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上门围剿
第一百一十八章:上门围剿
随着四五个少年被打的抱头鼠窜,其中领头的一个家伙边跑边喊:“陈鸣祎杀人啦,陈众被陈鸣祎给打死啦,快来人啊……”
“活该!!”
陈鸣祎愤怒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众,然后弯腰将白蛇揣入裤兜,又将李双玉给抱了起来,起身直奔吊脚楼而去。
途中。
陈鸣祎碰巧看到正火急火燎赶来的陈家婆娘,那娘们一看到陈鸣祎就破口大骂:“狗东西!听说你把我儿子给打了,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等着老娘一把火烧了你那吊脚楼!”
“你烧一个试试??”
说话间,刚才仓皇而逃的几个少年拿着棍棒朝陈鸣祎围了过来。
“不想死的,赶紧给劳资滚开!”
陈鸣祎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当场吓得几人连忙后退了数步。
……
……
回到吊脚楼。
陈鸣祎第一时间将白蛇放在了木桌子上,然后将背上的李双玉轻轻的放在了木登上,检查对方有没有致命伤。
好在李双玉脑袋只是脑袋被打鼓了个包,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至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陈鸣祎也无法判断。
白蛇眯着眼睛卷缩成一团,身上除了烧烫之外,已经有一些区域有明显皮外伤。
很显然!
在白蛇被弄进铁锅前,那些兔崽子是折磨过它的。
陈鸣祎在李双玉回过神之后,连忙抱着白蛇上了二楼。
来到楼上。
陈鸣祎当场就怔在了原地。
他发现躺在床上的爷爷,此刻却是紧闭着双眼,嘴角挂着一抹安详的笑容。
也才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李淳罡竟然变得骨瘦如柴,和过去岛上死掉的那些人大同小异。
“爷爷!”
陈鸣祎疾呼了一声,然后快步上前查看李淳罡是否还有呼吸。
结果!
不用想,就知道李淳罡没了生命迹象。
“爷爷!”
陈鸣祎再次呼喊了一声,抓着老爷子的手,疯狂的摇晃起来。
同时,他的脸上泪如雨下,哽咽着喊道:“挨千刀的,我还没找你报仇,你怎么就死了呢?你快快醒过来啊……”
然而!
任凭陈鸣祎怎么摇晃,那躺在床上的李淳罡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咣当一声!
床边的签字笔落在了木板上,陈鸣祎这才发现地上老爷子的右侧放在一个本子。
打开的那一页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些字。
“带着白蛇离开北域岛,去魔都,找你爸爸李天……”
李天???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
陈鸣祎在过去的几年也没少听老爷子提起,显然是老爷子还没把老爹的名字写完整,就生命力耗竭离开了人世。
陈鸣祎在李淳罡的床前,沉默了良久。
看着对方的遗体,这才发现老爷子是含笑离开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承认他是自己爷爷?
陈鸣祎越是这样想,心头越觉得难受。
但是!
陈鸣祎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爷爷的死跟白蛇无关。
毕竟在北域岛的十几年,岛上一直有一个传言。
说岛上过去死掉的那些人都跟岛上的邪祟有关,而那邪祟现如今就是那白蛇。
可自从遇到了爷爷,爷爷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跟白蛇无关,人也不是它杀死的。
至于是谁杀了那些人,爷爷却沉默不语,闭口不谈。
不知道为什么?
冥冥之中!
陈鸣祎总觉得这背后的一切,跟清明节祭祀有关。
想到查清背后的真相,只能从祭祀海神着手。
可偏偏这种时候,陈鸣祎哪儿还有那种精力。
这一刻!
悲伤的情绪彻底笼罩了陈鸣祎,让他此时是前所未有的无助。
活了十八年,他好容易见到自己的亲人……
然而,也才几年过去,老爷子就撒手离开了他。
刚刚适应有了爷爷的照顾,陈鸣祎只恨自己过去被仇恨懵逼了双眼,和自己爷爷相认太晚了些。
小白蛇仿佛感受到了陈鸣祎的感伤,窸窸窣窣的从地上顺着陈鸣祎的腿爬到了他的腰间,将他环环的抱了几圈。
“陈鸣祎,你个小比崽子,死哪儿去了??”
养母彭秋兰那让人厌恶的声音从吊脚楼外传了进来,“老娘的儿子你都敢打?赶紧叫那个老不死的出来赔钱!!没有个七八万老娘今天就不走了!!”
“小王八蛋,快点滚出来!等劳资上去……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陈家中年男人,也就是那个没有播种能力的魏南也在外面疯狂叫嚣。
“陈鸣祎,快快把白蛇交出来!”
“陈鸣祎,快快把白蛇交出来!”
“陈鸣祎,快快把白蛇交出来!”
岛上的那些小畜生也跟着不停撕喊,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个个叫的都无比起劲。
听到那些令人不爽的叫喊,陈鸣祎瞬间将拳头捏得嘎嘎直响。
缩头乌龟可不是陈鸣祎的作风,轻轻将腰间的白蛇拿下放在床上。
只见陈鸣祎抄起一条板凳腿,气势汹汹的就从楼上跳了下去。
在北域岛生活了十几年的陈鸣祎,对这些九大家族的人基本上没有一丝好感。
因为这些个刁民,只懂得共同排外。
对方他们,陈鸣祎认为最佳手段就是以暴制暴。
当那些岛民看到陈鸣祎拎着胳膊粗的棍子冲了出来,当场几人吓得躲在了陈家汉子的身后。
原本还在不停起哄的一群人,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僵持的场面愣是持续了一二十秒,那陈家男子才出声问道:“陈鸣祎,你想以一打十?”
陈鸣祎闻言才将视线落在了那陈家汉子身上,冷冷问答:“你家那个狗东西死了吗?”
“没,没啊。”
陈家汉子本能地作出回道。
“没死?那你特么的在劳资这里……鬼哭狼嚎个什么劲?”
陈鸣祎沉声怒斥陈家汉子一声,然后又朝他呵斥道:“信不信劳资一棒子叫你狗日的脑袋开花??”
陈家男人脸色一僵,嘴角抽了一抽,瞬间没有话说,然后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小杂种,又看了一眼自家婆娘彭秋兰。
彭秋兰嘴角一歪,没有在怕陈鸣祎的:“陈鸣祎,人已经被你小子打伤了,医药费你总得意思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