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自然是没有歇着,这个平时只会玩的花花公子,今天破天荒地正在干活。
他和卢静在岸边支起了炉子准备烧烤。
真心干活?
那当然不是,他必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路上买的木炭有些返潮,程宇边将木炭挑开,边偷偷打量卢静。
是的,他的目标正是卢静!
而不知情的卢静正拿着食材往木签上串。
“小卢姐,小心你的手啊。”程宇套近乎地说道。
卢静淡然一笑,“小意思。”
船上,戴安澜还在抱怨。
“怎么半天都没有鱼咬钩的,难道是我的饵料加得不够?”
她刚刚嘟囔完,就起了变化。
那鱼漂突然动了一下,接着猛然下沉。
上钩了!
陡然间,鱼竿牵拉成弓形,戴安澜连忙用力拽住,开心道:“爽哥,快来!”
“好嘞!”
张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光着脚丫子跑了过去。
戴安澜一个钓鱼初学者,不明白里面的诀窍,只会拼命往上拉。
张爽见状,连忙喊道:“别一直往上拉,往回送一下再……”
啪~
张爽话音刚落,鱼竿就断了,戴安澜懊悔不已。
“哎呀,我的鱼!”
她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
嗖~
却不料一旁地张爽纵身跃入湖里!
他双臂轻轻拨了拨,如离线的箭,追上还要逃窜的鱼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把抓住断裂的半截鱼竿。
哗啦啦!
鱼儿拼命地挣扎,溅起的水花足有一米多高。
可见,那必然是个大家伙。
张爽毫不含糊,用力一拉,一条足有十斤重的野生鳜鱼跃出水面。
鳜鱼的冲击力量极大,眼看着无法逃脱,竟朝着张爽撞了过来。
“爽哥小心!”
“哎呀,扔了吧!”
千钧一发之时,张爽一把将鱼头握住。
就算是十斤重,它哪里是张爽的对手?
那鳜鱼通体滑腻,身上花纹如石斑,背鳍还有数根倒刺,颇为凶悍。
但是在张爽面前,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已,掀不起任何反抗的水花。
戴安澜看张爽将鱼抓住,高兴地跳了起来。
“爽哥,你好棒哦!”
程欢看着两人亲密的状态,心里直泛酸水。
她使劲看着湖里的男人,心中暗自决定,即便安澜是自己好姐妹,也不能就此放弃。
反正俩人还没领证呢,松松土怎么了?
张爽游到船边,将鱼扔到甲板上,爬了上去。
“还别说,狗东西还有些力气,等会儿做了它,让它狂!”
戴安澜看着仍然凶悍反抗的鱼儿,不敢去碰,“我,我该怎么弄它?”
程欢见状,上前捡起那半截鱼竿,猛地一抽,鱼儿瞬间安静下来,并利落地摘下鱼钩。
“很简单了,熟悉就好。”
程欢假装不经意地看了一下戴安澜,嘴角轻轻扬起。
戴安澜心中警兆顿生,明白程欢这是示威,小妮子春心动了!
“爽哥,今天有好吃的了。”戴安澜拿了一块毛巾递给张爽。
张爽接过毛巾,笑着点点头,瞥了一眼戴安澜丰满白腻的车灯。
戴安澜俏脸一红,啐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听到戴安澜这种有挑逗意味的话,张爽差点掉进湖里去,他手忙脚乱地坐好,不可思议地看着戴安澜。
戴安澜性格非常保守,这种话平时她是说不出来的。
现在,还当着别人的面,不太对劲啊……
程欢心里不服,戴安澜的规模虽然在女人里不算小,但跟自己可是差着一个SIZE。
比这个,谁怕谁?
她偷偷将泳衣上缘往下扯了扯……
……
又钓几条小鱼,再没有大收获之后,张爽他们决定回到岸边。
现在到手的已经不少了,至少几个人吃没有问题。
程欢看到弟弟程宇跑前跑后,向卢静献殷勤,就知道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
卢静虽然长得漂亮,性格也稳重,但最看不起程宇这种纨绔富家子,自己弟弟这次恐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烧烤大餐进行得非常顺利,都喝了不少,程宇趁着酒劲真去向卢静表白。
卢静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们不是一路人。”
程宇懵逼又难受地站在湖边,他泡妞从来无往而不利,还真没被这么拒绝过。
以往挥挥手有的是妞往身上冲,就算再高冷,随着程大少不断加钱,也会有沦陷的时候。
看着弟弟难受的表情,程欢安慰道:“算了吧,你们俩不可能的。”
程宇倔强道:“我不会放弃的,姐,我这次是真心的!”
程欢直翻白眼,心道:“你哪次不这么说。”
“放弃吧,好女孩不多的是,干嘛非要挑个最难的追。”
程宇瞪了眼姐姐,撇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爽哥,有安澜姐看着,你没机会的。”
程欢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给了程宇一脚。
“找死!你个小王八犊子,少管我的事。”
看着程氏姐弟的打闹,众人笑得很是畅快。
随后,倒是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游玩算是顺利结束。
不过,程欢反倒是多了一桩心事,一桩难度很大的心事。
……
张爽并没有意识到程欢惦记自己,他最近忙碌的事情便是给常伯昭治病。
早点搞定,早点解决戴安澜的心中大石。
张爽将最后一根银针从常伯昭身上拔起来,后者长长松了一口气,他看着一脸虚弱的张爽,打心底说了句谢谢。
这次张爽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让他明白了健康的弥足珍贵,也在重新审视对子女的教育,常永辉可能真的不适合继承常氏。
张爽淡淡笑道:“不用谢我,你给了安澜自由,并不欠我什么。”
常伯昭摇摇头,并不认同张爽的话,再造之恩可不是那一纸协议可以衡量的。
自己也没想过为难老伙计和安澜。
对张爽这种身有大能者,任何一个大家族都是十分重视的,更不愿得罪。
万语千言,最后变成一句话:
“张先生如果未来到沪海,有什么需要常家出力的,尽管开口,常家一定竭尽全力。”
张爽摆摆手,就不再说话,常伯昭识趣地走了。
就在张爽给常伯昭治病的时候,衡州一家豪华酒店,常永辉经人介绍来到一个房间。
一个皮肤黝黑的干瘦中年人坐在沙发上。
常永辉态度恭敬的说道:“您就是颂猜师傅吧,我是经人介绍来找您的。”
颂猜微微睁了下眼睛,冷道:“说吧,你想干什么?想杀了你的对头,还是看上哪个女人得不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