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男一女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谁在那?出来!!”
“明人不做暗事,既然能发现此地,说明大家都是一路人,出来吧。”
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紫鸢与梵影的声音,便直接走了出来:“你们二位辛苦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里马上就要被毁了,走吧。”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为的就是让他们不信任我去自寻死路。
同样我也很真诚,并不是真的置人于死地。
“你怎么知道?”梵影警惕道。
“因为,我待在里面半天了,难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吗?顺便跟你们打听一人?”
“什么人?”紫鸢梵影一同问道。
“榭灵子你们认识吗?”
我刚问完,二人的脸色并不好看,像是我不该开口问一样,我也不再多问,便自顾自地找出口。
“林峻宣,既然你问到了他,我想也瞒不住了,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做到绝对的保密,否则大家谁也逃不掉。”
梵影突然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让我心里莫名地一紧。
“没问题,我也不少困惑想跟你聊聊。”
“那我们边走边说吧,正好。”
说完梵影紫鸢二人带着我按照他们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很快,我们三人也坐上了回昆明的大巴。
返程的大巴车上,还好人不多,算是我们三人,仅有十人。
梵影紫鸢二人为了进入地下基地,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了防空洞的位置,正想着就此摸入便遇到了我。
可让我生疑的是,我提到榭灵子的时候,二人的神色有了一丝慌乱,也有一丝的怨恨。
“你们跟榭灵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出来。
“…实不相瞒,榭灵子来到罗平,本是意料之内,可这么快掌控地下基地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这么说,你来到罗平也不是什么好事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道。
“我们的事你少打听,对你没好处!”
紫鸢没好气道,然后接着瞪了梵影一眼。
“你们爱说不说,到时候伏罗者找上门来,别怪我没提醒。”
“你说什么?伏罗者也来了?这…”
紫鸢一听到“伏罗者”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她整个人猛然间颤了一下。
“我知道我们确实有不愉快的经历,你…能不能说我关于付罗者的具体情况?算我求你了。”
紫鸢突然的转变与请求让我猝不及防,我看到如此她如此紧张,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便把我跟伏罗者的经历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后,紫鸢的脸色更是差劲,梵影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三人,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一言不发,最终还是梵影打破了沉寂:“既然如此,什么也瞒不住了,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都跟你说了吧。紫队长,你看…”
“说吧,就算你全说明白,都无济于事了。”
紫鸢此时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满脸的生无可恋。
“你叫她队长,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随着梵影的话,我对他们的秘密组织也有了不少的了解。
他所说的秘密组织,也只有一个简单的称号——幻城。
梵影这个人,是白凌的队员,自然白凌也是他的队长,同样他还有一个队员,叫迷光。
迷光这个人,行踪颇为神秘,梵影只能跟他通过幻镜联系,由于只有队长只有定位队员的权限,队员之间不能相互定位,所以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同样,紫鸢的队长是上官铭,她的队员露骨蝶目前还在SC省内执行任务,至于是哪个城市无法得知。
至于提到的白凌与上官铭两位队长,本应分别管理南部与西部的镜力者,可云南的位置正好位于西南方位,不管谁来,秉承优先原则,都要服从上一级镜力者的先后调令。
同样,我也知晓了耶狼,他竟然也是北部队长蓝心的队员,至于一个应在中国北部行动的镜力者为何远赴云南,梵影也是一无所知。
不过通过这几天的暗中调查,梵影倒是搞清楚了一件事,耶狼的云南此行,居然跟我们学校高层领导有些莫大的关系。
还有东部队长血瞳,榭灵子正是他的队员,而且血瞳带领的队员,个个身手非凡,尤其是杀人手段层出不穷,而且凶狠毒辣。尤其是这个榭灵子,别看表面斯文,背后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狠角色,同样镜力也达到了诀魄镜后阶,很有可能突破至秘魂镜。
秘魂镜,是比诀魄镜更高的存在,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最后,梵影也说了在队长之上还有两个至高的存在,权利财富集于一手,镜力手段也是一流。
一个号称统治黑暗的存在——夜魇,另一个游走于人性阴暗面的存在——梦魔。
然而这两个至极的存在,梵影了解甚少,更不敢妄加揣测。
而这些信息确实让我颇为震惊,没想到镜力者也有这么多的地域划分,还有这么多的任务需要执行。
震惊之余,我也发现紫鸢的脸色似乎不再那么低沉,反而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天真单纯的神色。
至于我中毒的疑惑也很一目了然,如果我真的中毒,紫鸢她此时应该帮助我如何解毒之法。
听完梵影的话后,我感觉回到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弄不好我会牵连无辜的人。
想到这,我突然感觉来云南读大学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甚至了滋生逃离昆明的想法。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姓林的,你帮我个忙。”
紫鸢突然开口说道,我不解地看着她:“要是我不帮呢?”
“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在我家的时候你也受了苦,而且…”
“等一下,你们还是看一下罗平的新闻吧。”梵影突然打断谈话说道。
我也打开手机后,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调到了静音状态,发现一共五十个未接来电。
其中有一半是我妈的电话,另一半是舍友与易梓筱的电话。
我也突然意识到,我好像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