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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决定了去冰城

那年我23岁 林因凯 7331 2024-07-11 13:15

  “儿子,一会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要不我给你做鸡公煲怎么样,让你尝尝我在网上学的。”老妈在外面和我说完,看见我没有说话便来到我的屋里继续问道:“你这孩子怎么阴阳怪气的呢,我问你吃啥你说你一直都在敷衍我。我就问你一遍吃不吃,不吃我就不做了正好省粮食了。”

  “那就别做了呗,好像我吃你家多少大米了一样。要做你就做,不做的话我要出去散步就这样。”

  “不是我发现你这死孩崽子从长春回来后就这死德行,大学四年学啥玩意了。就学会顶嘴了是不是,咱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这一死出。你爱吃不吃,不吃饿死你才好呢。”老妈顿了顿嗓子,继续对我吼道:“我告诉你林俊凯你别不识抬举,别你以为你毕业我就能像保姆一样伺候你。你毕业后,赶紧找工作听到没。”

  “不是你烦不烦啊,我刚回来你就在我屋里训我。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回来就是错误的,人家妈会来都是问儿子长问儿子短的,你咋的盼着我离开这个家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对嘛。我告诉你你也甭操心了,我已经被湘江音乐之声叫去实习了。

  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就对了。从小到大你张落英也没看的上我,有那时间你去打几把麻将吧。以后我的事情你少参与,我可不想像我爸一样被你折磨的一个人出去租房子单过。”

  老妈听完很是生气,她觉得我伤害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我上大学后她和父亲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就是寒暄似的对我说暂时分居了。他们感情的问题我从来都不会参与,但我没想到母亲会把我留在她的身边。

  其实我没有要对母亲说这句话,不过她这么一激怒反倒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老妈听完很是生气,她把我屋里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嘴里还对我说着一些辱骂我的话:“林俊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你长本事了我真后悔把你放在我身边。你和爹一样要出息没有出息,都一个样子玩物丧志。回到家就开始摆着那个丧脸,好像谁家欠你钱一样。你们父子俩一个德行,老林家就没有一个东西。你现在收拾东西,找你那个丧良心的爹去。”

  我彻底愤怒了,难道说我在这个家是没有尊严的嘛。母亲依然那么势利,感觉这个家我是多余的,多余到让人觉得心酸。我听完母亲说的话开始蹲在地上,开始我捡起几件衣服放在书包里便对老妈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和我父亲,他要是丧良心就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为了我们娘俩的生活所打拼。年轻的时候老爸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曾经也是报社的人后来为了养家糊口兼了那么多的工作,就是为了咱家过上好日子。

  而你呢却一直和我老爸吵架,你看过他什么时候反驳过你。人家还以为他怕老婆妻管严呢,你们总说我还小,我都知道怎么回事。我跟你是怕你受委屈,我以为是父亲不要你了。其实我爸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你复婚,你却一直不同意说在一起以后还会离婚。你以后这么强势不仅会失去我,也会失去这家的你真想让我走可以。我明天就去恒大嘉园找我爸去,那里才是我们俩的家,我不用碍你的眼让你觉得烦。咱们俩各退一步好吧,我现在就去找我爸。”

  “都走,都是白眼狼。我白疼你二十几年了,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

  “您别忘了,这四年生活费都是我爸给我出的。您什么时候给我拿过生活费和学费呢,我知道你生我养我过。这些我不计较,你可以说到处说我的不好,但是我和我爸一样心都是敞亮的。想好我们自然会回来的,不说了老妈我先走了。”

  说完便拿起书包便离开了家,我觉得家里真的很是郁闷。老妈从来不会考虑到自己的问题,这么多年了她从来都觉得是我们爷俩碍了她的青春生活。有的时候,不分青工皂白就骂父亲和打我。她说很正常老爸懦弱,孩子不争气该打。我从小到大都是听到母亲夸赞别人家的孩子说别人家孩子的好,别人一旦夸我总能听到母亲嘲讽我的声音。

  那种声音很是刺耳。仿佛就像是身处在寄宿家庭一样,从小到大一点人权都没有,好像是寄人篱下的感觉。这次出来我担心老爸会拒绝,我走在寒冷的街上拿出手机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老爸笑着问我:“儿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听到父亲关怀的声音后,一下子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感觉父亲是我唯一的稻草,老爸如果不接受我那么世界就会塌了,我很委屈的对父亲说:“老爸你现在在哪,我可以去你那里待一宿嘛?!”

