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虽然结束了,但是我们也要适应这种生活带来的无趣。只是觉得非典的时候我们还小,现在又要开始经历这个事情真的说不上的糟心。电视节目也都充斥着各种新闻,就连平时最爱看的短视频每天除了寻人还是寻人。
疫情还在不断的扩大,我们这种爱溜达的人也只能在家里找点事情消遣生活。也是从那天开始依稀开始和我学着做饭煲汤,从来不会做饭的她也开始为做小厨娘做准备。每天做各种各样的美食拍成视频和照片发到微博和抖音上面。你问我这饭能吃吗,说心里话还可以就是没有色泽鲜美的样子。
妹妹佳佳开始她的化妆玄学了,本来就是普普通通不怎么化妆的她开始和博主一起打扮。每天都要字正腔圆的和我们说要把自己打扮成网红的模样,说真的看着她这几天的成果虽然比平时打扮的好看一点,但是家里的化妆品用的速度都比快递小哥送的速度还要多。
我也没有闲着开始了每天写小说的日常,虽然写的东西关注度不是很高但是我不会气馁。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成为知名作家的,看来我还是在吹牛毕竟不上税。我们的分工不同但是三个人都在做同样的工作,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有争吵,这也是生活避免不了的小摩擦整体来说是真的的很是融洽。小小的房间笑声总是不断。我们每天照着相片分享到朋友圈,家里人看到我们三个人的生活动态都觉得很是奇葩,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会过的那那么好。
虽然疫情虽然打乱了我们计划,但是我们也没有放弃与疫情做抗争。看着新闻上疫情数量不断增多,抗疫医生护士也准备启程奔赴武汉。全国各地都在召集志愿者支援一线。看到那么多感人的新闻眼泪瞬间忍不住流淌下来,谁都不知道疫情会持续多久。有人说很久,也有人说很快就会过去。看着家里群都在发着疫情最新消息,内心难免会有些害怕。如果疫情严重自己会不会葬送在异地他乡吧。
想到这里难免会有些恐慌,正当我准备和兄弟们开黑时,久儿给我打来了爱心视频电话,当电话显示的时候,内心难免会有些高兴最起码还有人在乎我的。没想到第一个给我电话的竟然是她,难不成她把我当成了她的家人了吧。不过为了不让久儿担心,我只好接通笑着问她说:“我的林久儿小姐姐,有什么指示大下午的给我打电话来了送关怀啊。”
“林俊凯你和我少贫嘴听到没有,你现在东北还是在湘江呢?”听到久儿这么关心我,我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说在东北还充满欺骗性也会不攻自破。自从和稀稀拍变装视频被邻居找了以后。我们就变的很是消沉了很久。直到经历那么多事情才明白,原来长大后的生活都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也没有隐瞒自己在哪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她汇报说:“难得你这么关心我啊。大小姐我现在香湾挺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挺得劲的。老家咋样,据说也封了是吗?“
久儿听到我说老家也封的消息时,眼睛充满了惊奇和不解的声浪,她不知道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就看但是久儿笑着反问我:“你是从那里知道咱们家有疫情被封的消息,难不成你是小灵通吗?”
“我就是小灵通啊,话说你在家里都做什么不会每天就是看偶像剧吧。”我笑着问久儿在家里做的事情,就看久儿害羞的低下了头许久后缓慢的对我说:“如果我过去你欢迎吗,嘿嘿。”
“欢迎啊,你来了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也是没有避讳久儿来与不来的问题,就想着她能陪着我也挺好的,但是这种想法也过于自私,处于内心的保护,又对她的期待只好继续装着渴望的一样眼神笑着对久儿说:“说真的林久安,你真的确定你要过来吗?”
