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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慌了神

  失恋只是诱因。

  归根结底是我心里本就有病。

  就像是一个溺水死亡的人一般,去水边只是他死亡的诱因,死亡结果的产生只是因为他不会游泳,这才是根底。

  在安心的分析下,我开始慌了,安心紧接带着智慧的光芒,问范楚楚道:“您应该就是古道先生所描述的范楚楚女生吧,请问您知道古道先生在M国时的细节吗?”

  范楚楚又看了仿佛认命一般,呆呆无神的我一眼,她又将我给她说的细节几乎一模一样的表达出来,白雪在听后关注点一下从我改到了范楚楚身上,那是警惕的眼神。

  安心在听完之后才开始记录,她低头写着,没有避讳我,我发现她整理出了我这几年所有的事情,并在要点上用笔画了一个小圈。

  第一就是在海妍和夏尚的名字上画圈,第二就是“坐牢”,第三是“害我坐牢的神秘人”,第四就是曾雄。

  “古道先生,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从心理学来看,你对坐牢这事只字未提,我知道你惧怕自己不光彩的过往被人所知,但是坐牢这事其实你没必要太过在意,关心你的人不会因为你坐过牢而远离你,讨厌你。”

  “而那些对你没有帮助的人就算介意你的过去,又能如何呢?就算你没有这段历史,他们对你的生活也起不到任何帮助。”

  “陌生人也不会对你过多关注。”

  “当然,我这是现实主义的说法,你是非常聪明的,而且你现在也在慢慢走近现实,你可以从这件事开始尝试改变思维!”

  现在,安心知道了我的所有事,又是心理学专业,她已经是非常非常的了解我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但知道归知道,我做不到能怎么办?这事只能通过实践慢慢去改变,心理医生只能给我一个方向而已。

  就如同我教育曾安羽的很多东西,我都明白,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至于那些说连你都无法完成的事,干嘛要强求别人完成的心灵鸡汤,我是毫不在意,毕竟又有几个运动教练本身就是世界冠军的,他们有些甚至还不出名,不照样培养出世界冠军了吗?

  我没有回答安心,安心也没有继续开口,许久后,我见她并不准备再说些什么,于是我就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这样,我到也没必要提心吊胆了,我敲了敲桌子,客气的问安心:“安医生,结束了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我就要起身,安心却叫住我,笑道:“请稍安勿躁,刚才我在思考一些问题,有点走神,还请谅解!”

  只见,安心再笔记本上“坐牢”俩字的头上画了一个叉,在我重新坐回位置后,她继续道:“古道先生,你在美国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想了想,想起了当年我的和曾雄还有夏尚做的那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整理着思绪,我直言:“以前我得罪的人多了,我和两个兄弟经常和那些看不起我们黄皮肤的外国人打架,不过当时我胆小,每次都是曾老板冲在最前面,我担心他们掏枪都是先劝和,劝不下才动手打人。”

  如果换做现在的我,只要是那些杂碎侮辱我的肤色和国家,就算他们拿枪抵着我,我也不会退缩半步。

  “哎,我说安医生,你的副业是不是侦探!”此时,我忽然想到最后一个圈就是曾雄,于是我试图岔开话题,以避开我心里的秘密。

  安心依然是公式化的笑容,她没有和我开玩笑,而是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您能说说你和曾雄夏尚之间的关系吗?”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心,心里已经开始对她产生了恼怒。

  不过,只要我不说,那就永远没人知道,我阐述我和曾雄还有夏尚之间的关系,也讲了一些以前我们一起做出的奇葩事件,不过我有意无意的都在避免深谈曾雄,转而着重描述夏尚。

  在我结束我的述说后,安心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面带歉意对我真诚道歉:“对不起古道先生,我提起了你的往事,让你想起过世的兄弟,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曾安羽也在我说起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爹时停止玩耍,一直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并且随着我的讲述,她现在已经泪流满面。

  张心见状,立刻过去安慰。

  “古道先生,从心理学分析,我现在已经得出了结论,你是因为好兄弟曾雄死亡开始有了巨大的心理障碍,因为爱情的存在,你依然硬挺着回国,不过现实打破了你的幻想,海妍女士的离去让你彻底的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不无法提笔作画的原因,也是因为你个曾雄出去采风作画,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了!但这只是诱因,主要原因是你对曾雄的兄弟情谊太深,或者你还隐瞒了一些事,导致你每次动笔时,总会想起曾雄教你作画的画面。”

  “能让人丧失本能的刺激,在心理学里只有严重的负面情绪才能办到,恐惧、悲伤、痛苦、焦虑都能成为你无法提笔的主要原因。”

  “同时也是你有轻生念头的主要因素。”

  “你对海妍女士的爱意太深,所以失恋后你会陷入难以言表的巨大悲伤以及痛苦中,所以你选择了轻生!”

  “但你手抖的毛病,却与这事没有关系,经过我的分析考虑,你和曾雄的关系达不到巨大悲伤,也不可能是焦虑,那只能是恐惧了!”

  安心说到这里,我心里猛的一颤,我抬头死死的叮住她,揣在衣服兜里的手也紧握着拳头,我现在有些克制不住想要一拳打死安心的念头,但曾安羽想念她爹的哭泣声又让我保持着清醒。

  “够了......老子累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这是今天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子,我不再装下去,也以为着我此刻的愤怒。

  “你在恐惧什么呢?”安心用笔敲桌子,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我的心房,我有一种想要倾述的欲望,但本能又提醒我不能说,于是我心里出现了焦虑,惶恐。

  “说吧你在怕什么?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你就能再提笔作画,说出来你就不再有秘密,也有勇气重新追求你的海妍!”

  安心继续敲击桌面,而我此刻额头,鼻子浑身的哥哥毛孔在不断冒出冷汗,从靠在墙上的古朴蓝纹“魔镜”中,我看了我的表情出现些许狰狞,眼眶也逐渐发红。

  我心里充斥着惶恐,压抑着不安,我介于说与不说之间。

  说出来我或许能再次提笔,也能解开心结,恢复从前的乐观开朗,但我不能说,也许再说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会远离我,骂我,咒我。

  我陷入了内心的挣扎。

  “说吧,你在怕什么?”

  “你在恐惧什么?”

  “说吧!”

  “说吧......”

  安心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音,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我不知道我现在在众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也没去注意她们,我现在的恐惧已经快要满溢,我已经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我再也忍不住,将手从兜里伸出,猛地一拳捶向小圆桌:“够了,就你tm还心理医生,老子看你就是个骗子,无凭无据,无端揣测。”

  小圆桌在我的猛力锤击之下,从中央出现了裂痕,本就是几十块的便宜货,如今已经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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