  老爸一听比较迷茫,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他那里去住。他听我的声音有些不对,他想搞清楚事情又不想破坏我们母子之间的生活。他只好一面安抚我,一面弄清楚情况:“儿子,你到底怎么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咱们家小区附近,老爸你能来接我嘛。以后咱爷俩在一起过好嘛,你同意吗?!”

  “行啊,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那什么儿子你别哭了,老爸开车去接你咱俩喝点。”

  “好”

  我站在小区的石柱旁,委屈的大哭了一场。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家里的事情哭泣,不知道在外面哭了多久只见一个人走过来对我说:“行了,你一个小小子哭啥哭。有啥大不了了的,别学女孩家家的,走老爸给你撑场面去。”老爸来了我的泰山就回来了,父亲没有急于把我接走而是上楼和母亲理论:“张桂英你过分了吧,你和我离婚你还要把我儿子赶出家门。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爷俩这辈子都不管你了是吗。以前你教育孩子我没说你,孩子都快毕业了你当妈的给孩子一分钱过嘛。

  孩子委屈的时候你在哪,你别给我装慈母,在哪给别人演戏让人觉得你好。我家儿子啥样我心里都知道,我儿子根本不比任何人差,你成天到处说我儿子成绩差,不懂事没有家教。你不要一意孤行的做出无用功的决定,我还告诉你张桂英,以后我儿子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是爱改嫁改嫁,爱咋样咋样我林保国管不着。但我必须保证我和我儿子,能过的比你要幸福。最起码我们能得到自由和尊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妈也不示弱,打起口仗来也没服过谁。她狠狠的批评父亲,口中带着一点点火药味:“林保国,你别打我儿子主意。你可是净身出户,这个孩子可是我的财产,我让他干啥就干啥。你出点破钱不应该的嘛,你想要我儿子不可以。”

  “我告诉你别说那话,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你是因为你把我们管的特别压抑。你看起人来就像看儿子一样,好像这个家你就是家长我们都是孩子。我一大男人在窝囊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看管,我才会同意你的离婚协议。但这四年的时间我想清楚了,我想要回我儿子的抚养权。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你的管理下变成抑郁儿童,有一天你把咱儿子逼死的那一天,我看你怎么办。我问问你,你能负得了那个责任嘛”

  “我不管你那些破事,大不了我给他办后事。”老妈对父亲吼完便拉着我回屋说:“林俊凯你给我回来,你远离那个没有骨气的男人。”

  “你放手,那是我爸是我最好的哥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你根本不会考虑我。我不是你们任何人的财产和东西,我可以不要但你让我放弃和我父亲独处时光我不同意。”我闷着头就要离开,走前我转过头便对母亲说:“哦对了老妈,你去了解老爸现在单位是什么职务。估计你失利的眼睛,会出卖你的灵魂。”

  “死孩崽子你把话说清楚”

  “你自己去查吧”我说完便拉着父亲离开了,在车上父亲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训斥母亲。我们俩走了很远,在一家烧烤店旁停下了。我们一起下了车走进去,过了一会父亲问我:“儿子,未来你有啥规划嘛?!”

  我一听到规划,便想到自己要去湘江电台实习的事情。可能我的规划很简单,就是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理想实习的单位就可以,可能要和父亲一样为热爱的媒体事业而努力吧。我想了一下,便对父亲说:“可能,会在湘江电台实习吧,今天他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去实习,我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我去实习,但人家也没说。其实老爸我挺以你为骄傲的。

  真的,我不说别的老爸一直都以为是你的错误。我还以为你不要了我妈和我了。当时认为你是个渣男,后来我了解了后觉得你也不容易。老爸但这些年你一直是我的榜样,要不然我也不会走艺校学艺术。”

  “行了你可,说点有用的。儿子,你真想在我这住下啊?!”

  “当然了,男子汉驷马难追。我既然选择了,怎么可能反悔呢。”

  “呦可以啊,真的长大了看来大学四年成熟了。另外,这两天有没有啥打算!?”

  “我想去冰城哈尔滨,就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行,不过老爸在台里没有时间带你去。要不然,你找个同学你们俩一起去那样我还放心。”

  “好”

  这一夜我和父亲说了很多的心里话,感觉人无论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个孩子。第二天早上,父亲早早的出门上班留下我一个人还在睡觉,起来时看到桌子上有一纸。我困咪咪的走到桌子旁边,拿着桌子上的纸念了一下:“儿子,老爸去上班了。桌子上的早饭已经给你热了,一会你想回家就回家我不拦着。毕竟你妈也不容易,吵两句发两句牢骚就得了。如果还想住这个家永远为你敞开。还有儿子,这个路费老爸给你转过去了。路上注意安全,回来老爸给你做大餐。”

  我看完父亲写的话,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以前就是父亲为我遮风挡雨,这次父亲还要给出路费我真的觉得自己挺败家的。我坐在沙发上讲父亲转账给我的钱领取了。过了一会,依稀给我发来一条消息:“早上好啊,睡的怎么样。”

  “我睡的挺好,怎么还会想起我。你不该是把我删除或者当做骗子一样拉黑。”

  “我拉黑你干什么啊,你一会去哪?!”

