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不管是沈玉龙还是沈灵都不知道,那一幅仕女吹箫图其实是陈修以黄金面具人的身份在青城拍卖会上拍出去的!
沈玉龙之所以那般痴迷于唐寅的东西,那是因为相传唐寅乃是灵武之大家,想要从其作品中找到突破灵武的秘密。
现如今,陈修说这歌行图也是出自唐寅之手,自是让沈灵震惊不已。
“阿修哥,你的都是真的?”
沈灵直愣愣地看着陈修,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陈修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回应说:“当然是真的了,我犯不着在这样的事情骗你。”
沈灵征了怔,唇齿微启,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好半天后,沈灵这才开口道;“这李二牛的手上怎么那么多唐寅的东西?难道……难道他是找到唐寅了陵墓了不成?”
对于沈灵所说,陈修不置可否,整个人作一副沉思模样。
见陈修不予言应,沈灵轻地抿了抿嘴,唤了句:“阿修哥?”
闻言,陈修这才缓过神来,笑了笑道:“灵儿,有空的话咱们可以转成去见一见这李二牛。”
沈灵点了点头,一脸急切地回应说:“嗯。我总觉得这李二牛身上有问题,是得抽个时间好好去会一会他!”
对此,陈修没有再发表言论,这便继续关注起了拍卖会。
接下来,拍卖会在天承的主持下头条不紊地进行着,也出了不少令人惊艳的拍品。
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正午时分。
因为此次拍卖会的拍品比较多,所以分为了上下两场,待得午休之后,下午还有一场,而且还有重头戏在里面。
此时,陈修等人正3号贵宾室里休息着。
突然,贵宾室的房门响了起来,继而便是见得,房门的门面上投影出了门外的情形,但见姜雪雅那里略显焦急地等待着。
见是姜雪雅到来,影舞那里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雪雅姐姐,你来了。”
影舞笑望了望姜雪雅,这般说道。
姜雪雅笑着应了声,接着错身走入贵宾室,快步来到了陈修的身旁。
还不等陈修作何言应,姜雪雅已率先开口道:“阿修,你有竞拍到什么东西吗?”
上午的这一场竞拍,姜雪雅一次都没有竞价,就算其中有很多东西都深得她的喜欢,可她最后还是给忍住了,其手上的两百多亿资金全都是准备用来竞拍世界之树的树枝的。
当然了,若是让姜雪雅知晓,世界之树的树枝价值上万亿的话,那么她兴许便不会那么想了。
听得姜雪雅这般言问,陈修也没隐瞒什么,直接从卡座上拿起了那一幅歌行图来,说道:“就拍了这一幅歌行图。”
“嗯?”
见状,姜雪雅微微蹙眉,一脸迷惑不解地说道:“阿修,你到底是要竞拍什么?昨晚……你不是说你也要竞拍世界之树的树枝吗?”
闻言,陈修淡淡笑了笑,回应说:“放心吧雪雅,虽然我也要竞拍世界之树的树枝,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与你竞价。”
“这……”
姜雪雅愣了愣,唇齿微启,有心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语塞了住。
好些时候,姜雪雅这才开口道:“阿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说着,姜雪雅直勾勾地看着陈修,那犀利的眼神,似是恨不得将陈修给看个透彻一样。
承接到姜雪雅的目光后,陈修波澜不惊的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等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雪雅苦苦一笑,心下很是无奈。
就在这时,贵宾室的房门再次响了起来,继而便是见得,天运子与天承爷孙两的投影落显在了门面上。
也不等陈修开口,影舞便起身打开了房门。
天运子与天承也没注意姜雪雅这里,径直地走到了陈修的跟前,接着很是恭敬地对着陈修弯腰躬身了一番。
姜雪雅没见过天运子,但对天承却不陌生,毕竟这上午的拍卖会可都是由天承在主持,看见天承对陈修如此恭敬,她又岂会不心生猜疑?
惊疑之余,姜雪雅忙朝着陈修看去,一脸错愕地问道:“阿修,他们这是?”
还不等陈修作何言应,天运子那里反应了过来,率先出声道:“陈少,我们是过来与你交接手续的!此前你拍下了一副歌行图,需要支付一百二十万给我们。”
听得天运子这话,天承也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附和。
陈修闻言,连忙掏出手机,接着当面给天运子转了一百二十万。
收了钱之后,天运子简单地与陈修说了几句,这便带着天承离开了去。
待得两人离去,姜雪雅觑眼瞄了瞄陈修,那一脸打量的模样,显是心中还存有怀疑。
被姜雪雅这般盯看着,陈修稍显得有些不自在,轻抿了抿嘴,道:“雪雅,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姜雪雅也没拖沓,直接出声问道:“阿修,天家的人来找你,应该不是为了让你付钱的吧?是不是因为我在场,所以他们才急中生智配合着演了一出戏给我?”
面对姜雪雅的质问,陈修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好在的是,孟鹤堂在这个时候突然插话道:“雪雅小姐,你误会少爷了,天家的人此前只是将那一幅歌行图送了过来,但少爷这里并未付钱给他们,这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过来清账,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嗯?”
闻言,姜雪雅的没有凝蹙地更为深沉了一些,本想着再反驳点什么的,可转念想了想后,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呼呼……”
沉寂半响,姜雪雅长吁了口气,感慨道:“好吧,你的事情我也不便多问,此次我来苏城的目的,为的便是世界之树的树枝,就算阿修你也要参加竞拍,我也不会有多顾念的!”
说完这话,姜雪雅也不等陈修作何言应,这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姜雪雅离去的身影,陈修心里很是苦涩无奈,几度张口欲言,可最后不知为何偏又缄口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