云海虽然中风,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只是口不能言而已,看着自己最重视的儿子对自己又打又骂,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口中口水横流,但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白眼狼,早年的时候自己的父亲慕容城喜欢慕容凯,自己就偏看不上慕容凯这个儿子,偏心慕容锦,竟是没想到养出这么个白眼狼来!
中风的慕容云海,只能呜咽呜咽的说出几个不成句的词来,但表情足以说明一切,慕容锦看着,又是发了好一通火,“你个老不死的还敢骂我?我告诉你,现在养着你,可是我仁慈,要不是你还有用,谁还管你!”
慕容锦脸上狠厉的表情,吓到了慕容云海,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听到这样的狠话,果然不敢再说话了。
只是心里无比的后悔,慕容凯和慕容秋都是好孩子啊,自己当年怎么就没发现呢?到底是为什么被猪油蒙了心啊?
慕容云海后悔无比,但也无济于事了。
而省城却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武浩久久未回复,而省城还在花爷的手里,武家知道他多半凶多吉少了。
这次派来的是武家的大少爷——武文圣。
这次来的人和之前派来了的武浩不同,武文圣是武家最重视的子孙。
看来这次北联想拿下省城的心,很是坚决了,武文圣一来就通过关系找到了花爷。
花爷面对这个年轻的男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这个男人绝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年轻,武家是什么家族?
能在武家坐稳大少爷的身份这么多年,没点手段那是不可能的,而这武家看中省城这块肥肉,派武文圣来解决,是对他的考验。
从武文圣眼中就可以看出来,他对省城,绝对是势在必得。
“花爷这么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大少爷说笑了,花某来省城的时候,您还没有桌子高呢。”
“不知您这次来我这里是有何贵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