“对啊,等疫情缓缓的吧。林俊凯我和你说上学的时候,是咱爸阻拦我们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我必须要为自己做主了,七年过去了你不能当甩手掌柜把我忘记了。以前是没机会我们当成了路人漠不关心,但是既然现在有机会了你必须要考虑我了。”在电话哪里久儿一直在和我说过去的那些琐事,可是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虽然我一直在作品里写过她的名字和向往的故事,但是真的到真章的时候肯定会更加仔细的考虑。我不想因为我的一次自私,造成她再次对我充满期待。万一最后我拒绝肯定会变成逼死她最后的稻草。
久儿的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女孩都弱,从小经历了喪母也受了很多的委屈。现在内心变的很是脆弱,外人看她很是高冷很无情的女孩,只有我们知道她是在伪装自己敏感的性格。她遇到事情会一个在背地里偷偷的哭泣,我遇见过一次但是没有安慰。我想她哭一会应该会把心中悲愤的心情都抒发出来,不过我错了她没有把怨恨全部忘记一直记在心理。她的所做所事,也是看到和朋友口中了解的。
如果我真的拒绝了,她万一承受不住离世了。那么到最后叔叔肯定会用斧子把我劈成两半,最后放狠话对我说“我是杀害他孩子的第一凶手”。想到这里就有些后怕没有继续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久儿那段“你必须要考虑我”的话。我看着电话没有挂断,只好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久儿聊起过去的往事:“林俊凯你不要装聋,我知道你还在听。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对吗,你忘记了上学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我对久儿说了什么,七年前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作品都是有艺术加工的,不过现在和以前的两个女孩相比过去的她是真的好看。那时候的我们都很青涩,不过当年久儿站在站台上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酒窝的微笑。我就像是痴情小男孩一样,第一次见到美女时心动的感觉。那年,什么都不懂得我竟然第一次有了爱意【绝对不是看小电影看的】。
久儿站在那里长发飘飘,穿着宽松舒适的服装站在那里等候车的到来。当时我穿着校服站在那里看着她和她妈妈讲话。车来了我竟然很痴情的跟着她身后一起上了车,我坐在后面准备入睡时就听到女孩对我说:“嘿,前面做的那个男孩你是不是尾随我上的车啊。”
尾随她上的车这句话听得我很是尴尬,如果说当时的我确实有这种想法那么也是偶然性。不过久儿这句话我记忆犹新,我连忙起身看向她看到车上那么多人都看向我。瞬间脸红了起来,但我没有怂直接对她批判:“你觉得你那里可爱,我还尾随你上车这是不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是你跟着我上的车,你怎么会打到一趴说我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久儿一脸严肃的样子把我吓到了,但是当时我也没有服软而是直接硬刚的回了她:“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啊,我告诉你我行不改性做不更名。我叫林俊凯五中的学生,有种你就告诉我你叫啥别怂听到没。”
“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有种你做到我身边来。”面对久儿的挑衅我的大男子主义彰显出来,我要是不做过来这个女孩肯定会说有把柄在她的身上。我拿着书包和身后的阿姨换了座位坐在她的身边。就看着女孩画着淡淡的妆容。这让我感觉很是好奇的问她一句:“你上学还化妆。”
“我可是正经的一个学生。你知道吗今天我本来化的妆就很淡,但是你说一句话很是气人,你是怎么想的?”我被久儿这句话所折服,我也不好意思的惭愧的说了一句:“这的确是我的错,其实我不应该这么说。”
“难道说你也会认错,我以为你只会像个倔驴说个不停呢。”久儿说完这句话就看向窗外,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不过她修长的腿和她的妆容再一次让我激动了起来,我也只好按住下面假装轻松的回应:“我也不是很是强硬,也是就是论事好不好。”
“你论事论什么,你看你的手为什么一直在中间位置是不是隐藏什么。
“我没有隐藏,就是怕吓到你。”我说哇赶紧把手从下面挪开,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等待下车。我看久儿一直带着耳机听歌,那个时候如果谁有个MP3可真的是了不起的事情。车到地方我们一起往学校走去,我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闷着头准备离去。这时久儿站在我的身后大声喊了我一句:“林俊凯,你干嘛走的那么快啊着急投胎?”
“没有啊,就是想赶紧进入学校上课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找话题赶紧避开一起走的话题,我始终坚信男女授受不亲的该死的老化。久儿没有说话把我超越甩在脑后,我紧跟随其后笑着对她说:“小姐姐,你看咱俩第一次走就这么有缘。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学一起走,一起说话多有趣啊。”
“不要。我不想和我不喜欢的男孩一起上学放学。”久儿想都没想就把我拒绝了,但是我没有让尴尬的气氛继续延续下去。我刚想解释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直接停下脚步差一点就要撞到她。我连忙刹住舒了口气,就看她微微一笑装着很高冷的样子继续对我说:“你刚才说的话我仔细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行这样好不好。我们如果分到一个班就做同桌,分不到一个班就做朋友。反正放学都一个点,一栋教学楼不耽误事。”
“我不要,我连你认识都不知道是谁就一起走。”我内心其实很高兴的,但是内心确实有点小纠结。眼前这个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我还不太清楚,如果答应了她会不会对我做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不惹怒久儿有些害怕的我,继续对她说:“如果一起走也行,你别到最后把我谋害了我可害怕。”
“害怕个屁,我还能真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久儿说完我只好默不作声的和她一起走入学校,其实她是后转生而我是正八经在这里上课的学生。虽然我觉得我们之前没有差别,但是她的那个笑是真的一般男孩很难抵御的。在分离的楼梯前,她笑着转过头对我说:“那个,你就不好奇我叫什么嘛?”
