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陈修朝姜雪雅和影舞示意了一眼,接着自顾地走了出去。
刚走没几步,陈修兀地一驻足,随即将视线落转到了肖子陵的身上。
突被陈修这般盯看着,肖子陵但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芒刺在背一般。
“咕咕……”
稍顿了顿,肖子陵止不住地吞咽了口唾沫,接着战战兢兢道:“陈……陈修……你……你想干什么?”
闻言,陈修也没拖沓什么,一脸漠然地回应说:“肖少爷,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再有下次,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言罢,陈修没有再作停,这才举步离开。
与此同时,影舞朝肖子陵看了看,一脸鄙夷地说道:“我说肖少爷,你能不能别说最狠的的话做最怂的人?不服气的话,直接可以跟修哥哥打一场啊!”
“你……”
听得影舞这话,肖子陵直恨得咬牙切齿,有心想要反驳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见肖子陵这般神态表情,影舞自得笑了笑,接着没有再多言,这便昂首挺胸地朝着陈修追了上去。
不多时,陈修一行三人已去远在了夜色下。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执教搀扶起来!”
兀地,肖子陵那里厉喝出声。
伴随着肖子陵这般喝喊,几个肖家小辈弟子连忙上前搀扶起了肖东升。
此时的肖东升,整个人都看上去显得萎靡不已,适才与陈修对拳的一手毫无知觉地下垂着。
“那……那小子好强的拳力!竟然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肖东升气鼓鼓地说道,显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生气。
这时,肖家的几个小辈将其搀扶了起来。
“执教,你……你没事吧?”
肖子陵近前到肖东升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问道。
闻言,肖东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回应说:“放心吧,我只是一时大意,这才着了陈修的道!等明天的寿宴上,我必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来!”
说这话的时候,肖东升的眉头凝皱不已,神情中的恨意更是来得再明显不过。
沉寂半响,肖子陵开口道:“执教大人,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便劳烦执教大人你自己回肖家了!”
说着,肖子陵也不等肖东升作何言应,这便带着一众肖家子弟走了出去。
“你们?”
看着肖子陵一行人渐渐去远,肖东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为的便是去买酒仙酿造的酒,可让肖东升没想到的是,他这才刚一到山脚下,便遇见了失落而归的肖子陵的等人。
在肖子陵的告知下,肖东升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才打定主意,要在山脚下等着陈修,然后从其手中取酒。
可让肖东升怎么都没想到的是,陈修那里的强大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他口上说着没事,可实则胳膊疼痛不已,特别是五指上的骨关节,好像都有些粉碎了。
“哼!一群没良心的人,我本好心好意帮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无情地把我给抛弃了!”
肖东升骂骂咧咧地说道,显是对肖子陵等人把他一个人丢下而离去的行为感到愤慨。
滞定了好些时候,肖东升这才起身离开。
……
没多长时间,陈修三人已经来到了马路旁,等了没多久,他们便拦到了一辆出租车,继而坐着出租车离开了北郊。
与此同时,姜家庄园内。
姜云峰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封邀请函,整个人作一副沉思模样。
墨白站在一旁,见姜云峰好半天都不见言语,他止不住地抿了抿嘴,说道:“家主,你都想了很长时间了,可曾想出什么来?”
听得墨白这般言语,姜云峰忙从失神中回转过来,觑眼瞄了瞄墨白后,一脸凝重地问道:“老墨,你说我明天去肖家吗?”
早在这之前,肖家也因为一些喜庆之事给青城的大家族发过邀请函,比如说,几年前陈修和肖天晴的婚礼。
那一次,肖家几乎给青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发了请帖,可无奈的是,还是有很多大家族的家主没有理会肖家,毕竟在这些人看来,肖家不过就是二流世家罢了,还不知道他们亲自出面去参加宴请。
墨白在听到姜云峰这般言问后,眉头倏地一皱,接着回应说:“家主,我觉得咱们还是去走一趟的好!不管怎么说,陈修也是肖家的入赘女婿,肖老太太八十大寿,就冲陈修的面子,还是得去一趟的好!”
对于墨白所说,姜云峰不可知否,想了想后,说道:“既是如此,那索性把其他几大家族的人也都叫上好了!”
闻言,墨白觑眼沉眉了一番,接着方才开口道:“老爷子,我看还是别与其他几大家族通气吱声了,他们最好是不来,这样更有利于我们与陈修建立良好的朋友关系。”
听得墨白这话,姜云峰陷入到了沉思中,好半响后,这才说道:“你说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了。”
……
与此同时,青城其他的一些大家族也都收到了肖家的请帖。
赵家别墅的大厅中,赵权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作一副沉思模样。
沉寂之余,赵胜财那里兀地出声问道:“老头子,肖家的请帖已经送来了,咱们派谁去参加明天的寿宴?”
听得赵胜财这般言问,赵权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觑眼瞄了瞄赵胜财后,回应说:“明天的寿宴,我会亲自去一趟。”
“啊?”
闻言,赵胜财整个人都是一诧,神情中的错愕来的丝毫不加掩饰。
稍以滞愣,赵胜财一脸迷惑不解地说道:“我说老爷子,肖家在青城不过就是个二流世家而已,以老爷子你的身份,就算不去,肖家那边也不敢埋怨什么,你为何非要执意亲自前去参加寿宴?”
让赵胜财倍感无助的是,赵权在听到他这话后,竟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是因为,明天的寿宴或许会见到很多老朋友,说不定还有什么好戏能看呢!”
“嗯?”
赵胜财愣了愣,眉头凝皱地更为深沉了些,完全就听不懂赵权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