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到向问天的目光后,天承连忙折返了回来,接着气鼓鼓地说道:“也不知老谭干什么去了,电话都能打通,但就是没人接。”
说着,天承一脸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修几人,心下很清楚,陈修等人都着急离开这里,可老谭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了,这拿不到车钥匙,他们如何离开?
稍顿了顿,任菲菲那里朝陈修看了过去,说道:“阿修哥,现在怎么办?这盛泽村就是一偏僻的小渔村,再加上这深更半夜的,就算是想要找人送咱们也不好找啊!”
听得任菲菲这般言语,陈修微微皱眉,整个人作一副思衬模样。
想着想着,陈修那里兀地出声说道:“菲菲,咱们去幽冥洞用了多长时间?”
“啊?”
伴随着陈修这话一出口,任菲菲整个人都呆愣了住,眸色里的茫然失措更是来的丝毫不加掩饰,实在是陈修的这个言问,来的未免也太过惹人唐突了些。
非但是任菲菲那里一脸的错愕,就连天承几人也作惊诧,看向陈修的眸色里饱多诧异。
好半响后,任菲菲这才缓过神来,轻抿了抿嘴道:“差不多一天时间吧!咱们去的时候天是黑着的,出来的时候天也是黑着的!而且进入幽冥洞之后,用了多少时间我们也能勉强估算到,顶多就一天。”
说到这里,任菲菲稍顿了顿,接着一脸不迷惑不解地望着陈修问道:“阿修哥,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让任菲菲想不明白的是,她这里问的是陈修接下来该怎么办,可谁曾想陈修那里反倒是极为唐突地问出了这么一件事来,给人的感觉,陈修与他们就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一样。
陈修在听到任菲菲的回答后,神情不由变得凝重了起来,原本他这里也与任菲菲想的一样,从来到盛泽村到去幽冥洞也就差不多花了一天的时间,可适才在与曲离殇通电话的时候,曲离殇竟然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这如何不让人陈修倍感震惊?
见陈修好半天都不见言语,任菲菲微微蹙眉,轻疑地唤了声:“阿修哥?”
闻言,陈修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说道:“菲菲,我们去幽冥洞不止用了一天时间,外面都过去好几天了!”
“什么?”
把随着陈修这话一出口,任菲菲整个人都惊愣了住,神情中满是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天承与影舞那里也作一脸的错愕,显是被陈修所说惊愣了个不轻。
惊诧了好些时候,任菲菲几人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天承凝皱着眉头,一脸不敢置信道:“不……不会吧少爷?给我的感觉,我们差不多就用了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是几天?”
陈修苦苦笑了笑,神情中满是无奈,他心下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可曲离殇那里犯不上在这上面来欺骗他。
稍顿了顿,陈修将视线落转到了胡青的身上,那模样,似是希望胡青那里能给他一个解释。
承接到陈修的视线后,胡青并无多大的神色动容,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镇定不已。
接着,胡青微微笑了笑,解释说:“阿修,你们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苦恼,幽冥洞所在的那一方时间可不同咱们平常所在的时空,时光的流速是不一样的!”
“啊?”
伴随着胡青这话一出口,陈修等人止不住地惊诧出声来,那一脸震惊的模样显是被胡青这话惊愣了个不轻。
惊愣之余,陈修止不住地吞咽了口唾沫,接着问道:“老师,你说的时光流速……”
让陈修始料未及的是,他这里还没把话说完,胡青已出声打断道:“乖徒儿,有些事情,你就不用再多问了,等你有老师这样的实力时,自然就明白了。”
陈修苦苦笑了笑,心下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任菲菲朝着陈修看了过来,问道:“阿修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老谭找不到人,我们总不可能在盛泽村等着吧?”
经由任菲菲这般一问,陈修顿时陷入到了思衬中,想了想后,回应说:“青城那边出了事情,我必须要尽快赶回去,不能在此耽搁!”
说话间,陈修朝天承那里看了看,再道:“天少,要不你留下来?我们先找其他办法离开?”
突听得陈修这话,天承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说:“少爷,临走的时候,爷爷便交代过我,让我一路跟着你!我……我可不能留在这里,老谭那家伙说不定就在盛泽村里猫着,等他看到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肯定会给我回电话,到时候我让他自己回苏城就好了。”
陈修在听到天承如此言语后,也没再劝说什么,之所以谋生让天承留下来的念头,也只是不想就这么把老谭给仍在这里罢了,可既然天承都这样说了,他这里便也不好再多言什么。
静默片刻,陈修深呼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去村里看看,是否能找到车!”
说完这话,陈修也不等众人作何言语,这便率先提步朝着村子中走了去。
任菲菲几人见状,纷纷紧跟上了陈修的步伐。
让人倍感无奈的是,这转了一大圈,也没见村子里有辆车,时下已是深更半夜,陈修等人也不好去搅扰那些村民。
“这什么破村子啊?那么多机械船停在港湾里,却连一辆家用车都没有,真是够奇怪的!”
任菲菲埋怨出声,不远处的港湾之中,停靠着不少机械船只。
按理说,这想要在村子里找到一辆车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事与愿违的是,陈修等人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根本就没看见车的影子。
陈修在听到任菲菲所说后,整个人倏地一惊,接着一脸欣喜地说道:“对啊,咱们可以走水路啊!虽然走水路不能直接抵达青城,但总比咱们在这里干等着好!”
伴随着陈修这话一出口,胡青和向问天的神情中皆有异色一闪而逝,想来两人都以为陈修这里是要他们把持着那木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