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雅怔了怔,本想着说些什么的,可还不等她开口,陈修人已转身走了出去。
无奈之余,姜雪雅唯有将到嘴的话语吞咽了回去。
随后,陈修一行人来到了望江酒楼外。
定眼之下,但见肖天晴正站在不远处,当看见陈修等人后,肖天晴忙地靠上前来。
近前后,肖天晴似有话要说,可等待最后,却只支支吾吾地吐出两字:“阿……阿修!”
陈修愣了愣,觑眼沉眉地望着肖天晴,淡冷出声:“肖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经由陈修这般言问,肖天晴滞愣了下来,好些时候,方才开口道:“阿修,肖家发生了大的变故!”
“嗯?”
陈修一诧,问道:“什么变故?”
肖天晴轻抿了抿嘴,也没拖沓什么,回应说:“当日奶奶寿宴上,子陵……”
接下来,肖天晴将肖老太太寿宴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听完肖天晴所说后,陈修的眉头凝皱不已,怎么都没想到他离开青城没几天,肖家竟出了如此变故,肖文昌丢了家主之位不说,一家四口还被赶出了肖家。
见陈修好半天都不见言语,肖天晴微微蹙眉,轻疑出声:“阿修,你……你能帮帮我们吗?”
闻言,陈修忙从失神中回转过来,瞅了瞅肖天晴后,说道:“等回青城了再说吧!”
说完这话,陈修没有多理顾肖天晴那里,转而朝姜雪雅等人扫视了一番,再道:“都回去收拾下东西,咱们这就启程回青城。”
对于陈修所说,姜雪雅等人也没拖沓,这便各自折返收拾东西去了。
没多长时间,众人便已收拾妥当。
正准备离开之际,孟鹤堂那里兀地出声道:“少爷,我能不能晚点去青城?”
陈修稍愣了下,一脸不明所以地望了望孟鹤堂。
承接到陈修的眼神后,孟鹤堂略显得有些尴尬,滞愣稍许后,这才开口解释道:“我得回家一趟,有些事我得跟老爷子交代清楚。”
陈修微微笑了笑,说:“鹤堂,你忙你的,如果实在不想去青城,你就待在江城也可以。”
听得陈修这话,孟鹤堂整个人都是一愣,忙地解释道:“少爷,你别误会,我没有不想去的意思,只是……”
话至此处,孟鹤堂突然停顿了下来,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对此,陈修也没在意,只淡淡一笑道:“我没什么误会,你就放心好了。”
说着,陈修朝曲离殇等人示意了一眼,这便率先上了车。
见此一幕,曲离殇等人也没拖沓,紧跟着陈修之后离开了去。
孟鹤堂杵愣在原地,心下有些苦郁,稍顿了顿后,他没有再滞愣,这便起身离开。
随后,陈修这便准备驾车离开,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发动车子,不远处兀地渡显出了一道身影。
“文成?”
见得这身影,陈修止不住地惊出声来。
来人不做他别,赫然便是郑家的文成。
姜雪雅等人在看见文成后,皆作一副担忧模样,尤其是沈灵那里,神情凝重无比,拳头紧紧攥着,整个人作一副严阵以待模样。
就在众人紧绷着神经之际,曲离殇那里自若笑了笑,说:“阿修,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着,曲离殇下了车,转而朝文成走了过去。
文成在看见曲离殇后,连忙迎了上去。
“阿修哥,你说曲老跟文成到底什么关系?你看文成那里对他怎么那么客气?”
沈灵觑眼瞄了瞄曲离殇与文成两人,一脸迷惑不解地说道。
陈修怔了怔,隔着些距离,他虽听不到曲离殇与文成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却能看见,文成在面对曲离殇的时候,显得格外恭敬,那模样看上去,就如一个小辈见到长辈一般。
迟疑之余,陈修无奈地叹了叹气,这才回应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只要不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就好了。”
沈灵怔了怔,唇齿微启,有心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最后不知为何他又缄口了住。
就这般,众人在车上等待了起来,没多长时间,曲离殇与文成言谈结束,文成转身离开了去,曲离殇则回到了车上。
“曲老,你都跟文成说什么了?聊的那么开心。”
曲离殇前脚刚一上车,姜雪雅那里便迫不及待地出声问道。
闻言,曲离殇淡淡笑了笑,说:“也没聊什么,不是郑家二少爷马上大婚了吗?他想要邀请咱们去参加婚宴,被我给谢绝了。”
听得曲离殇这般解释,姜雪雅没有再多言,反倒是沈灵那里,直勾勾地凝视着曲离殇,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将曲离殇给看个透彻一样。
被沈灵这般盯看着,曲离殇稍稍皱眉,不解地问道:“灵儿姑娘,你这样瞅着我干什么?”
经由曲离殇这般一说,沈灵这才回转过神来,连忙将视线从曲离殇的身上撇开了去,一脸惊慌失措地说道:“没……没什么。”
曲离殇微微笑了笑,也没多在意,转而朝陈修看去,说道:“阿修,出发吧!”
陈修轻点了点头,没有再滞定,这便开车离去。
与此同时,街边停靠的一辆小车中,文成坐在后座上,其身旁还坐着一人,不是郑克又是谁?
“文先生,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郑克瞅了瞅文成,一脸阴沉地说道。
知晓蛇头拐杖不翼而飞后,郑克气怒不已,一早便带着人围了望江酒店,势必要让陈修等人将蛇头拐杖给交出来。
可让郑克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曲离殇那里出面交涉后,文成竟然妥协了,且还当众给姜雪雅等人道了歉,这就让郑克想不通了,文成乃是郑家的供奉,一身实力独霸整个江城,可却在面对曲离殇的时候表现的唯诺不已。
听得郑克这般言问,文成觑了觑眼,淡冷出声:“二少爷,那个叫陈修的人不简单,我们不能动他,至少……”
说到这里,文成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方才补充说:“至少现在不能动他。”
闻言,郑克的眉头凝皱地更紧了些,一脸迷惑不解地望着文成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