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在听到任菲菲这话后,面色倏变得凝沉了起来,他没有再往前,反是朝陈修那里看了过去:“我说陈修,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遇事了不是让小孩子顶前面就是让女人顶前面,你可真是可以啊!”
伴随着陈广这话一出口,陈修止不住地沉眉锁眼了起来,他很想站起身来,可无奈的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就连说话都显得极为困难。
稍顿了顿,陈修开口道:“陈广,今日你最好将我给杀了,若不然,将来我一定会将今日之疼加倍奉还给你!”
“哈哈!”
闻言,陈广大笑出声,对于陈修所说,丝毫不作在意。
“陈修,你用不着在我这里激怒我!在你没去本家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除此外,我还可以告诉你,在我眼中,你始终都如蝼蚁一样,对我来说,你根本没有丝毫的威胁可言!”
陈广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向陈修的眸色里饱多轻蔑。
“咯咯!”
听得陈广这话,陈修止不住地咬牙切齿了起来,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无奈的是,一时间他这里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沉寂半响,陈广将视线落转到了任菲菲的身上,语重心长道:“菲菲,你就别任性了,赶紧让开吧!我刚刚收到消息,等你回上京城之后,陈家跟任家便要喜结连理了!”
“嗯?”
突听得陈广这般言语,任菲菲整个人都惊愣了住,神情中的错愕来的丝毫不加掩饰。
“不……不可能的!我爹是不会将我嫁给你的!”
任菲菲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敢置信。
陈广闻言后,轻冷笑了笑,说:“菲菲,在现实压力的面前,很多人最终都只会选择妥协!”
说完这话,陈广也不等任菲菲作何言应,这便错身而动,朝着陈修靠拢了上去。
任菲菲呆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处于失神状态,实在是陈广适才所言太过惹她震惊了。
见陈广靠了上来,孟鹤堂那里一脸艰难地站起身:“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让你去伤害我家少爷!”
说着,孟鹤堂直接横栏在了陈广的跟前。
与此同时,沈灵那里也靠上前来,同孟鹤堂一道阻拦在了陈广的前面。
对此,陈广丝毫不在意,在眼焱离,孟鹤堂与沈灵根本就不值一提。
“真是大言不惭!”
兀地,陈广冷厉地喝了一句,接着奇快无比的轰击出了两拳。
“嘭!”
伴随着两道拳爆声响彻开来,孟鹤堂与沈灵两人皆被轰倒在地。
两人倒地后,很想从地上攀爬起来,可无奈的是,全身上下都作疼痛不已,根本就站不起身。
陈广看也没看两人,视线牢牢地凝定在陈修身上,轻冷笑了笑道:“陈修,现如今谁还能来保护你?”
说着,陈广不自觉地掀了掀嘴角,表露出一抹狡黠来。
陈修咬了咬牙,切了切齿,要不是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力气,他真恨不得冲上去与陈广来的你死我活。
不消片刻,陈广人已近前到了陈修的跟前,接着一把揪住陈修的领口,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将陈修从地上给提拎了起来。
“我真想不明白,如你这样的废物,为何让那些老家伙那般重视?就连本家的内库都掌握在你手里。”
将陈修提拎在半空后,陈广一脸冷漠地说道,眸色里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嫉恨!
“内库?”
陈修在听到陈广这话后,眉头倏地一皱,有些听不懂陈广在说些什么,他在本家也生活了十几年,从未听说过什么内库,想来内库牵扯的事情应该都是本家的绝密才对。
还不待陈修多想什么,陈广冷厉出声:“你用不着这么惊讶,等去了本家,很多事你都会知晓个一清二楚的!不过……”
话至此处,陈广稍微停顿了下,接着补充道:“不过等到了那个时候,碍于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会想办法让你永远不会将本家的隐秘说出去的!”
说完这话,陈广突然大笑了起来,那一脸自得的样子,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控一般。
陈修被陈广提拎在半空,有心想要挣扎,可无助的是,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使得他那里根本就动弹不得。
有那么一刻,陈广兀地敛了笑容,接着随手一抛。
伴随着陈广这般举止,陈修直接被扔了出去。
“将他给压押解起来,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上京城!”
将陈修抛出去后,陈广一脸漠然地说道。
闻言,玲珑连忙招呼了几个随从,这便将陈修那里押解了起来。
这时,任菲菲从失神中回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陈广道:“陈广,今日你若胆敢把阿修哥带走,我任家便与你陈家势不两立!”
让任菲菲始料未及的是,对于她的威胁言语,陈广根本就置若罔闻,淡然笑了笑,回应说:“菲菲,你就别在说那些无用的威胁之言了。要不是你们任家有个向问天在,你当真以为你们任家能在上京城立足?”
话至此处,陈广稍微停顿了下,轻地掀了掀嘴角,补充道:“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向问天那里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任家还不任我陈家摆布?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你父亲他们为何会答应我们陈家的提亲?”
经由陈广这般一说,任菲菲顿时呆滞了住,几度张口欲言,可最后偏又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来。
稍以滞定,任菲菲开口道:“好!真有你的陈广!你可以带走阿修哥,不过向老也快回来了,你最好能立马就离开苏城,若不然的话,我一定让向老好好教训你!”
“哈哈!”
听得任菲菲这话,陈广突然大笑了起来,说道:“菲菲啊菲菲,你想的太简单了,我就住在苏城别墅,若是向问天那老东西回来了,你不妨让他过来找我。怕就怕,他那里回来不了了!”
说着,陈广佯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摇头叹息道:“真是可惜了,那么强的人,为何不能为我陈家所用呢?”
言罢,陈广没有再滞留,这便提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