“不好奇,我希望你能给我留一点神秘感。”说完这段话后我就准备回到班级,在回到班级前久儿突然跑到我身边继续对我说了一句:“你信不信我也会去你们四班上课,如果在一起上课你会不会允许我和你坐在一起。”
“可以的,那到时候见。”说完便互相摆手告别回到了自己的班级。我始终以为刚才自己在做梦,甚至和同桌说起这件事时他都忍不住嘲讽我。直到上课前班任带一个女孩走进教室,我才真的明白原来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傻的那个人。
为了不让久儿发现我在班级中,我只好用书抵挡自己的脸不被发现。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被她所识破,班任站在讲台前笑着对我们说:“大家安静一下啊,为了保证咱们班级的公平公正,我想我们还是邀请这个女孩自己来介绍自己。”
久儿羞涩的站在讲台中间,她环顾四周始终都像是在寻找我的踪影一样。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会分到我的班级来,再路上的时候她也始终不说她是那个班级和叫什么。始终都在和我保持一种神秘感,在我和她呆了两年的时间里,虽然他闹过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是我始终不觉得这是巧合,甚至我觉得这是一种安排好的骗局。
后来我找过老陈说这件事,老陈也毫不避讳的和我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俊凯,其实林久安一开始的确是要咱们班级的。她和我说有个男生好像是咱班的,我一想咱班和她在一个地方也只有你。后来他说的一番话我就很是奇怪,有些无理的要求我很难能够实现。但是她说别的可以不用,她只想和你做同桌。”
“她为什么只想和我同桌啊,难不成她知道我叫什么或者说之前预料到什么吗?”我很不解的继续问老陈关于久儿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班任在帮助我们然后坐在一起。可是后来看到老陈一脸沉闷的样子,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递给我一支烟,示意让我坐下后便和我解释事情更多原由:“其实这件事情我没有说,但是并不代表你不会去问。演唱比赛也好,你俩坐同桌两年也罢。其实一切的事情都是我操控的,女孩一开始是分给六班的。可是女孩找到六班班主任,他们班级人满为患,所以协商说分到咱班来。
咱班虽然说位置很多,当时咱们的学业成绩你也知道都是半吊子的。我都不敢说自己好老师,因为我自己都是半吊子的水平不是什么好老师。关键人家女孩是人家六中的苗子生,那苗子生分到我的班级来自然压力很大。两个班主任协商完我就得和这个丫头单独聊,第一次见到她我说真的愣住了。她穿着根本不像是个学生,甚至我还有趣的问同事们说这是谁家闺女。这林久安这丫头见到到,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老师,您是四班的班主任嘛?”
“你说我是嘛?”我也一脸懵反问林久安,作为十年班主任的我第一次被学生这么问话。但是我仔细一想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说这句话纯属自己很掉价只好笑着继续对她说:“我刚才说吐露嘴了,我是四班的班主任你有啥事嘛?”