  “我一会要去冰城,怎么要和我去嘛?!”

  稀稀听完我说的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刚认识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就会去问去不去玩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质上就是一个搭讪行为。她还是想问问我到底要做什么,女孩子就是要问的那么彻底:“去干吗,难道说网络奔现还是要接受社会的毒打。”

  稀稀说完我慌了,这还真不是一个网络段子。有一个男子网络奔现妹子因为长的太丑被人暴打在门外。这个世道简直让人无法想象的,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感慨到的对她说:“你该不会因为我长大太丑,与你奔现后,你在让我接受黑社会的毒打吧。”

  “哈哈哈哈,你也看到这个段子了是吗。”稀稀笑着对我说完,便看了一眼入群的消息表示不可思议。我们俩竟然进入了湘江音乐之声实习的群里,难道说两个冤家真的要见面了嘛。稀稀率先将语音打电话拨了过来,我措不及防的接听后问道:“干嘛,刚挂电话就想我啊。”

  “你和我套近乎,你去看看群你是不是进去湘江音乐之声的群里。你说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进入群里实习了呢,我可不可以不和你一起去。”

  我听完有点不高兴了,这何依稀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和她一起实习了嘛。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多少妹子想和我做朋友我都没同意呢。还不想和我一起去,看我怎么反驳她:“哎,何依稀小姐姐你这么说话不怕我生气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告诉你能和我做同事说明你是荣幸和幸运的。我这么英俊的少年,能让你选上那简直你的荣幸。你出门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吧,庆祝我成为你未来的同事。”

  依稀在语音里笑的不能自已,她觉得我就是一个逗比。她笑了一会,便对我说:“林俊凯,你什么时候去哈尔滨啊?!”

  “我想下午一点坐车去,怎么你还想和我一起去。就你,借你十个胆你都不能同意。”

  “那得看我心情明白嘛,不过咱们的实习还像是下个月的十五号,据说过年都不能回家。你说如果不能过年该怎么办。稀稀突然担心了实习不能回家过年的事情,但这个事情我的确没有想到。我以前没有去什么电视台实习过,唯独为了拍戏借用人家办公地方拍摄了实习的假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能回家过年我就要把我的厨艺展现出来。毕竟,这也是我唯独可以骄傲的事情。但我听到娜娜唉声叹气的声音,我只好安抚她:“没事的稀稀,如果我们实习回去的话咱们就租个日租房一起过个年。我们男女搭配做个年夜饭,虽然回不去家我们就喝一杯红酒看着春晚这种感觉多好。”

  “可我不会做饭,怎么做年夜饭?!总不能外卖来解决吧,这样可真的太无趣了。”稀稀哭笑不得的对我道

  “我会做啊,你总是把我忽略了。我告诉你稀稀我林俊凯别的不行,写作和做饭我真的没有怕过谁。年夜饭我包了,你就等着瞧好吧。”我满是自大的说完,就听见娜娜一边哼着音乐仿佛在收拾东西一样。我没有打扰她哼歌曲,我还是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想着怎么去冰城的事情。过了一会,稀稀问道:“凯,你几点出发来这?!”

  我听完稀稀说完,感觉有些奇怪难道说这丫头是真的要陪我一起去冰城。我觉得自己的猜想不是没有错,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对。我奸笑似的问候她道:“我下午一点的车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你真的要陪我去?!”

  “当然了,不过我绝对不是奔着你去的。我可是买了一张去看德云社的门票呢。羡慕吧,您就挨冻看冰雕吧。我就独享我自己的德云时光,不说再见。”

  “拜拜了您,希望再也不见。”

  我们互相挂断了电话,我坐在桌旁呆了一会便准备收拾一下去车站买张去冰城的车票。既然自己都说要去冰城了,怎么可能反悔呢。我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澡便收拾了一下出发了。刚来到车站,就感觉有个人影在我身边拂过。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感觉这个人似曾相识,但我就没有看清这个人真实面目。

  完了,幻影又一次出现了比以前更加严重了。我若无其事的听歌等车,在车站等了一会车歌曲里面的内容我都已经听了很多遍。感觉自己就是听不够的感觉,老歌曲真的好听蛮有滋味的。以前听不懂老歌,现在回想起来却都能听懂。歌曲里面讲述的不同的人生,直到车到了冰城我急促的下来。突然一人拍了我一下,我转过头怒怼道:“谁特么有病是吧,光天化日之下拍我干什么?!”

