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永丰问侯尤,邹布二人时,嘴里正大口吃着一个韭菜馅的包子,门牙上也不小心沾了一颗韭菜。
“局长,您牙上沾了点东西,我跟您接杯水漱漱。”
候尤殷勤的准备拿蒲永丰的茶杯去接水。
“局长,我去给您拿镜子,您可以照照。”
邹布见状也转移话题道。
“不用了,杯子里有水,镜子在我抽屉里,你们两个别想忽悠过去,说,杜明那里到底有消息没有?”
蒲永丰一眼就看穿二人的小把戏。
“没……没有…”
二人低着头,小声说道。
“哼,你们不是挺相信杜明那小子么,结果怎么样?”
蒲永丰冷嘲热讽道。
“局长,我们两个也没想到啊,我们本来还以为杜明……”
侯尤,邹布二人一看瞒不过去了,准备把锅甩给杜明。
“你们还以为什么,告诉你们两,这次你们还真是押对宝了哈哈哈……”
蒲永丰脸色一变,转怒为喜,打断二人道。
啊?!侯,邹二人被蒲永丰这句话给说蒙了,都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告诉你们,就在刚才,也就是你们来之前,一个女孩来替杜明送信,信上说他已经抓找到了圣冥教的一个头目,并且从他那里知道了圣冥教的老巢就在江华市,他准备先跟着那个头目去他们的老巢看看,另外他还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让我们到了江华市就联系他。”
蒲永丰笑呵呵的说道,眼角的褶子一道一道的跟他手里的素馅包子褶一样。
“真的啊!局长你看我们说的没错吧,杜大师就是厉害,我们在局里等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捡这么一个大便宜。”
侯,邹二人一激动把实话都给说出来了,
“什么话!我叫你们两个来就是去江华市协助杜明,帮助他一举捣毁圣冥教。”
蒲永丰对二人刚才的话颇为不满,虽然整个案件能查到现在确实是杜明的功劳,但是这块蛋糕也不能全让杜明一人吃了,毕竟他蒲永丰才是总修局的局长,怎么说最后也是因为他指导有方,要知道,如果这案子破了,他就能再升一级,到时候月薪也能拿的高一些。
“还有,这次你们带上局里所有的精锐,势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还有我已经联系了江华市那边的分局,你们到了那边可以先和他们会合,不过我听说那边的分局势力比较薄弱,所以估计到头来还是要靠我们的人,总之,万事小心。”
蒲永丰说完又补充道,他有预感这个圣冥教来头不小,因为从最近的情报来看,这个圣冥教在玄武国各地都有分教,可见其势力之大,不知道杜明信中提到的圣明教堂会不会是圣冥教的老巢。
“可是局长,如果我们把所有精锐带走,局里可就没有高手了,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怕来不及赶回来啊。”
侯,邹二人一听蒲永丰要让他们带局里所有精锐去江华市,不由得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什么叫没有高手,你们把局长我放哪了,不用担心,你们只管放心去,局里边有我坐阵,等你们凯旋的时候,我把珍藏多年的二锅头在庆功宴上打开,让你们好好尝尝!”
蒲永丰之所以让他们带上全部精锐,主要是怕到了江华市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人多力量大,就算力量不大,最起码的气势还是有的。
“谢谢局长,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把圣冥教一窝端了。”
侯,邹二人见蒲永丰态度十分坚决,也就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另外,对于蒲永丰说的二锅头,他两也实在是不感兴趣,二锅头珍藏多少年也是二锅头啊,没啥好稀罕的,还不如给他们兄弟两升升官。
害,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二人跟着蒲永丰跟久了,对于升官也变的十分热衷了。
蒲永丰听完二人的决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封信交给了他们,让二人见到杜明时转交给他,之后又给了二人一块能代替他发号施令的令牌,以便二人能够驱使局里的精锐之士,因为里面不乏一些处于筑基中期甚至是筑基后期的,比侯,邹二人境界高的修士,他们算是总修局的王牌了,不过因为这些人平时只醉心于修炼,对于局内其他事情不是很上心,但是见牌如见人,这些修士对于处于金丹中期的蒲永丰还是颇为敬重的。
侯,邹二人看见令牌高兴的门牙都快飞出来了,这次他们算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了,就算那几个境界比他们高的人见了这块令牌,到时候也要听他们二人的指挥了,当然准确来说的是,听他们从蒲永丰那里得到的指令。
蒲永丰又和二人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项,这次任务要低调进行,所以他不会大张旗鼓的进行战前动员什么的,到时候局里的人去江华市也是分几波人坐火车去,不能大批人聚集,先到的人先和杜明取得联系,之后再去找江华市那边的分局报到,等所有的人到齐之后再行动。
夏河市总修局这边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划针对圣冥教的行动,作为夏河市第一大家族的秦家也没闲着。
杜明从国医馆离开时给秦家也留了一封信,让他们时刻注意夏河市内圣冥教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异常,及时通知他。另外就是再多派些人保护孙氏国医馆,杜明怕还有其他人知道孙雁菡是至阴之体的事情,趁他不在夏河市的时候,对孙雁菡造成伤害。
当然杜明并没有在信中直说要秦家派人保护孙雁菡,只是说要保护好孙德义爷孙两人,避免他们二人受到伤害,不过就算是这样,冰雪聪明的秦淼还是凭借她女人的直觉,一眼就看出了孙雁菡和杜明的关系不一般。
换句话说,秦淼对杜明身边出现的所有女人都十分在意,毕竟她年纪小,对于杜明,她只想自己一个人独享,不过当她看到孙雁菡本人时,心中竟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