我看林久安这个丫头也毫不闭塞,直接快言快语的继续对我说明她的意图:“陈老师,你要是四班的班主任的话。我有一个请求就是可以不可以和你们班林俊凯同桌啊,我想我这个请求是不是不过分。”
“啊不过分,你先在我屋里等我一下。我先去趟厕所,然后带你回班级。”我说完赶紧去厕所冷静的思考了几分钟,她这一来把咱们的所有计划都打破了。你说我要让你和她同桌,那个什么楠是不是就要落单了,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怕咱们张校挑理。所以自己左右考量后还是决定把她安排到你身边,绝对不是监视你的生活。”
“哈哈,你这么一说我还是觉得你在监视我的生活。”
我风趣的回应了老陈的话,老陈手中的烟没有掐灭。继续抽了几口把最后的一段话和我交待了清楚,也是我们之前的一直保守的秘密:“监视个屁,我要监视你就换成张琳琳了。你小子真他妈是个人才,为了讨女孩开心拿我穷开心。耍我你是第一个敢做的学生,我承认告诉家长我的锅,但是最后我也承认是好心办了坏事,没想到你会主动和我说调换座位。原因我明白,你是借机会想要和久儿分开。你的目的达到了,可是我的心情确实很是糟糕。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找你们两个人单独说清楚,到时候这场闹剧会归罪在我的头上。
林久安前两天我找过了,但是你们之前是否能回到过去那么亲密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但是我说什么都是白说,给你们的机会你们自己要把握住,你们要能成我老陈第一个随份子钱。”
老陈的话让我有些动容,又想到后来的一年时间里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很糟糕。没有同学们的帮助,我可能真的要流落街头了。这也让我想到久儿第一次进入班级的时候,当着所有的同学面说:“老师,我想和林俊凯同桌。”
“你可要想好,你做的事情可是前无古人后来者的想法。想做同桌其实也可以,但是你看你坐在一起是否能把成绩提上来让我看到你们的努力。”老陈每次都会玩出新花样,可是久儿看起来挺高冷的但是和老师打赌的时候丝毫不减弱。如果换做是我和老陈这么沟通,估计嘴巴直接扇到了我的脸上。老陈看起来心情还是蛮不错的,久儿竟然毫不避讳的说出:“如果我能把林俊凯这个差生带上来的话,你会不会同意我们一直同座在一起。”
“那你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同意你们坐在一起吗?”老陈的一番言论把我推向了舆论的高潮,女孩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我的身边对着身边的小楠怒吼了一句:“起开,你去别的地方坐着别在这档害。”
“有没有搞错我是这里原始的,你还能忍心让我们兄弟俩分开吗?”小楠的一番话让我无地是从,虽然我舍不得我兄弟小楠但是面对强势的女孩我只能让步的和他说一句:“楠你还是起开吧,到最后还不一定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难道说你跟我坐在一起还委屈你了不是,我还没说什么你却敢这么劲劲的了。”
“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管我管的是不是有点多啊?”我继续反击她
“我认为不多,你班主任亲自己点名的我看你能怎么办?”久儿开始用班任的话来压制我,很显然我不吃她这一套的言论并反击她:“别以为你叫林久安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在我这里你连个手指盖都不是。是不是班级容不下你,你就坐在我这里装的很是高冷。”
“我不管你说的什么,我的规矩永远就是合规合理的。林俊凯你给我记住了,我的规矩就是规矩。“就是从久儿这段话开始我真的没想到缘分会就此诞生,真正让我欣赏还是音乐会的事情。可惜那次没有获奖原因就是我们唱的歌曲不符合中学生的审美。那天她穿着超短裙和皮子上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瞬间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演唱会的细节的事情,我之前提起过可能你们不知道演出前的事。在彩排最后一次老陈来我们的训练地看我们的彩排,老陈看到我们穿的衣服很独特便不解的问我们:“孩子们,你们就要穿这一身演出吗?”
“对啊,这不是组合就要穿一样的衣服。”久儿替我像老陈解释穿着问题,可是老陈走到我们面前伸了伸我们俩的衣服还是不及诶。他走到舞台下面沉闷没有说话,而是对久儿穿的超短裙有些担心的继续对她说:“久儿啊,演出的时候咱可不可以穿别的裤子。台下的观众都是领导还有市局的。这么穿衣服我怕领导问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没事,陈老师我们自由分寸。我穿了安全裤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模仿陈绮贞的在舞台上的服饰,我期待这次晚会已经很久了相信我们一定能把握的。”久儿很自信的对老陈说完,我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觉得久儿的衣服很暴露,还觉得很好看想到这里我便放下吉他走下舞台笑着接着久儿的话对老陈说:“陈老师你放心,我们自有分寸的相信我们俩的演出吧。”
我信誓旦旦的和老陈说完,老陈便举起大拇指后直接离去。演出当天那首《太聪明》的歌曲燃爆了整个舞台,她穿着那套演出服放开自我的演出自己的真实状态。而我却一直面带笑容弹完整场曲子后留下了泪水。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们的关系才慢慢拉近,变成了形影不离的两个人。能达到有她出现必有我的身影,有我的地方她也会从我身边出现。这种场景让我很是怀念,躺在校园操场上看着天空中的月色。没想到一晃七年过去,我们也变了模样而关系却慢慢的疏远了。
不过初中过后我真的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对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初中的印象。没有聚会我是不会想到眼前的女孩就是她,想到这里又看到久儿视频中的模样,让我真的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梦境:“我就是一个怂包子,还能对你有想法?”
