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老,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伴随着陈广这话一出口,劳鸿运整个人都是一惊,神情中的错愕来的汹涌无比。
稍顿了顿,劳鸿运忙地摆了摆手,回应说:“少爷,你误会我了,老奴何德何能,怎么敢教少爷做事呢?我只是觉得……”
这一次,劳鸿运还是没能把话说完,陈广那里冷地一哼,没有好气道:“女人可不能惯着,尤其是想任菲菲这样的女人,缺少的就是一个男人去征服她,若不然的话,她还真把自己给当回事了!”
劳鸿运愣了愣,有心想要说些什么,看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任菲菲那里给出了新的竞价来:“三千五百万!”
听得任菲菲的竞价声后,陈广轻地掀了掀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看来,任小姐有些沉不住了气了,都开始跳价竞拍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奉陪下去了!”
接着,陈广直接按下了竞拍的按钮,开口道:“四千万!”
“四千五百万!”
4号贵宾室里,任菲菲气鼓鼓地喝喊出声,显是对陈广那里紧追不放地与她竞价很是不满。
“真是可恶,陈广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我这里正好缺一个灵武瓶吗?”
任菲菲气怒不已,脸颊都作涨红了起来,她这里倒不是心疼那几千万,只是觉得陈广那里兴许早就知道是她在竞价,但却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非要与她死磕下去。
见任菲菲一脸气怒的模样,向问天微微笑了笑,说:“小姐,台上那灵武瓶的品质也算不得多好,你要是真想要,我这里托人给你打造一件极品的灵武瓶好了。”
“嗯?”
伴随着向问天这话一出口,任菲菲整个人倏地颦眉蹙頞了起来,觑眼回望了望向问天,说:“向老,你这……是在劝我收手吗?”
对于任菲菲所说,向问天不可置否,轻点了点头,道:“没错!你们两个这样竞拍下去,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方才能分出个胜负来,既然陈广那里想要那灵武瓶,小姐何不成人之美的让他一次呢?”
“我……”
任菲菲一愣,唇齿微启,似是想要反驳些什么,可一张嘴下,她这里偏又缄口了住。
与此同时,主持台上,天承见4号贵宾室里久久都没有动静传出,这便开口宣布道:“灵武瓶,四千五百万一次,四千五百万两次,四千五百万三次!”
直至天承说出最后一句话,4号贵宾室也不见言语声传出。
见状,天承心下很清楚,这关于灵武瓶的竞拍应该是结束了,止不住地宣布道:“恭喜我们2号贵宾室的贵宾,最终以四千五百万的价格竞拍到了灵武瓶一件。”
说话间,天承顺势拍了拍手,以示恭喜。
与此同时,大厅里的众人也象征性地鼓了鼓掌。
“修哥哥,台上的灵武瓶是不是之前曲爷爷送给你的那种瓶子?”
3号贵宾室里,影舞见灵武瓶最终以四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心神不由得激荡了起来,止不住地朝陈修反问道。
陈修轻点了点头,回应说:“没错,就是灵武瓶。”
听得陈修这般答复,影舞明悟了过来,想了想后,说道:“我要是能炼制灵武瓶就好了,这没事的时候随随便便炼制个瓶子出来,就能卖这么一大笔钱!”
闻言,陈修无奈笑了笑,心下有些苦郁,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孟鹤堂那里兀地出声道:“舞儿,你以为灵武瓶是什么人都能炼制出来的吗?只有真正的炼器者方才能炼制灵武瓶!”
“炼器者?”
影舞诧了诧,看向孟鹤堂的眸色里满是茫然莫名。
孟鹤堂点了点头,轻嗯出声:“没错!这世上除了有灵武者之外,还有炼器者,他们是专门炼制灵武之器的,本身也是灵武者!”
影舞无奈地撇了撇嘴,对于孟鹤堂所说丝毫不感兴趣。
见状,孟鹤堂尴尬笑了笑,没有再多言什么。
稍以沉寂,沈灵那里兀地出声问道:“鹤堂,你也有灵武瓶吗?”
经由沈灵这般一问,孟鹤堂稍怔了怔,接着方才回应说:“我有啊!灵儿,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没有?”
沈灵有些尴尬,撇了撇嘴道:“没有,老早我就听爷爷提及过灵武瓶,但从未拥有过。”
孟鹤堂明悟地点了点头,轻声地嘀咕了句:“早知道灵儿你没有灵武瓶,刚刚咱们就该把那灵武瓶给竞拍下来!”
虽然孟鹤堂这话说的很轻微,但还是被陈修听到了。
滞定片刻,陈修转目看了看沈灵,说:“灵儿,你放心好了,此次回青城后,我会送你一个灵武瓶!”
伴随着陈修这话一出口,沈灵整个人都激动兴奋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修道:“阿修哥,你说的是真的?”
陈修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他身上虽然没多少钱,但想来买一个灵武瓶应该还是足够了,此前去江城的时候,曲离殇那里便是用了一千万买了个灵武瓶回来,在陈修看来,大不了他这里再给曲离殇一千万,让其再买个灵武瓶回来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犯不着在这样的事情来骗你。”
稍顿了顿,陈修这般言应道。
闻言,沈灵激动不已,颊面上满是欣喜,整个人就差没手足舞蹈起来了。
就在陈修等人言谈之际,拍卖会已继续进行,随后竞拍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
时间悄逝,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此时,帝品拍卖会已接近尾声。
主持台上,天承朝不远处的工作人员看了看,示意他们将刚刚竞拍的一幅字画撤下。
承接到天承的目光后,那几个工作人员顿时上前收拾了起来。
趁着这间隙,天承开口道:“诸位,这一次的帝品拍卖会已经快要结束了,接下来,便是咱们此次的压轴拍品,世界之树的树枝!”
伴随着天承这话一出口,顿有一老者从后场走了出来。
这老者,穿着朴素,再加上他那不修边幅的模样,使得其人看上去多少显得有些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