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密?”
肖大龙一诧,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肖媚,说:“妹妹,陈修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他身上能有什么秘密?”
闻言,肖媚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感觉而已,以前陈修还住在肖家的时候,什么也表露出来,可自从他离开肖家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经由肖媚这般一说,肖大龙与肖文盛的神情皆变得凝重了起来。
想了想后,肖文盛轻点了点头,说:“阿媚说的没错,陈修那里的确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
肖大龙无奈地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道:“爸,陈修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而已,他之所以变得跟以往不一样还不是因为攀上了姜家的大小姐,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他那模样姜家小姐怎么会看上他的?”
还不等肖文盛作何言应,肖媚已出声道:“哥,咱们还是别胡乱猜测了,陈修的事情咱们以后还是少掺和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肖媚的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惧意,也不知为何,在她心底深处竟是对陈修产生了忌惮。
滞愣片刻,肖媚三人没有再滞留,这便起身离开了去。
与此同时,陈修开车来到了青城博物馆外。
“修哥哥,你来博物馆是找沈爷爷的?”
刚一下车,影舞便一脸好奇地朝着陈修问道。
陈修也没隐瞒什么,点了点头说:“没错,之前从江城回来后,沈老让我得空的时候过来找他,说有要紧的事情要与我说。”
说着,陈修率先提步朝着博物馆内走去,影舞也没滞定,紧跟在陈修身后。
让人稍感诧异的是,刚一进入博物馆内,便见沈灵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不远处,看见陈修后,沈灵面上的低沉倏地敛散不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激动。
“阿修哥!”
紧接着,沈灵兴奋无比地跑到了陈修的跟前。
“沈老呢?”陈修问道。
“爷爷在修复室。”
沈灵回应了句,顺势带着陈修往修复室走去。
没多长时间,陈修和影舞在沈灵的引领下来到了修复室,此时沈玉龙正在修复室里修复着一件文物,当看见陈修后,沈玉龙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惊诧,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近前了上来。
“阿修,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
沈玉龙略显诧异地望了望陈修。
陈修微微笑了笑,回应说:“沈老,此前我从江城归来的时候,你不是让我有空就过来找你一趟吗?今天也没什么事,我就过来了。”
沈玉龙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将陈修和影舞带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灵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你阿修哥泡茶?”
沈玉龙瞅了瞅沈灵,这般吩咐道。
闻言,沈灵无奈地撇了撇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稍顿了顿,沈灵这才去为陈修和影舞泡了茶。
落座后,陈修也没拖沓什么,视线直直地凝定在沈玉龙的身上,问道:“沈老,不知道你让我过来专程找你究竟所为何事?”
听得陈修这般言问,沈玉龙的神情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迟疑,但只转瞬,他又恢复如常了过来。
“阿修,不知你听没听说过向问天这个人?”
沉寂半响,沈玉龙兀地这般出声问道。
“向问天?”
陈修一怔,眉头凝皱不已,回想了小半响,这才开口道:“这个名字听上去很熟悉,但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哦?”
沈玉龙诧了诧,觑眼瞄了瞄陈修后,再问:“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修点了点头,他这里已经极为努力的再回忆了,可无奈的是,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关于向问天的一点信息。
见陈修这般神态表情,沈玉龙的神情变得凝沉了一些。
“沈老,向问天是何人?你突然说及此人又是为何?”
陈修一脸疑沉地看着沈玉龙,脑袋有些迷蒙,向问天这个名字他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人。
沈玉龙在看见陈修这般神态后,眉头稍稍凝皱,好半响后,这才开口道:“阿修,向问天乃是上京城任家的大供奉。”
“上京城?任家?大供奉?”
伴随着沈玉龙这话一出口,陈修的神色倏变得凝重无比,之前他去华威汽车买车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件怪事。
那个时候,他遇到了来自上京城任家的大小姐任菲菲,可事后陈修却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只是在梦里遇见的任菲菲。
现如今沈玉龙提及任家的大供奉向问天,不由自主地就让陈修想起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陈修忙朝着沈玉龙看去,一脸凝重地问道:“沈老,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玉龙一脸深意地笑了笑,接着方才出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任家的人已经来青城有一段时间了。”
“嗯?”
突听得沈玉龙这般言语,陈修整个人都是一惊,神情中的错愕来的丝毫不加掩饰。
见陈修一脸呆愣的模样,沈玉龙微微觑眼,问道:“阿修,你难道对上京城任家一点印象都没有?”
经由沈玉龙这般一问,陈修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想了想后,陈修止不住地摇头晃脑了一番,他记得自己是上京城陈家的人,按理说对上京城应该很熟悉才是,可让陈修倍感奇怪的是,现如今去回想上京城的人与事,他竟记忆的不多。
见陈修好半天不见言语,沈玉龙怔了怔,轻疑地唤了声:“阿修?”
闻言,陈修缓过神来,一脸无奈地回望了望沈玉龙,说:“沈老,说来也奇怪,我对上京城的记忆很模糊,很多人和事都已想不起来,给我的感觉,我的记忆……就好像被人给抹除掉了一样。”
“哦?”
突听得陈修这般言语,沈玉龙的神情顿变得凝重无比,脸色也作难看了起来。
稍顿了顿,沈玉龙饶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陈修,接着方才出声说道:“记忆被抹除了吗?”
陈修轻点了点头,那种感觉很是诡妙,原本他以为自己对上京城理应极为的了解才是,毕竟他是在上京城长大的,可现如今一回想,陈修方才发现,上京城对于他而言,已然变得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