“你就对我有想法,如果我什么也不穿的话你不会不会心动。如果没有疫情的话,你会不会让我把你做成你的女朋友。你可以考虑考虑,疫情期间我是第一个电话给你的对不对,老家的同学早就把你遗忘在脑后了。所以我最关心最包容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展现你的初心和决心了。我不着急,就是看你是怎么想的。”
久儿这段话我彻底语塞课,这女孩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哪里优秀真没看出来,我可能是放在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男生罢了。是不是过年的时候被家里人催婚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话这么有理有据。
我虽然没有被催婚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人选,总不能不去选择眼前的人把。就算是网络聊天也要有始有终,见不到在好的感情都是白费:“我可以考虑考虑我们是否在一起的事情,七年时间太久,现在想想真的是可笑。我又不是柯景腾,你又不是沈佳宜。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讲了很多遍。如果我们能冷静下来好好的仔细的思考一下,我想我们的感情还会更加的丰富多彩。如果现在就确定彼此的关系的话,我想那也太早了,毕竟七年时间也不是说来就来的,说走就走的。我想现在就好好的考虑一下,后来的事情。”
我说完这段话后,就看到久儿在视频中沉默不语。不过就看她拿起吉他轻轻的弹唱她拿手的歌曲,说心里话她的歌曲我听的真的是毫无波澜。这时依稀突然敲了我的卧室门,小声的在门外对我说:“凯,你该给我们煮饭吃了。”
“你不是会做饭吗,你把你拿手的醋溜鱼做了不就行了吗。”我一面搪塞依稀,一面听久儿的歌曲。歌曲听完后,就看到依稀推开门走到我身边笑着问我说:“你在干嘛,是不是被窝里藏娇了。”
看到依稀走过来吓得我直接挂断了视频,脸上的汗水直接流到了手臂上。我笑着看向依稀装作没事人一样,估计一会就要像久儿解释刚才挂断电话的事情。就看到依稀做到我的身边用手帮我擦脸上的汗水继续说:“你肾虚啊,为啥一直流汗啊?”
“滚犊子,我啥时候肾虚了。我电影都没说什么,你怎么会看出来我肾虚的啊?”不过说完这段话,我就开始有点后悔了。毕竟这段话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这个女孩来说影响比较大的。不过但我想到她做饭肯定是惨败的景象,便主动的安慰她继续说:“稀怎么说啊,厨房是不是爆炸了。”
“没,就是做醋溜鱼的时候做失败。不过现在问题是我们一会去吃什么呀?现在外面出不去,只能我们自己在家里做。”依稀说完我忍,我觉得可能他做的比较好,但是她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好。醋溜鱼能做出来比我想象的都要难的很多,我只会做一些家常便饭,那些家常便饭看起来就是很简单的样子。不过对于女孩来说就是很困难,想到这里我便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到:“没事,有我在,一会你去帮我摘菜。然后我去做饭,咱们俩分工明确给妹妹给你做一顿好的美食。”
“真的吗?我想吃小野鸡炖蘑菇,你能做吗?”一些笑着在我耳边说完,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应。等我们一起走出卧室,看到厨房里的画面。刚开始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看到的画面。但是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才发现原来没有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我赶紧紧系上围裙准备做菜,看到佳佳还在看甜蜜电视剧便忍不住的调侃了她一句:“电视剧好看还是饭好吃,不知道过来帮忙做个饭吗?”
“做饭是你们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我只会吃饭嘿嘿。”妹妹说完我叹了口气,继续的拿起依稀从冰箱里拿出的食物开始今晚的菜肴。不过我眼前似乎出现了未来的画面,我到底要选择谁走到最后呢。可是久儿在视频中那段话那我叫醒,她在最后还对我说:“如果我们是路人的话,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毕竟我们不熟悉,不熟悉的两个人在一起也是有磨合的。可是我们经历的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就不会给彼此一个机会。别忘了,我们才是彼此最后的守候者。”
现在我觉得能在疫情期间陪我一起度过,明知道我经历那么多事情还愿意跟着我一起度过的人真的很少。如果只念旧情我也会有很多人去选,但是看依稀一直在帮我打下手甚至在我和我妹妹吵架可以互相调控。如果久儿在我身边估计就会真的吵翻天,所以我已经有了人选。当菜放入锅中进行翻炒时,依稀突然羞涩的问我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偷听到了,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了。但是,那个女孩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