  “切,真以为自己是明星star了。不过你别急于生气,猜猜看我是谁?!”

  “嘿,你有病吧。你这小姑娘突然从背后拍我,你还整景让我猜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难不成我说你是陈欣雪,我还是说你是林久安。”

  “大哥咱俩可以边走边说嘛,咱俩别再站台上互怼。”

  “可以”

  我和这个姑娘一起走下站台出站,走了一会女孩突然思虑了一下便对我说:“俊凯你听声音,有没有想起我是谁?!”女孩说完,真的很熟悉好像是高中那个霸气女孩。每次在学校都能把我堵在墙角对我说一些话,并且还强制的和她一起上学放学。或许在强势的女孩看来,男人在有强大的尊严都好像是一纸空谈不笑而过。

  不过,我觉得陈欣雪不可能一个人来到哈尔滨。是不是这两天熬夜追剧脑子看傻了,再仔细看了看还真别说真的是欣雪,天哪真的是阴魂不散的家伙比小楠都要粘人。我为了不打破僵局,还是胆怯的问她了一下:“你该不是陈欣雪吧,你猜我说的准不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嘛,就你的声音真的好辨别。就你掉到茅坑里轱辘三天出来我照样认识你。你真的是我阴魂不散的伴侣,要不然我叫你小助理得了。你也别生气叫什么,都是一个名称罢了。”

  “呵呵,还是算了吧。你要不叫我雪儿,要不就叫我欣雪你这好家伙整的助理还以为我是你贴身秘书呢。”欣雪真的是幽默感极强的姑娘,虽然感觉她是在拒绝实际上她是在用另一种话题吸引我的注意。过了一会她便问我:“凯凯,一会咱们去哪该不会是飘荡在冰城街头吧。要不然我们吃饭找个住宿好不好。”

  “你别闹,你个女孩家家的跟我一大老爷们混啥。你总不能和我挤一个床上睡觉不是。这你父母知道不得把我劈死,话说你来来哈尔滨干啥?!”

  “你说我干啥,我这不是在家呆的太闷出来溜溜弯嘛。没成想,再火车遇到你了。大哥你就不能找个两个床的宾馆,话说男女生住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你在怕什么,总不能说你耍流氓吧。”

  “耍流氓,你当我真的畜生呢。看见一个女孩就心动,更何况自己熟悉的女孩我更不动那个歪心思了。我都多长时间没看小电影了,我现在心跟外面的雪一样贼清凉。”

  “我不信,那个男孩敢说自己是清凉的。我告诉你就你最被动,你还记得有一次你父母上班,你带我回家说是呆一中午。你竟然边吃午饭,边打开电脑去观看小电影。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不愿意拆穿你。”

  这段话我听完简直羞耻到爆炸了,虽然说看小电影无罪吧。但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来这种话,我怎么感觉这么变态呢。话说厨高中的时候是有的时候愿意去收藏去观看,可那只是放假的时候去观看怎么可能会被陈欣雪发现我这个秘密了呢,我感觉不妙便一本正经的跟她讲道理:“我说陈欣雪你怎么这么爱说闲话呢,这小电影的事情咱能不能找个没有人地方说。这若大的哈尔滨西站就听见你和我说这件事情了。我告诉你那没有灵魂的生活我根本不喜欢,我愿意过的是幽灵的生活。那种烟酒根本无法取缔的,你懂吧。”

  “呵呵,那还不是跟老师学习生理上的知识。那可是学校老师教不到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俊凯。”欣雪说完还笑着问我这个问题,天哪我整个人的脸瞬间都红了。我想赶紧离开车站,我可不想明天哈尔滨的头条有我们的故事。内容就是“青年男女在车站内描述淫秽话题”。想想都觉得如此刺激,我不敢再继续想了便制止了欣雪继续往下说:“陈欣雪,你给我闭嘴。你可别往下说,咱俩还是留给冰城一点好印象吧,你再说我都觉得没法呆了。”

  “哈哈,林俊凯你害羞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害羞,就冲你害羞了我请你去海底捞。咱俩畅饮,看看我的酒量怎么样。”

  “这…这让我说什么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们快步的走出车站,开始度过属于为期一周的冰城之旅。我想这次旅程结束了,我也差不多该要去长沙报道了。即刻出发,长沙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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